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更緊接也是與當初哪吒一樣,而將酒壺恭敬奉起,再次開口。
“此壺中之酒,便就有那呂岳左道之毒,還請老爺大發慈悲。”
可對于黃帝姬軒轅,作為天地三皇帝主之一,自也不可能不懂一點丹術,能創出黃帝內經交合之術,丹術方面自也是非玉鼎真人可比。
更尤其是楊戩火云三宮獨選其軒轅宮拜見,那天數亦有其一份,自也不好直接推出,將楊戩推往炎帝神農宮。
于是不由就是與上次哪吒一般,想要一試,那九龍島呂岳之毒術,莫非連自己也嘗不出?
不動聲色眸中精光一閃,一招手酒壺便直接飛入手中。
然后也是與楊戩一般,先是聞一聞,便忍不住淺嘗一口,終還是與上次一樣直接不由開口。
“此毒無色無味,我卻分辨不出,你可往神農宮內求見炎帝神農,他創神農百草經,當有法可解。你去罷。”
楊戩不禁微微愕然,但卻也不敢多言,恭敬便就是出軒轅宮。
然后火云三宮一目了然,巨大的神農宮一眼便可看到,也同樣是無人守宮,直接便即是恭敬而入神農宮。
但不想這一次神農宮內卻是坐了兩人。
只見一人頭頂兩角,身上竟只是纏了塊很大的麻布,然后于肩頭身后長長的垂下。
而身體精壯無比,卻又毛胸、毛腿、毛腳,彷如一半野人,莫不正是那披毛戴角之人?
另一人亦是被發而下,更披葉蓋肩,腰圍豹皮,同樣毛臉、毛胸、毛腿、毛腳,彷如山中的野人一般。
心中不動聲色就是閃過一絲古怪,不想火云宮三個圣人中,竟真有一人披毛戴角,又或可說兩人,竟也能成為天地圣人。
更與其兩人的目光,犀利的讓其僅一眼便再不敢抬頭,也不得不恭敬上前就是拜倒。
之所以是‘不得不’,因為若非是兩人三皇帝主身份,其楊戩是絕不可能向兩個披毛戴角之人下拜跪倒的。
既然在神農宮中,便當是另外三皇帝主之二。
而同樣其楊戩攜酒壺一入火云宮境,炎帝神農便就立刻聞到那酒中之毒,竟是當初哪吒那無色無味的毒尿。
竟還言是被那九龍島呂岳下毒,殘害西周生民,分明是那哪吒,不知怎么又興起,而一泡毒尿將真個西周所有人毒倒,倒是有趣了。
于是同樣不等其開口,便即威嚴的聲音響起。
“你之來意,我已知,聽聞你有一哮天犬,可否叫其現身,讓我一觀?”
(的新八一(м.X81zW.cō)m
楊戩再怎么也沒想到,三皇帝主之二竟要看其哮天犬。
但見另一披葉蓋肩的野人,同樣眸光仿佛能看透其一切的落在其身上,但只微微一怔,自也不敢拒絕。
結果揮手間,便
仿佛魔家四將的花狐貂一般,哮天犬便就被祭出,自是跟花狐貂一樣,平時放在豹皮囊的芥子空間內。
而哮天犬一現身,卻也是跟其楊戩一樣,慌忙就是匍匐拜倒,那眼睛明顯有著絕對人的智慧。
神農不由就是向著哮天犬深看一眼,便不動聲色與上次一般開口。
“此丹三粒,可盡解西周之毒,用水化開,撒于空中,丹藥隨風自散,無論世間何毒,頃刻可解。你二人去罷。”
哮天犬眼神明顯一顫,楊戩自聽不出任何異常。
然后等其跟哮天犬一起離開,神農炎帝臉上才不由露出古怪之色。
伏羲更是眸閃精光,隨手間便就是一道禁布下,而叫兩人說話聲音傳不出神農宮,然后才是看向神農炎帝開口。
“如何?”
