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夕樂也聽見了侍衛的稟告。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禹城首富的公子應該就是不久前的二世祖張文逸。
可是她被自己打得臉腫的像豬頭一樣,還被白衣公子打傷,怎么還不消停?
還真是丑人多作怪。
“他怎么也來了?不會這么巧,這間包房正好是他預定的?”
原本還覺得歐陽少軒搶了人家預定的包房有點不厚道,但是如果是搶了二世祖張文逸的,她只會在旁拍手稱快了。
“怎么,你認識這位禹城首富的公子?”歐陽少軒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夕樂這話,可是楊夕樂卻從這句話中嗅到了味兒。
“認識,當然認識了,今天下午我著急趕回來,撞到他了。他借機刁難我,還打了小紅。”
想到小紅的臉,楊夕樂現在還沒有消氣呢。
“你說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動一個小丫頭,還想把我搶回去,你們這里的人,還真是無法無天。”
楊夕樂所說的這句“你們這里的人”其實泛指的是這個時空的人,當然也包括了歐陽少軒。
可是歐陽少軒的重點放在了那個首富的公子要搶他歐陽少軒的女人,這是嫌命太長了吧。
歐陽少軒起身,他倒要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究竟張什么樣子。
“盛云,你留下。”說這話的同時,他看著的是楊夕樂。
盛云瞬間就懂了我歐陽少軒的意思,他是不想楊夕樂出來看見血腥的畫面。
楊夕樂隱約也知道了,上次歐陽少軒收拾山匪的時候就沒有讓她看見。可是這次不一樣啊,這兒張文逸
雖然很討厭,這種強搶民女、欺行霸市的事情好像也沒少做的樣子,但是好歹最后也沒有對她造成威脅。
“歐陽少軒,你不要弄出人命,教訓一下趕走了就是了。”歐陽少軒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就這么出去了。
而一邊,白衣公子夜云天預定的包房就在歐陽少軒等等人的旁邊,正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了張文逸和他的手下東倒西歪,橫七豎八的,好不狼狽。
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已經是豬頭了,不在家里面好好閉門思過,偏要出來丟人現眼。
夜云天向來是比較低調的,他的身邊從來只跟著一個黑鷹,暗衛就不得而知了。
夜云天正皺著眉打算走過這群“障礙物”直接進去包房,誰知隔壁的房門就打開了,走出來一個渾身煞氣的人。
夜云天看著來人,他的人暗中調查得很清楚,這個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歐陽少軒。
其實,他們兩個要說是敵人吧,這么多年明爭暗斗,打的都是沒有硝煙的戰爭,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面。要說還有什么別的關系,那就復雜了,他們應該算是表親吧。
夜云天注視這歐陽少軒,果然如傳聞中一樣,長相驚為天人,難怪那么多名門貴女趨之若鶩。可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就是此時吧,一身的煞氣,仿佛要吃人似的。而且自打他出現就盯著夜云天,這讓他也是一頭霧水。
歐陽少軒一出門,第一眼就鎖定了夜云天。
他沒有到在地上嗷嗷亂叫的張文逸,在他眼里,這里能跟他叫板要搶她女人的,也只能是這個穿白衣的人了。
他心里暗暗吃驚,這個人周身的氣質可不像是禹城首富那么簡單的。
“你就是那個膽大包天敢搶本公子女人的人?”他冷冷得開口,看似毫無波瀾的語氣,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感到壓迫。
侍衛不明所以,正想說話,夜云天卻開口了。
“何以見得?”夜云天本就想把屬于歐陽少軒的一切都搶過來,當然也包括楊夕樂。可這是他內心的想法,不可能有人會知道。
見到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歐陽少軒沒有耐心了。
“廢話少說,有本事搶本公子的女人,就要有承受本公子怒火的覺悟。”
身形一閃,他直接一掌想夜云天沖了過去。
一旁的侍衛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他們的主子出來以來,一句話也沒有問他們,只一個照面就鎖定了
白衣男子,一句話就大打出手,這是鬧的哪一出。
他么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這出手了,可是卻被白衣男子身旁的人牽制住,不能幫他們的主子。
夜云天并沒有直接直對歐陽少軒的掌風,而是一個側身避開鋒芒,接著他也出拳,兩人動作動極快,瞬間就過了數招。
在兩人交手的過程中都不由心驚,根本就沒有辦法打敗對方。
最倒霉的要數張文逸了,他帶來的手下跑的跑,逃的逃,他還沒來得及跑,雙方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來了,他被踩了好幾腳,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
二樓一整層的人都被驚動,很開伊人閣的人就來了十來個打手,可是高手間的過招,他們根本就插不上手。
老鴇沒看見打壞一張桌椅,一面墻都表現得痛心疾首,派上夸張的語氣,更是讓人忍俊不禁。
“哎喲,兩位大爺這是怎么了?別打了,我的桌子,我上好的茶啊......”
