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朝電話走去:“我請附近寵物醫院的獸醫過來瞧瞧。我確實還沒檢查過踏雪的口腔。”
不一會兒,寵物醫生來了,用帶來的工具給踏雪檢查了一番。
最后,果然在踏雪舌頭靠近咽喉的地方,挑出了一根細細的魚骨頭。
或許是因為魚骨頭太細了,位置又太隱秘,那天檢查時,沒注意。
靳鳶讓傭人送走寵物醫生,轉身回來,看見踏雪明顯精神活躍動了,小奶糕拿著個逗貓棒正在陪著玩,不覺臉色松緩,望向舒歌:
“這次,又要謝謝你們了。踏雪陪了我十幾年了,年紀不小了,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這次要是有什么事……”
估計會崩潰。
頓了頓,又說:“程氏財團那邊的年慶,我會過去。”
小奶糕一挑眉,瞟一眼舒歌,滿臉都寫著‘看吧,我的功勞。’
程氏年慶當日,舒歌是以與其合作的舒氏集團千金的身份出席。
夏婉淑本也該出席,但有些感冒,便讓舒歌代替自己單獨過去。
臨出門前三個小時,傅南霆便派人將今晚舒歌要穿的禮裙送了過來。
換上禮裙,披上小披肩,舒歌走出來,夏婉淑便眼前一亮,贊許又欣賞地打量著:“我家寶貝就是漂亮。”
卻又臉色一頓,掠過一絲黯然。
舒歌明白媽的心情,若是哥哥在,今晚本該是由哥出席的。
雖然哥哥還活著,但畢竟天涯兩隔。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回來。
媽心里每每想起,肯定會難受。
只扶住媽的肩,安撫了會兒,才離開。
程氏年慶設與往年一樣,仍在財團旗下的酒店。
路上有些堵車,舒歌進場時,便已看見靳鳶坐在宴會廳的角落里了。
看得出她極少參加這種場合,很是拘束,拿著杯飲料,坐在那里,全程面無表情。
不時,有些認出她的賓客上去套近乎。
以男性居多。
估計都是她昔日的擁躉。
哎,美人果然就是魅力大。
時隔二十年,裙下臣還是那么多。
舒歌搖搖頭,感嘆。
正這時,一個商界叫得上名字的大亨湊了過去,將手里的紅酒遞過去:
“靳格格,好久不見了。還認識我嗎?你沒結婚前,我追求過你好幾個月……“
紅酒卻被一只纖手拿了過去。
舒歌巧笑倩兮,將紅酒舉在半空中:“靳格格認不認識您,我不知道,不過徐總,我可認識徐太太呢……”
徐姓大亨臉色一滯,尷尬一笑,忙打了個手勢,先離開了。
靳鳶這才得救似的舒了口氣,望向舒歌:“你總算來了。”
一家人一來,母親和弟弟就被人分別攻陷包圍住了。
她好不容易才擇了個角落。卻還是制止不了一群狂蜂浪蝶時不時跑來問候糾纏。
“要不我帶你去露臺上喘口氣?”
靳鳶求之不得,馬上起身,跟著她去了露臺。
舒歌推開門,只見露臺上一片清凈,一個人都沒有,明白傅南霆早就清理過了,心中舒了口氣。
陪靳鳶站了會兒,才道:“靳格格,我口渴了,去拿點飲料。”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