自是以神農炎帝之能,完全就是一眼間便能完成后世的DNA鑒定!而‘看’出哮天犬來歷。
不由就是臉色古怪,渾厚的聲音開口。
“想兄也知道,如今這人族妖族,皆都是父精母血孕育而出。當初那妖姬我亦見過,亦有那楊君,與那天庭昊天;
如今終于是明白,為何那妖姬又與其楊戩‘二郎’之名,因為還有一個大郎。只是那大郎,恐怕天地間亦只有那楊君知;
那楊戩當為天庭昊天之精,那哮天犬卻為那楊君之精,而共同于那妖姬體內孕育,故……”
神農炎帝臉色無比的古怪,也不由說不下去了。
(的新八一(м.X81zW.cō)m
同樣縱是伏羲也是不由聽得瞪大眼睛,而不禁毛臉微微扭曲,震驚不敢置信。
神農炎帝渾厚的聲音微微一頓,也是再次幽幽開口。
“不想那當初楊君本體,竟是上古傳說中的天狗之身,可惜那哮天犬,卻注定無法化形,當真這天地要大亂了;
上古天狗已現,鴻鈞合道,諸教主欲謀天地,混世四猴亦已現其一,不知那鴻鈞又可能再現身,不然這天地只怕真的要天翻地覆了;
兄可能想到?待那混世四猴齊現,待那楊君再出現,縱那幾位教主為了天地圣人,怕也難免一場天翻地覆;
怕是不用等那混世四猴齊出,眼下天地便將大變。那通天教主誅仙劍便足以毀天滅地,諸上古大神之爭,但愿那通天教主依舊能念蒼生慈悲,唉!”
話音落下,忍不住的目瞪口呆下,終于伏羲也是不由一嘆。
“那大商君主,我終亦是看其長大,形同我座下,我卻是不忍,欲為其一謀……”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楊戩駕土遁亦是頃刻便返回汜水關西周陣中。
并也是與上一次哪吒一樣,果不愧三皇帝主的圣人神農丹藥,所有人是怎么倒下的,便隨著丹藥的散發,而也都是怎么起來。
更根本都不知道中毒之事,剛好黃龍真人、玉鼎真人都在,解說一番,便即不由一起商議下一步又當如何?
那鄧九公是否真是欲歸降?又或者以女兒作餌?
若是真欲歸降,為何又有那九龍島呂岳出手,而將西周所有人毒倒?
毒而不殺,顯然正是那截教下不累及無辜黎庶的習慣,不然卻就是截教通天教主也不會放過其。
并若有那九龍島呂岳在,既然懼留孫,黃龍真人,玉鼎真人,三人都能被毒倒,那么其他十二金仙,包括南極仙翁,云中子,燃燈道人,來了同樣也都只能被毒倒。
三個老貨都是不由傻逼,楊戩、哪吒、金吒、木吒、黃天化、雷震子、土行孫,一眾渣渣門下,同樣是不禁震驚不敢置信。
那九龍島呂岳竟有如此可怕?
關鍵是人都未現身,便就將西周數百萬軍民,人畜不留,全部毒到!那以后還陰謀個屁的天數?
土行孫但只瞪著兩個小眼睛,在一眾人腳底下認真的聽著。
已經成了其妻子的鄧嬋玉,卻‘不知為何’依舊陷入沉睡。
自縱是稍強化過的練氣之體,醒來也只覺身體酸軟的爬不起來,而頂不住哪吒靈珠子的蓮花化身,與有著八九玄功之體的楊戩,兩個畜生的撻伐。
于西岐王宮中的武王王后,包括武王姬發,周公旦宮中的十余名絕色,同樣都是身體酸軟到爬不起來。
更尤其‘久經殺場’之下,那身體酸軟的感覺自也是再熟悉不過,而心中也都是不禁震驚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不知覺中被人……
究竟發生了什么?又是何人竟敢!!
更尤其是武王姬發,那‘感覺’卻是再熟悉不過!而跟當初闡教教主元始天尊施法下的那一夜感覺一模一樣。
醒來便只覺便門撕裂般的疼痛,而完全無法動彈,結果就是西周陣前三個老貨商議的同時,于西岐王宮武王姬發臉色也是無比的陰沉。
‘這一次又究竟是何人!!!’
很快于西周陣前,三個老貨便都是反應過來,汜水關但只要有那九龍島呂岳在,往后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的新八一(м.X81zW.cō)m
而與那九龍島呂岳相比,似乎那峨眉山趙公明,三仙島三霄娘娘,都已是不值一提,完全是揮手間便可收割數百萬人性命!
‘卻不知玉虛宮師尊,可曾也算到了那九龍島呂岳?或者再一次親來,除去那呂岳,不然天數又還能如何進行?’
三個老貨自同樣記得,危難之時自有高人前來相助,卻不知何人又能前來相助除那呂岳?怕就是那西昆侖陸壓再一次前來,也是出手機會都沒有,便就會被毒倒。
而就在三個老貨都不禁傻逼的同時,玉虛宮白鶴童子也正飛下昆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