盛云在房間里面也被驚動了,以他家王爺的實力,怎么收拾一個二世祖要這么長的時間。楊夕樂也感覺不對勁了,也就跟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見歐陽少軒在和一個白衣公子交手。他們的動作太快了,以至于楊夕樂實在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她覺得這身白衣倒是很面熟!
看見豬頭臉張文逸已經不省人事,楊夕樂不明白歐陽少軒怎么會和別人打得不可開交。
“別打了!歐陽少軒,你打錯人了。”
歐陽少軒和夜云天此時互相牽制住了對方,都看向楊夕樂。
“是你?”
“是你!”
這兩道聲音分別來此夜云天和楊夕樂。
楊夕樂看清了白衣公子就是不久前救了她,還送她回天上人間的白衣公子。都沒有機會好好歇歇他呢,怎么就和歐陽少軒打起來了?
楊夕樂很開心在次遇見救了她的白衣公子,可是歐陽少軒和他怎么回事,還不放開對方。
楊夕樂跑過去把兩人拉開,她自然的站在歐陽少軒身旁,“謝謝你今天幫我解圍了,可是我不明白,你們怎么打起來了?”
歐陽少軒后知后覺:“他不是你口中那個首富的兒子,叫什么...”
他好像還不知所謂首富的兒子叫什么名字。
“張文逸。”楊夕樂及時提醒到,還補充道:“張文逸估計不經打,已經暈死過去了。你看,那個就是。”
歐陽少軒看到一個看不清長相的豬頭臉,厭惡的錯開眼光。
但是他一看見這個白衣服的家伙就很不爽這是怎么一回事?特別是他看楊夕樂的眼神,令人感到惡心。
看見楊夕樂看見他的樣子,似乎很驚喜很激動,這也讓他很不爽。
大體的經過不用楊夕樂解釋他就已經猜到了大半,因為是叫張文逸的二世祖覬覦他的女人,被這個一身白的家伙救了。
“這位...”不知道怎么稱呼他!
“在下夜云天!”無論何時,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原來你叫夜云天啊,我叫楊夕樂,很開心認識你。”楊夕樂習慣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夜云天不知是什么意思,但還是高興的伸出手。
雖然不懂什么意思,但他知道,這是一種示好的表現吧。
就在他的手快觸碰到楊夕樂的手時,楊夕樂的手被歐陽少軒握住了。
歐陽少軒的手有點冰冷,楊夕樂抬頭看見他不悅的眼神,脖子縮了縮,看著夜云天沒來得及收回的手,尷尬的笑了笑。
歐陽少軒放開了握著楊夕樂的大手,而是擁著了她的腰。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夜云天,謝謝你救了本王的女人。慢走不送!”
歐陽少軒擁著楊夕樂準備回到自己的包房,楊夕樂回頭喊了一嗓子“謝謝你救了我,改天請你吃飯。”
腰上一痛,就被帶回包房了。
回想到剛才的時候,歐陽少軒聽見夜云天的名字,好像是認識的。而且毫不避諱的自稱“本王”,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你這人還真是霸道,誤會了夜云天都不知道道歉的,還不讓我好好跟人家道謝。”
“那一預備怎么道謝?請他吃飯,然后以身相許?”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怎么,看見那個夜云天長得人模狗樣兒,就找不到北了?”
這也是歐陽少軒在意的,那個夜云天無論從家世,長相,再到權位等各方面都和他不相上下。
而且他是男人,他明白夜云天看楊夕樂的眼神沒有那么簡單。
楊夕樂吃痛:“你又在發什么神經,誰說我要以身相許了!你這個混蛋。”
楊夕樂憤怒,在他心中她就這么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還是說,他這是再吃醋?
可是不是說男人吃醋的時候其實是很可愛的,為什么歐陽少軒吃醋的話,這么可惡。
所以這應該不是吃醋吧!
見她似乎很痛,他放開了手,暗自惱怒自己不應該遇到那個一直和他作對的人就失了風度。
他略帶歉意的吻了吻楊夕樂的唇,就如蜻蜓點水一般,在楊夕樂在發作的時候就離開了。
“答應我,不準請他吃飯,不準和他見面。不然......”
楊夕樂被他的態度轉變弄得摸不清頭腦,好奇的問道:“不然怎樣?”
“不然以后都把你關起來,不準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