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也是忍不住激動,趕忙上前介紹,帝辛果然不用其明言,便再次親出相迎,自既是給其這位相父無上的面子,更是對其同道好友的尊重。
“陛下,此便為老臣曾經好友,金鰲島十天君,特來汜水關相助!這位便是十天君唯一練氣女仙金光圣母;
然后秦天君、趙天君、董天君、袁天君、孫天君、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張天君。”
每介紹一人,也是每人都再次恭敬一禮,這一禮卻無需帝辛再還禮,而可以以大商君主之身坦然受之。
話音落下,縱即使以金光圣母為首,卻還是秦天君先開口,更不由臉上的微笑一收。
“陛下還請無須與我等諸位道友多禮,早久聞陛下之名,我等亦早想一見,可惜一直無緣;
今日能來這汜水關,亦是陛下與我等諸位道友之緣,尤其踩在這蒼生累累白骨上,也是讓我等諸位道友皆有感;
此行卻正是我等諸位道友道之所在,義之所在,乃為天下之大義,為這天下蒼生,我十天君也不懼與與這天地為敵,縱身死而不悔。”
說著便即又是恭敬一禮,瞬間帝辛也不由聽得心中微微感動,更知道十人卻是真正的義氣之輩。
而原本軌跡中,十人也正是為自己大商王朝抵抗闡教,最后也的確是身死在汜水關。
聞聽對于十人帝辛不由就是更加恭敬,因為知道十人自可以不用來的,也可以不用身死。
然而此時卻哪怕身死都不懼,不懼無數年的修為化為一旦,那么十人求的又是什么?而甘愿身死?
終于聞聽帝辛心中也不由瞬間恍然,可謂道之所在,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
而為大商,為對大商忠心耿耿的臣子,為飛廉、費仲、惡來,為妲己,為商青君,帝辛同樣也是不懼身死;
不懼與天地為敵,與天地間一大教對抗,亦正是自己大商君主之道,之道之所在,之義之所在。
生命中總有些比性命更重要的東西,而值得你去用生命守護。
瞬間頓悟恍然,帝辛也是再次不由恭敬深深一禮,而目光望向十人。
“十位道友不棄子受,不棄大商,不棄這蒼生,子受在此謝過諸位道友大義;
子受亦曾有機緣練氣修行,往后愿與諸位道友以道友相稱,還請諸位道友也無須如此多禮。”
依舊是秦天君開口。
“陛下乃大商君主,卻縱是我教教主也要尊稱一聲陛下,我等自不敢逾禮以道友相稱,不過陛下卻可稱我等為道友;
此行我十天君亦是以金光圣母道友為首,陛下有何差遣,還請盡管告于金光圣母道友即可,定不叫他闡教陰謀得逞。”
“正是如此。”
其他一眾人也都是不禁點頭。
帝辛聞聽也只好微點頭,目光再次有理由落在金光圣母身上,那肌白似雪的玉臂凝脂,那誘人的身形;
頂上之烏發更是盤起,以金釵為飾,而一絲不茍;亮綠衣裙同樣是一塵不染,彷如一天地間的仙子,而也的確是一名天地間的練氣女仙。
“既是如此,那諸位道友稱呼便隨意,寡人且以道友稱呼諸位,還請入關一敘……”
于汜水關內自是也有帝辛專門的‘行宮’,供帝辛大商君主所住之地。
而既然早知道汜水關乃是闡教下一眾練氣士都會現身之地,卻哪怕是那闡教教主元始天尊,人道教主的老子,也都會不久后降臨汜水關,來伐自己這個紂王,帝辛自也是早就準備親臨汜水關。
然后早早在汜水關修了自己大商君主所住的行宮,但只沒有表面的宮殿裝飾,里邊卻是應有盡有,而原本是為了帶上商青君、妲己,也都御駕親臨汜水關的。
但只后邊改變了主意,還是讓商青君、妲己留在朝歌最安全,所以‘行宮’便也就一直空著了,自也剛好可給練氣女仙的金光圣母住。
至于十天君中的秦天君等九天君,當然也早有準備好所住之地。
而不想聞仲依舊是不愿意多留汜水關,將十天君逐一介紹,然后便又直接再次奔波回大商朝歌。
帝辛同樣不知道,自從一見面十天君包括金光圣母,卻是便都不動聲色注意著其這位大商君主的表情。
秦天君等九天君也都是忍不住想看看你這位大商君主,傳聞其荒淫無道,卻不知看到我十天君中的金光圣母,其這位大商君主又會如何表現?
