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高兩米七一的蓮花化身,一個身高一米五二的肉身。
結果一動手,兩人便瞬間分出勝負,黃天化直接被一拳悶倒!
但在陣前鄧嬋玉眼睜睜的看著下,正是大顯英武之時,眼見黃天化倒下,哪吒依舊眸中兇光一閃,緊跟上前便又是“噗噗噗噗”幾拳砸在黃天化臉上。
姜子牙樂得冷眼看熱鬧,干脆假裝呆住。
西周南宮適,毛公遂一眾老貨同樣詭異呆住,卻不敢插手闡教門下之事。
結果連續幾拳,幾乎將黃天化腦袋打爆,哪吒才不由驚醒,而自己憤憤停下手。
姜子牙也才終于醒轉,不由就是一嘆開口。
“唉!你兩個為國,何必如此。”
說完一揮手,立刻四賢八駿中兩人便將變成豬頭的黃天化扶起。
姜子牙卻又看向眼前眾將開口。
“誰去走一遭?”
那鄧嬋玉依舊在陣前未走,眼見哪吒黃天化兩個練氣士臉都被拍平,西周南宮適、毛公遂,周公旦四賢八駿黃飛虎等人自不敢出陣。
然后就只剩下了楊戩。
而金吒、木吒兩人則看哪吒黃天化眼睛竟可以那樣恢復,也才不由想到,臉上的兩根小手臂,為何就不可以割去?
于是都向姜子牙言一聲,不動聲色退下自己動手術去了,大不了失敗就再去向清虛道德真君求兩粒丹藥。
姜子牙話音落下,蘆篷上完好無缺的卻就只剩下了楊戩一個練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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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其楊戩悟性再差,卻也算不上笨,至少正在一點點的成長。
哪吒、黃天化兩人都莫名其妙的臉被拍平,自己前去又如何能躲過?若臉也被拍平,往后卻是就再無臉面。
卻就只有其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早已經崩塌,從其當初變成一只狗滿地跳的時候就已經崩塌。
于是所有人目光,即使姜子牙都不由將目光落在其身上。
因為實在沒有其他人可以出陣了,不想其楊戩竟眸中精光一閃,而看向傻傻的狗子龍須豹開口。
“那女用石打人,師兄可往;吾當掠陣。”
話音落下,瞬間蘆篷上下便即是一片詭異的安靜,第一次南宮適不禁心中暗嘆,在其闡教中還真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其楊戩竟可以無恥的叫一個畜生師兄!
卻即使是龍須豹會開口吐人言,可西周所有人卻都知道,那實是一個沒有什么智商的畜生,甚至以‘黃金之物’為
而龍須豹聞聽,同樣是想也不想就是開口。
“弟子愿往;榻戩壓陣。”
話音落下,便直接傻逼逼的跳下蘆篷,直往陣前而去,楊戩則停在了蘆篷下,并不上前。
于陣前的鄧嬋玉同樣也能看到西周蘆篷上的一幕,看到了龍須豹的口吐人言,楊戩的稱其師兄。
于汜水關頭鄧九公同樣在眼睜睜看著,而忍不住心念電轉,過后又當如何借口歸降才好?
鄧嬋玉依舊是忍不住一聲嬌怯怯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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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甚么東西?”
而龍須豹雖然沒有什么智商,但卻也會學話,既然哪吒、黃天化都稱其賤人,便也稱其賤人好了。
于是也是一聲大叫。
“好賤人!吾乃姜丞相門徒龍須豹是也。”
鄧嬋玉聞聽,本就通紅的圓乎乎桃臉不由就是一黑。
于汜水關頭的鄧九公所有人,都同樣不由聽得臉一黑,若不是忌憚天數背后的勢力,若不是被汜水觀內的七十萬具累累白骨所震懾,立馬就會取消歸降西周的念頭。
可想到汜水關內曾經一夜間的滿城冰雕,闡教的狠辣,也不得不心中忍下,而臉色陰沉,繼續心念電轉。
而陣前鄧嬋玉圓乎乎的桃臉一黑之下,則直接不多言,揮手便即是五光石打出。
但龍須豹同樣之前看到了其暗器的厲害,于是不由就是一聲大叫,將頭扭開。
“打不到我!”
