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珩不冷不熱:“有人上趕著想討歡心,根本對這幅畫不留心,受騙也是很正常的。”
冉悠然見他語帶諷刺,漲紅了臉。
靳老太太雖然空歡喜一場,很遺憾,也很可惜,但還是說:“算了,悠然也是好心想讓我開心,她不是專業人士,也不知道那畫是假的。”
舒歌斷然開口:“畫是假的沒關系,人心要是都是假的,就很可怕了。”
所有人朝舒歌看去,一怔。
“氣氛好好的,你又說這些話干什么”靳老太太眉一蹙。
冉悠然這個主角到場了,舒歌也懶得浪費時間了:“我說她從頭到尾討好您,不過就是為了跟靳家這個貴族之家搭上關系,用靳家干女兒的身份給自己在娛樂圈鍍金開路,提高點兒身份,根本沒有一點真心包括您在國外被劫持,被她救下來,也不過是她親手鋪排的一場局”
這話一出,靳家三人都驚住。
冉悠然面色刷的慘白:“舒歌,我承認我因為之前和傅三爺在西非的事情,讓你對我看不順眼,恨不得把我從靳家踢出去,可我為了干媽開心,再沒去接近三爺了,對著你,也盡量能忍則忍,自問沒怎么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對我趕盡殺絕,用這種話來污蔑我”
靳老太太回過神,亦對著舒歌肅然:“說了一家人要團結和平,怎么又吵起來了什么一場局你當演電視劇啊”
靳鳶站在女兒這邊:“母親,您聽小歌把話說完。”
舒歌將早準備好一張報紙復印件拿出來,滑到桌子對面老太太眼皮底下:“老太太,還記得這個人吧”
靳鳶看一眼,那是幾年前國外的日報,像是從網上找到打印下來的。
“這是”靳老太太瞇著眼睛,盯著那人的照片,豁然一驚:“這個不是”
當年打劫過她的那個老外混混嗎
隔了幾年,卻還記得清楚。
畢竟當時情況太兇險了,都動刀子了。
而且事后還上了報紙。
“嗯,那這個人,您又知道嗎”舒歌又將一張單人照滑過去。
冉悠然看到了那照片,一個靈激。
靳老太太看那照片上也是個老外,搖搖頭:“這個不認識。怎么了”
靳鳶也疑問:“小歌,這個人,又是誰”
“這個人和那個混混都姓beard,兩人是親兄弟。”
“那又怎么樣你把那個搶劫犯的哥哥的照片拿出來干什么我們又不認識他哥哥。”
“您不認識,可您的干女兒認識啊。”舒歌沖冉悠然擠擠眼。
冉悠然咬牙:“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認識這個搶劫犯的哥哥”
舒歌又將早準備好的銀行轉賬清單推過去:
“是嗎這是幾年前,你在國外銀行的幾筆轉賬流水,收款人賬戶便就是那個搶劫犯的哥哥,你不認識他,為什么要給他轉賬”
冉悠然蒼白了臉。
靳鳶將那些蓋了公章的銀行流水拿起來,看了一番,然后遞給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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