連謹想得沒錯,這房間,確實很有可能禁錮過某個人,但應該不是舒歌。
那窗戶封死了好幾年,而舒歌是今天才不見的。
他目光一轉,又一動,幾步走到角落的墻壁邊,伸手過去。
這一處墻面,顯然剛剛被粉刷過,油漆還沒完全干。
還能看見兩個小孔眼。
頓時眸色沉下來:“連謹,看出這是什么了嗎”
連謹也過來了,頓時吸口氣:“好像是用來穿過鎖鏈的孔眼。三爺,看來,冷希墨確實囚禁過什么人在這里,而且,好像還不是一天兩天,他真是喪心病狂!他囚禁的人是誰?那人呢?舒歌小姐不會就是因為才被冷希墨綁了吧?”
S國的軍營牢獄里,很多這樣的設施。
鎖鏈會穿過兩個孔眼,將戰俘手腳綁住。
傅南霆不語。
很明顯,舒歌早就不在這棟房子里了。
若冷希墨真的綁了她,也早就轉移了。
他不發一語地走下樓,直到走出門口,才看見一輛打著前燈的轎車停泊在大宅門口。
冷希墨來了。
雙手插在褲兜里,背抵在車身上,正看著傅南霆和連謹從自己的私宅里出來,一臉諷刺: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舒歌小姐不在我這里,現在,傅兄信了嗎?”
傅南霆面無表情地大步過去,一把拎起冷希墨的衣領,一記長拳砸過去。
冷希墨臉頰中招,悶哼一聲,退后一步,還沒來得及防御,面前男人又是好幾圈揮上來。
一時間,他被打得眼冒金星,頭暈眼花,摔倒在地上。
傅南霆跨上去,將他衣領再次揪起來,喉結滾動,陰測測的嗓音如雌伏深山里的野獸,令人不寒而栗:
“說,她在哪里。”
因為疼痛,冷希墨嘴角抽搐了一下,卻又詭異地勾勒起一個笑容:“你說什么,我不懂。”
他一拳再次砸下去,讓冷希墨的左臉塌下去一半,繼而,又血腫起來,看起來,十分可怖,卻抵不上男人嗓音的陰冷: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她在哪里。”
“看來傅三爺和舒小姐的關系,不僅僅只是程氏和舒家的合作啊……不過,很遺憾,我真的不知道。”冷希墨一臉血肉模糊,卻仍是看得出在笑。
傅南霆直起身,朝冷希墨猛踢了一腳,又將他頭發又拎,朝懸崖邊走去,將他壓在地上,將他的頭頸朝外面推去:
“說不說。”
冷希墨半個身體都懸到了外面,下面就是深不可測的萬仞懸崖,夜色中一望無際。
摔下去,隨時可能和林蒙一樣,尸骨無存。
打了個寒顫,冷汗冒出來,卻仍是堅持:
“我說了,我不知道!”
傅南霆再不猶豫,將他往前面又推了一把,連謹見勢不妙,忙跑過去將傅南霆手臂抓住。
若冷希墨死活不承認,三爺就算把他丟下懸崖也沒用。
而且三爺還會平白背負個殺人的罪名。
三爺現在的地位和身份,又正在競選,可萬萬不能沾染這種麻煩!
“三爺,您要是殺了他,怕是真的就找不到舒歌小姐了。還是留著他吧!”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