“噗!”
但不想聲音落下,結果即使其扭頭夠快,可頭是扭開了,但因為脖子太長,不想卻讓自己脖子給腦袋墊了背,瞬間就是被打得脖子都彎了。
而再也說不出話,扭著脖子就跑。
于西周陣前一片寂靜。
身后鄧嬋玉則大眼睛一閃,再次發五光石,而一道金光飛出,瞬間龍須豹身體便又被打的“砰”一聲往地上滾去。
而也幸虧其龍豹混交的雜種肉身夠強悍。
終于西周陣前蘆篷下的楊戩眼見,也不得不一聲大叫出陣。
“少待傷吾師兄!”
一聲大叫,瞬間便吸引鄧嬋玉目光。
但被一句句賤人叫的火起,卻也再沒有心情多言,不然豈不是又要被罵一句賤人!
結果揮手便又是五光石發出,瞬間一道金光直往楊戩臉上打去。
而楊戩同樣是看著龍須豹竟然能夠躲開,也才敢出陣,更忍不住想到,以八九玄功無限騰挪變化難道還躲不開?
于是緊盯著之下,眼見鄧嬋玉揮手,手中長槍瞬間就是往臉上一擋,速度之快叫人甚至都看不清。
便只見鄧嬋玉五光石‘暗器’打在其臉上,竟是無比詭異的火星迸出!
而也是讓其楊戩終于腦子靈光一次,先所有人想到一個明顯,卻又讓人會下意識忽略的問題。
既然那鄧嬋玉暗器,連黃天化一個仙道未成的肉身山根都打不斷,那么普通兵器又如何擋不住?不過就是那暗器速度奇快。
難道那黃天化普通人肉身的山根,還能比兵器更堅硬?
山根自便即是鼻梁,所謂的暗器不過只能傷人皮肉,速度奇快,只要提前準備,卻是完全可以擋住的。
結果就是長槍早有準備的往臉前一擋,剛好擋住鄧嬋玉的五光石暗器,速度奇快之下便只見其臉上火星迸出,緊接同樣揮手就是哮天犬出現。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不禁的目光詭異下,哮天犬同樣速度奇快,且明顯有著人的智慧,一閃便化作一道黑影撲到鄧嬋玉身前,一口咬向鄧嬋玉脖子。
而鄧嬋玉同樣常年暗器偷襲之下,早有意識躲避暗器,但即使躲避夠快,結果還是幾乎被哮天犬一口連皮帶肉咬下小半個脖子。
可謂常年打鷹,不想卻被鷹啄瞎了眼,常年偷襲人,不想有一天竟也會被人偷襲。
鮮血直接噴出,第一個意識就是以遁術飛向汜水關頭。
于汜水關頭的鄧九公同樣看得瞬間大怒,但也不愧為大商王朝曾經的一方總兵,卻即使瞬間大怒,腦子同樣清晰,不可與闡教門下徹底撕破臉,必須要留一線余地。
而同樣不知道,土行孫既然會地形之術,更對鄧嬋玉一見鐘情,又怎可能被其支開?
卻是一直都無人注意的,而于地面一處露出半個腦袋。
只不過本就是面如土色,即使是仔細看也察覺不到,于遠處的地面正有半個腦袋從地面冒出,然后兩個小眼睛直勾勾的盯在鄧嬋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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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眼看鄧嬋玉脖子噴血的飛上汜水關頭,也才終于反應過來,不由就是瞬間心中對楊戩大恨,對西周所有人大恨。
同時心中卻也是被一見鐘情所激之下,而變得靈活起來,‘自己帶了兩根捆仙繩,更帶了師尊的丹藥,豈不正是自己立功之時?’
于是完全就是無聲無息的,半個腦袋便就從地面消失,下一刻于汜水關內便就是一聲報:“督糧官土行孫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