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這小子對小錦年還挺專情啊。
傅南霆卻不無贊許:“嗯,這一點還挺像你老子。”
舒歌嘴皮一抽,牽起小奶糕就朝幼兒園門口走去。
次日,鳳凰山,靳家。
午后,靳鳶病好了些,躺在床上,正看著窗外風景,女傭敲開門:“大小姐,姑爺來了。”
她臉皮一動,只見肇志勛推門進來,合上門,聲音帶著繼續試探與填好:
“好些了嗎,阿鳶。我一聽說你病了就過來了。”
靳鳶聽他叫自己,沒來由一陣惡心,控制好情緒:“你來得也好。我正好有話想跟你說。”
肇志勛屏住呼吸。
她支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疊紙丟給他:“這是我今早手寫好的離婚協議,你簽字吧。”
肇志勛一呆,急了:“我知道錯了,阿鳶,這次就算了吧,我已經和那女人斷絕了往來,把她趕出去了,以后我再不會這樣了。”
“夠了。”靳鳶將臉轉向窗外,多看一眼肇志勛的心情都沒有:“你和誰在一起,不關我的事。總之,你簽了就行了。”
肇志勛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凸出,然后又虬結起來,臉上的溫存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與平日的紳士截然相反的陰沉,慍怒,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你想離婚?做夢!我的生意如今沒有你們靳家做牌面,更難支撐下去,我怎么舍得跟你離婚?”
說著,將協議書一寸寸撕碎,丟進垃圾桶。
靳鳶本就雪白的臉更見蒼白,有些震驚他的真實嘴臉曝露出來,冷冷:“肇志勛,你比我想象中更惡心。”
“我惡心?”肇志勛反正都撕破了臉皮,也不在乎了,過去便將靳鳶長發一抓,拎起來,狠狠羞辱她:
“我有你惡心嗎,靳鳶?外人都說像落入人間的仙女,卻都不知道你就是他媽的一破鞋!你嫁給我之前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連孩子都生過了!你們靳家把你匆匆下嫁給我這個商人,不就是為了遮丑嗎?怕你給靳家丟臉嗎?我接了你這個盤,配合你們靳家,給你遮了二十多年的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靳鳶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盡,纖瘦十指如蔓枝般狠狠蜷起來,抓住床單。
“……我們新婚夜那晚開始,你就不讓我碰,這二十多年來,更是不讓我沾一分,你借口身體不好,讓我住到外面,不跟我同住,一直以來,我們根本就有名無實,現在我拿你一點錢,去包包小三,又怎么樣?這很公平啊!你還敢說我?”肇志勛更是低低咆哮,抓住靳鳶頭發的手也更用力,“我告訴你,我再惡心也比你強,你二十多年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根本不要你,也不愛你,否則也不會讓你跟別的男人結婚吧?在他心里,你就是個爛貨,垃圾不如的爛貨,呸!”
說著,一口唾沫狠狠吐在靳鳶身上。
靳鳶心臟就像失重一般,不停下墜,然后,又像是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血肉橫飛。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