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的時候,許歡顏才想起來走的莫名奇妙的夜斯。
不知道白墨和他說了什么,會讓他突然變成那個樣子。
想到夜斯,許歡顏清冷的眸色更沉了。
“請坐。”白墨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對著邊策說道。
因為難受,所以,唇角那溫潤的笑意,透著幾分病態美。
那白色綢緞的睡衣穿在身上,領口微開,露出漂亮的鎖骨。
讓人有想要咬一口的沖動。
白墨的一個“請”字,瞬間就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邊策動都沒動,站在那里雙收插兜,微微側著頭,一副痞態。
就那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那里的白墨,視線落在了他的鎖骨上。
“我和你父親吃過兩次飯,也算有些交情。”
邊策不坐,白墨直接開了口。
雖然這么大一只杵在他面前,會有點壓力。
但是,白墨還是神情淡然。
“你們相處的怎么樣?”邊策眸色一瞇,笑著問道。
“還不錯。”白墨頓了一下后,回道。
“那以后,你們會相處的更好。”
邊策把“以后”說的尤為的重。
白墨的臉微微一紅,但是,并不明顯。
“若是按照輩分,你該叫我一聲叔叔。”
其實沒有什么輩分這一說,不過是邊軍雷,習慣讓大家叫他一聲邊哥。
白墨那邊話音剛落,這邊邊策就十分干脆的叫了一聲,“叔叔好。”
白墨看著邊策那囂張的笑意,頓時有種惱怒又無力的感覺。
對,和邊策在一起,就是這種感覺。
他自認為修養和脾氣都很好,外人對他的評價也是,什么都好,尤其是脾氣。
但是,面對邊策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發點脾氣。
因為邊策總是不要臉的出其不意。
不過話說回來,邊策這一聲“叔叔”叫的。
倒顯得他白墨不要臉,非要占點便宜了。
而白墨也因為邊策這一聲“叔叔”,而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
“你回去吧!”最后,白墨只說出這四個字。
“把叔叔你留給許歡顏那個,笨的藥都找不到的女人照顧嗎?”
邊策轉動了一下手里空了的水杯,一個拋起,杯子落下,接住。
一氣呵成的動作,就一個字,帥。
“和你有什么關系?邊策,你要是這兒有病,我可以給你介紹認識的醫生,絕對能治好你。”
白墨不是個喜歡嘴上斗的人。
可是,面對邊策的無賴和強勢。
他總是要有一定的態度和立場,來讓他知道,他并不好欺負。
邊策倏然一個傾身,靠近白墨。
抓過他的手,摁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開口道,“我這兒有病,就你能治。”
邊策的聲音非常的好聽,低沉中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
掌心之下,是心跳,邊策的心跳。
白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邊策給抓的更緊。
“白墨,知道獵人一旦盯上獵物,是什么結果嗎?”
邊策下頜咬合了一下,而后笑道。
邊策的眼睛很漂亮,即便是瞇起來,也像是浩瀚的星空,非常的迷人。
“邊策,在我眼里,你和拜拜晚晚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