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會講課?開什么課?”崇禎放下筷子詫異道。
“這當然是不能劇透的了,總之您肯定會感興趣的。”劉鴻漸壞笑道。
“昭仁、其其格,菜都涼了,快點過來吃飯了。”周皇后沖正在互相給對方拍照的兩個蘿莉道。
其其格性格活潑與昭仁很玩得來,周皇后也很喜歡她,私下里便認其做了干女兒。
“母后,昭仁再玩一會兒嘛,咦,這是什么?”昭仁捧著手機在屏幕上看到了一堆不認識的符號。
WARNING……昭仁瞅了瞅也不認識,匆匆玉指隨即便點了上去。
“性感荷官,在線發牌……”手機里傳出一個脆生生的女聲,一旁正喝酒的劉鴻漸隨即靈魂差點出竅。
“昭仁,快吃飯,小孩子家家玩什么手機,學習成績會下降的!”劉鴻漸騰的一聲起身搶過手機,第一時間點了返回鍵然后關了機。
劉鴻漸心中懊惱,這特么的明明他已經將小視頻封了一層有一層文件夾,這小家伙兒怎的還能找到。
這玩意兒又沒辦法上網,里頭的小視頻很可能是全天下的獨一份,劉鴻漸琢磨了好幾次也沒下定決心刪掉。
“呵呵,是個打牌的小游戲,吃法,吃飯!”劉鴻漸關了手機發現桌旁的幾人都盯著他看。
尤其是雪丫頭,這個妮子古靈精怪,早已知道其中必有蹊蹺,劉鴻漸處事少有驚慌失措,而剛才很顯然露了古怪。
送走了崇禎夫婦后,孫秀秀著人撤下碗碟,與坤興一起重又坐到了院子里開始做女工。
二女閑著無事決定將家里三個娃娃的一應衣物全數承包,都已經做到了五歲所穿的衣物了。
“夫君,剛才寶物里頭的那個女人是誰呀?”回了屋,楊雪攙著劉鴻漸的胳膊道。
“為夫也不知道呀,看那種東東誰會去看名字……額,為夫是真的不認識她。”劉鴻漸下意識的道。
說了一半又覺這雪丫頭會錯了意,定然是以為他在外頭又有了其他的女子不禁有些好笑。
“讓雪兒看看嘛,雪兒不告訴姐姐便是了。”楊雪不依懇求道。
“好呀,那咱倆一起看吧。”劉鴻漸壞笑。
“哦。”楊雪錯愕道,心說夫君真是奇怪,怎么還要一起看。
“去將門關上。”
“啊?怎么還要關門呀?”
“趕緊的,聽話,讓你姐姐知道了就不好了。”
“哦。”
九月二十六,西山皇家工學院,理工樓。
理工樓上下六層,為全鋼筋混凝土建筑,外觀粉刷紅漆,在眾多的各式木質建筑中鶴立雞群,是工學院的核心地標建筑。
一層整個為大議事廳,可容納五百人,二層為理化實驗室,只是由于缺乏各類器械還是空著。
三層為諸多教諭的辦公場所,四層、五層為教諭的居所,而六層則是劉鴻漸的專屬總統套間。
對于這么個古怪的建筑,一開始教諭們都還心生抵觸,畢竟住慣了木頭房子,忽然住道堅硬的磚石建筑,總覺冷冷冰冰。
但他們說了不算。
一層的議事廳一直被教諭們詬病許久,因為他們覺得沒啥用,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打制出那一排排的椅子,每日還要著人清掃不說,簡直是浪費。
只是今日大議事廳卻第一次人滿為患,因為瀆職了兩個多月的工學院山長安國郡王大人發了話,他今日要來開堂授課,而且還要求所有教諭前來聽講!
得了消息的徐驥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屁股,心說山長大人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
工學院的教諭全是經過他們細心篩選,個頂個都是各行業里的佼佼者。
讓他們這些各行的精英,去聽一個剛行過成人禮的毛頭小子講課,即便你是山長、即便你是安國郡王,那也休想讓他們去拍馬屁。
雖然心里頭很不爽,可包括徐驥、宋應星在內的一應元老,都老神在在的坐在了前排。
宋老倒覺得沒什么,畢竟依他對劉鴻漸的了解,這個年輕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定然是有新的學問要廣而告之。
除了前頭兩排數十個教諭外,后頭一排排的皆是土木科、交通科、采掘克、冶煉科的弟子。
這些弟子皆著白色的統一服侍,與教諭們不同,這些弟子對只比他們大沒幾歲的山長充滿著崇拜和尊敬。
他們本是貧寒百姓家的孩子,有幸得工學院的惠澤,才能在這里免吃免住還能學本事。
不少弟子都在交頭接耳談著各自科目的學問。
“太上皇駕到!”負責崇禎一應事務的太監黃鶴公鴨嗓一吼,亂糟糟的大廳馬上便安靜了下來。
“諸位免禮平身!”還沒待議事廳里的眾人起身跪拜,自帶流量哦不、自帶威儀的崇禎便擺擺手走向前排中間的位子坐下。
工學院的弟子們那里見過當朝的太上皇?個個呆立當場。
只是弟子們心頭都有個疑問,太上皇不是還沒到不惑之年嗎?何以竟蒼老的比家中祖父還老?
“工學院副山長宋應星、徐驥拜見太上皇!”宋應星二人起身行禮。
“二位先生既要為大明研制火器,又要負責工學院的瑣事實在辛苦,快些起來吧!”崇禎一身明黃色常服坐在椅子上雙手虛扶道。
“有生之年能為國朝盡一份力,當是草民之幸。”徐驥二人起身拱手謝禮道。
“怎么不見佑明這小子,莫不是誆朕?”崇禎掃了一眼發現劉鴻漸并不在,一時懊惱道。
昨日吃飯之時,劉鴻漸賣了關子也不說到底授什么課,還將宋應星等人也拉了來,讓得他一個人在軍械所什么也無法做,只得也趕來走熱鬧。
“來了來了,山長來了!”后頭一個弟子喊道。
只見劉鴻漸一身華服背著手喜笑顏顏的入了大廳,身后還跟著倆手里端著東西的親衛。
“咳咳——”劉鴻漸看了一眼崇禎大叔清了清嗓子。
“今日召諸位前來,實是為我工學院之未來奠基,諸位弟子們告訴我,工學院的院訓是什么?”劉鴻漸沖后頭的工學院弟子們高聲道。
“窮究于理,成就于工!”四百多號各科弟子齊聲回道。
“很好!只是諸位可知,咱工學院之理,并非傳承百年的程朱理學之理,而是萬物之理、物理之理。
萬物周而復始、春華秋實,也并非蒼天之定數,而是有其機理可尋,只要習得這物理之學,則萬物皆可釋也!”
劉鴻漸不顧前排諸多教諭不置可否的眼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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