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徹嘲諷的笑了!他南宮徹怎么會生下如此愚蠢的女兒?
之前歐陽少軒的話他記得清清楚楚,南宮雪不僅逃婚了,還莫名其妙的成為伊人閣當家花魁。?女?sheng?小說?網w?
先前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是因為有外人在,他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可是現在,南宮雪卻自己撞在槍口上。
南宮徹抬手,狠狠一個耳光扇在南宮雪的臉上。
南宮雪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一臉驚恐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嘴角被咬破,鮮血自嘴角流出。
“回什么三王府,三王爺已經把你退回來了,讓為父的好好管教管教。南宮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南宮雪看著周圍的下人還沒有散去,嫡母和嫡姐也在一邊看笑話,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反而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聲淚俱下道:“父親,雪兒究竟犯了何錯,父親竟如此待我?”
不說還好,一說南宮徹就更是氣不順了。
他也顧及到南宮家的聲譽,于是把下人都遣退了,只留下心腹和夫人,女兒。
南宮雪的丫鬟春梅和秋菊也在場。
見沒有外人,他厲聲喝道:“犯了什么錯,你還有臉問我犯了什么錯?為父把你嫁給三王爺,就算為妾,也是常人不敢妄想的,你有什么不滿,竟敢逃婚。你這是要把整個南宮家都害慘了。”
丞相夫人,南宮燕和南宮雨都十分震驚,沒有想到南宮雪的膽子如此之大。
平時南宮雪就是她們欺辱的對象,在她們面前從來不敢吭一聲,之后卻把自己的怒氣發在下人身上。
沒有想到她居然敢逃婚,倒是令他們刮目相看呢。
南宮雪為什么逃婚,還不是因為謠言說歐陽少軒只是一個商戶,而且還是一個比她爹還老的老頭子,又丑有好色,還妻妾成群。
她是官家小姐,想來逃婚對方應該也不敢追究的。
南宮雪心想:要怪也該怪南宮燕,本該是她嫁的,卻拿自己頂包。或者應該怪南宮徹,也不說明情況,就把她送上花轎。
“父親,您也沒有跟雪兒說清楚啊,雪兒不知道歐陽少軒的身份,只聽說他......”
“聽說什么,難道為父沒有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要嫁的人是歐陽少軒嗎?”
歐陽少軒的名字其實知道的人不多,大家都叫他三王爺。但是南宮徹想當然的以為他的家人都知道。
“雪兒確實不知情,大姐也有責任吧,是她強迫雪兒代替她的!”
南宮燕一聽不樂意了。
“南宮雪,你胡說什么呢?讓你嫁給三王爺可是爹爹親自決定,關我什么事。再說了,是我我會不愿意?我可是嫡女,嫁過去一定會成為王妃的。”
南宮燕當然不承認這一切都是她聽了貼身丫鬟的不實謠言!
現在想來,歐陽這個姓氏本就是皇族的姓氏,她當初怎么就這么笨呢?
“好,南宮雪,就算你逃婚情有可原,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成為伊人閣的花魁?”
南宮徹語出驚人,眾人都驚訝了。
伊人閣是什么地方,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那可是禹城最出名的青樓。
禹城雖然不能和龍城相提并論,可是禹城的伊人閣在整個青龍國都是排得上名號的青樓。南宮徹不敢想,如果滿朝文武知道他的女兒曾經是伊人閣的花魁,他這個丞相大人還當不當了。
南宮雪身子一軟,趴在地上。這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事,是她的黑歷史啊。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有什么錯呢,也不是她自愿的啊?
“父親,我是被人騙進青樓的,而且女兒還是清白之身,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糟糕吧?”
丞相夫人冷笑出聲:“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清白之身?只要你進伊人閣一天,你都不是清白之身了。”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人們只知道你是伊人閣的花魁,是不潔的女子,誰會相信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南宮雪好恨,她不甘心啊。
“父親大人,求您了,讓我回三王府去。是三王爺救雪兒出火海,是他一路上護送雪兒的,他一定是在乎雪兒的。您讓我回去吧,我是他的女人。”
南宮徹再次動了她:“你怎么還不懂,就是三王爺不要你了。再說你是想害死南宮家嗎?送一個不潔的女人給三王爺,他會收嗎?”
“不,我沒有不潔,我沒有。”
南宮雪歇斯底里,南宮徹已經對她徹底失望了。
“來人,把南宮雪關進柴房去,不準任何人給她食物和水。三天以后,送到郊外的庵子里去吃齋念佛,好好磨磨她的心性,以免日后釀成大錯。”
“是,老爺。”
兩個心腹下人把南宮雪帶下去了。
春梅和秋菊十分高興,這樣她們是不是就可以回三王府了?
春梅和秋菊對視一眼,說道:“丞相大人,奴婢們是三王府的丫鬟,懇請丞相大人準許奴婢二人回三王府。”
“請丞相大人成全。”兩人異口同聲道,她們可不想和南宮雪一起去吃齋念佛。
南宮徹一聽是三王爺的人,只好放人。
“既然是三王爺的人,本官也沒有留你們的道理,回吧。”
“謝丞相大人。”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后就迅速離開了。
沒準兒還能追上王爺的馬車呢。
離開的時候,她們聽見南宮雪的掙扎咒罵的聲音,心情說不出的愉悅,誰叫南宮雪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身上呢,這次也是活該。
而丞相夫人和她的兩個女兒及幸災樂禍,又十分擔憂。
幸災樂禍的是,她們本就不屑南宮雪,此番她有這個下場,她們倒是樂見其成。
擔憂的是,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她們的名聲只怕也會受累,就像當初的南宮芳華一般,簡直就是南宮家的恥辱。
另一邊,歐陽少軒一路抱著不安分的楊夕樂直接上了馬車,粗魯的丟在小榻之上。
“哎喲,疼死我了。老男人,你要摔死我啊?”楊夕樂的聲音很大,馬車外的眾人都聽到了。
歐陽少軒嘴角一抽,忍著沒有發火,而是冷聲吩咐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