尤其是知道金光圣母明顯刻意裝扮一番的情況下,自便就無形中有了些幫金光圣母把關的意味,便仿佛是在相金鰲島的女婿一般。
而金光圣母不動聲色中同樣在意,當然也依舊沒有秦天君等九天君心中想的齷齪,卻就但想看看大商君主會如何?
結果不想竟是讓十人都很是滿意,在帝辛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而被打了滿分。
可謂第一眼忍不住多看一眼的驚艷,更有未多看第二眼的禮數,果不愧為真性情的大商君主,沒有絲毫假裝掩飾自己的驚艷感覺,亦是對十人至誠相待,以道友相稱。
于是也便就讓秦天君忍不住以心相交,真正說出肺腑之言,自是十天君同氣連枝,一人說話便可代表十人,最后卻又不著痕跡的將金光圣母推出。
帝辛完全不知道,但金光圣母卻能感覺到,心中也不禁有種莫名的感覺,干脆便依舊裝作未見,也只能裝作未見,總不能當大商君主面去說什么。
但只既然來了汜水關,自非是一日可定,當然就需要暫住下來,而由大商君主安排住處。
可其余秦天君九人還好,安排的住處并沒有什么異常,但給其金光圣母安排的,卻就明顯是汜水關大商君主的行宮,更有那香床寶帳。
于是不動聲色中心中瞬間就尷尬了,心中也更不禁升起莫名的感覺,這要是住上一日,往后只怕就說不清了。
好在秦天君九人都不知道,被安排了住處便立刻去觀察適合布陣之地,可正因為秦天君等人不知道才是麻煩,待時知道了卻又當如何解釋?只怕就是再怎么解釋,也會難以說清。
更尤其是,拒絕顯得失禮,而無法拒絕,不拒絕又更覺麻煩,這大商君主又究竟是何意?
而不動聲色中不知道的是,怪就怪其掩飾的太好,不然其只要稍微顯出一絲異常,帝辛定會立刻解釋,而看出其心中的想法。
帝辛自是還真就沒有多想,可謂曾經女媧娘娘的圣象不也是在寶帳香床之上?自己王宮中同樣也都是寶帳香床。
自是感覺金光圣母如此之美,與其如此住處自也是理所當然,更是一種尊重,天地間大名鼎鼎的絕美練氣女仙,自當享如此寶帳香床之住處。
于是只當成是一種尊重,同樣不禁瞬間忍不住好奇,金光圣母竟沒有任何表示,難道不該滿意后一聲道謝?若是不滿意,可如此住處又怎會不滿意?
帝辛心中忍不住好奇不解,好在金光圣母但只是看一眼寶帳香床,接著便即轉過身,而悠悠很是動聽的聲音開口。
“還請陛下帶我往那關頭一觀,諸位道友已去觀察布陣之地,我那金光陣卻有些不同。”
“金光圣母道友請。”
瞬間帝辛心中也不由更是不解,你這位金光圣母還真是沒有任何表示啊,就算不介意住處,難道不也該道聲謝么?
忍不住心中就是更加好奇不解,對于印象中大名鼎鼎的練氣女仙,親眼近距離的見到,縱使早習慣了自己的大商君主無上尊貴之身,心中還是忍不住感到新奇。
更尤其還是一絕美的練氣女仙,卻是單只那一白,便已經遮蓋了其所有可能的瑕疵,稱之為絕美絕對不為過。
‘不想其竟是如此之美。’
不動聲色中心中再次一贊,自也不好盯著看,便直接領其上汜水關頭一觀。
然后那亮綠的衣裙,而一塵不染,衣帶飄飄,絕美的身影,更肌白似雪,玉臂凝脂。
一位金鰲島大名鼎鼎的練氣女仙,直接腳踩云霧自汜水關內緩緩升起,身旁立素服角帶的大商君主,瞬間便也是讓汜水關內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