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知斌揉揉自己的頭,跟謝心蓮告狀:“阿媽,阿爸欺負我。”
“那你少說幾句有的沒的不就成了。”謝心蓮也呵呵笑了起來。
這次包間,諸順堯夫妻帶著諸知斌還有羅剛一間,諸顏奕閻傲寒和諸顏儷太叔元祥一間,牛九彭明陳云陳璐一間,王野,張燕,裴天都和李陽一間。
今年因為秦天香和王衛國去王衛國老家過年,因此就沒跟著來,所以這次就正好四間軟臥。
諸顏奕拿出了一副牌,對諸顏儷道:“姐,我們來斗地主吧。”
“我去問問阿爸他們,要不要一起玩。”太叔元祥還是很尊老的。
諸顏奕微微一笑,隨手搖擺一下手中的撲克道:“沒事,我這里帶來十付撲克,姐夫你索性去分一圈好了,這旅途這么長,要是每個樂趣,時間也不好打。”諸顏奕決定自己堅決不出去,免得又遇上什么事情。
閻傲寒一看諸顏奕的情況就知道她的想法,輕笑一聲,然后道:“你以為你是事故體質啊,走哪里都會生事情。”
諸顏奕吐吐舌頭:“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我出門差不多十次有八次就會有事情,所以我覺得我不出現,應該就不會有什么事情生了吧。”
太叔元祥聽了輕笑道:“看來你這體質果然是有點意思,十次出門有八次出事情。”不過他也只是取笑一句,隨后就拿著諸顏奕給準備的撲克牌出去了。
四個包間,反正大家都是熟悉的人呢,也沒什么事情,倒不如打打牌,消磨一下時光。
只是這時光消磨也不容易,有時候不是你不想生事情就不生的,這不這事情又生了。
諸顏奕他們原本這邊消磨時光的,這才斗了兩付地主,就看見乘務員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這人進來就是一句:“你們這是聚眾賭博,一會全部扣下下站。”
“我們聚眾賭博?”諸顏奕指指自己鼻子上還貼著的一根白條:“就這貼紙條還聚眾賭博了,哪個賭徒跟我們這樣清水了?”
一邊其他包廂中看熱鬧的人出來,正好聽見諸顏奕的話,不覺也笑了起來:“小姑娘說的沒錯,我老頭子活了這把歲數了還第一次聽到打牌貼紙條成了聚眾賭博的判定規則。”
“就是就是,旅途中,親人朋友打打撲克消遣一下很正常啊,這也算賭博,有這樣光明正大的賭博嗎,何況人家小姑娘還是貼紙條。”其他人也打抱不平了。
閻傲寒眼色一沉,看著那人:“你是什么人?”
閻傲寒是誰,京都閻羅,閻家家主,他見過多少的人,所以一看這人就知道這人是有問題的。
“我是警察。”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警號多少,隸屬那個警區,職務是什么?”閻傲寒快問道,問的那人有點懵懂的樣子:“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是假冒的?”
“說真話,我原本還不知道你假冒呢,結果你自己這么跳出來說了,看來你真是假冒的了。”閻傲寒直接了當的看著乘務員:“你是同伙吧。”
“什么同伙,你不要胡說,我是這個火車的列車員,我是有正經工作證的。”乘務員直接辯解。
“可是是你帶他過來的,你若不是和他同伙,做什么帶他過來。”閻傲寒非常直接的問道。
太叔元祥一旁也笑了起來:“感情你們是竄通來訛詐人啊,也算是詐騙犯的一種吧。”
“怎么了?”諸顏儷有點不解的看著太叔元祥。
太叔元祥小心的給自己的妻子解釋:“其實很簡單的,這個人應該和這個乘務員是一伙的。
乘務員的任務呢是打探清楚這包廂中的情況,然后找到機會呢,就通知這個人,讓這個人冒充便衣,訛詐旅客,反正到時候收了錢,他們可以私下分了。
一般來說,這種手段非常簡單,但是有些人來說,他們并不想鬧大,因此若是有人來了,出點小錢打了也就是了。”
“我去。”諸顏奕一旁開口了:“傲寒,這是小鬼撞上鐘馗了,這假冒的便衣范到你這大人手中了,你要好好處理一下才成。”
閻傲寒不管警察的事情,但是作為護國家族家主,監督天下所有一切事情,這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他要過問也是可以的。
誰讓這人這么不長眼,竟然犯到了京都閻羅手上
閻傲寒輕輕一笑:“多大的事情,打個電話就解決了。”隨后對一旁的裴天都道:“天都去打個電話,下一站讓人來將人帶走。”
吩咐完閻傲寒有對諸顏奕道:“走吧,我們繼續貼紙條,這次你又輸了。最主要的是,當著他們的面,再賭博一次。”
諸顏奕看著閻傲寒:“傲寒,你這樣是不對的,你應該替我貼這個紙條,你就不擔心這樣失去我嗎?”
“阿妮啊,你要知道,愿賭服輸這句話。”閻傲寒輕笑著,無視剛才來打擾的人。
他們走進包間,其他人自然也走進各自包間,不過好奇的人還是會在門口張望。
王野和李陽看著這兩個人,這乘務員和詐騙的人,臉色都變了,他們想不到這一次竟然會失敗,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會失敗的,但是現在,他們可以確認一點,他們要失敗了,因為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會遇上真李逵。
“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這就離開。”那人也是個聰明人,如果真的留在這里,很可能真的會在下一站被送進監獄。
“我讓你們走了嗎?”閻傲寒出著牌,頭都不抬一下,這些人真的以為他閻傲寒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太叔元祥一旁則道:“這里的列車長怎么不過來,不會以為這樣不出現,這事情就過去了吧。”
太叔元祥絕對認為若真是如此,那么這個列車長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了,現自己的手下出現這樣的問題,不但不來處置,還躲在一邊不出現,不管如何,這事情都不是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