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舒歌一疑。
“腦電波干擾器。心理咨詢師吃飯的家伙,通常在給患者進行深度催眠時,患者若是長久不醒,會使用這個催醒患者。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那邊的傅南霆和我利用精神病患者的治療儀器鎮定住你的精神,把你留在那兒,萬一再遇到這種情況,這個干擾器或許能夠擾亂那個設備的功能,讓那個設備減低效果。”
舒歌明白了,將那金屬小儀器攥在手心:“我知道了。”
回到元首府,天色不早了。
舒歌一回房,就找了條繩子,將那個金屬小儀器穿進去,戴在了脖子上。
這小東西個頭小,外觀也還精致,看著倒也就跟一般的項鏈吊墜差不多。
然后,站在鏡子面前,恍惚著。
但愿,再次過去的時候,那邊的三爺能夠想通,放棄自己。
不,但愿再也不要過去了。
想得太出神,身后的門開了,也沒注意。
直到后頸熱息襲來,一雙雙臂將自己攬了過去,她才回過神,看到鏡子里的傅南霆:
“三爺,你回來了。”
“你也回來了?”頭擱在她肩上,語氣不無醋意。
她一怔。
又在不高興自己帶著宋心雨出去玩了一整天呢。
“成天在家里太悶了,帶心雨出去溜達一下,她這樣的情況,還是要多接觸一些外界,多見見人。”
他順手抬起,撥弄著她滑下來的一縷頭發:“今天去聶崢那兒怎么樣。”
“聶崢說心雨的狀態還不錯,不用太多心理干預。”
他沒多問什么,只目光不經意地往下一滑,將她頸窩里的吊墜拿起來:“這是什么。”
之前沒看過她戴過。
“額,和心雨逛街時看中的一個小吊墜。覺得挺別致的,就買下來了,戴著玩。”舒歌搶過吊墜。
他擰擰眉,深眸閃爍了一下。
這小女人不大愛佩戴飾物,說是妨礙做事。
太名貴的吧,又怕磕著碰著,日常不方便。
他送給她的一些飾物,基本都被她壓了箱底。
怎么會突然戴起項鏈?
正這時,門開了。
“舒舒姐——”
宋心雨推門進來找舒歌,看見傅南霆也在,而且正擁著舒歌站在鏡子前,一噤聲,漲紅了臉,有些尷尬地避開眼神:
“對不起,我不知道三爺在這里。”
“沒事。”舒歌忙抽離他懷抱,“心雨,有什么事嗎?”
“糕糕一回來就拉肚子,不知道不是剛才在奶茶店里吃多了冰淇淋,”后面一句話,宋心雨是走到舒歌跟前低聲說的,舒歌說了不想讓三爺知道她和聶教授單獨談話的事兒,自己也不敢多說。
舒歌一聽,忙和傅南霆先下樓。
幸好小奶糕也不太嚴重,拉了兩次消停了。
“對不起,舒舒姐,三爺,我不該給糕糕吃那么多冰的東西。”宋心雨有些內疚。
“沒事,肯定是這小家伙纏著你非要吃,你也不好拒絕。小孩子拉肚子而已,沒什么,就當清理腸胃了。”
雖然好些了,傅南霆還是一把將兒子扛起來,打算去給他喂點小兒蒙脫石散。
走到廚房,他將藥粉倒進水里,沖勻,遞到小奶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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