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好幾個村莊全部寸草不生,人畜無蹤,可見這毀滅的可怕性。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如今毀滅已經出來了,我們能做的就是調查出現在投放毀滅的人是什么人?”諸顏奕自然不會去追究千年前的事情,如今她能做的自然把握當下了。
屈重點點頭,臉色沉重,不過有一件事情至關重要,他急匆匆地問諸顏奕:“那解藥能制作出來嗎?”
世界上還沒有人挑戰制作毀滅的解藥,諸顏奕想了想:“我試試吧。”
毀滅雖然可怕,但是對于擁有毒泉的人諸顏奕來說,其實毀滅并不算什么,如今諸顏奕能做的就是制作出解藥,所以她需要時間和空間。
屈重知道諸顏奕研究制作毀滅的解藥后,就要求做助手,諸顏奕也沒有拒絕,畢竟屈重對于毒方面的確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諸顏奕和屈重埋入實驗室中這事情并沒有隱瞞,所以很快不少人就知道了。
“顧院長,你看這事情怎么辦?”上官浩瀚帶著上官家成來了京都,想不到得到這個消息,因此上官浩瀚非常焦急,只能找上顧景天。
顧景天看著病床上掛著吊針的上官家成,看著他皮包骨頭的樣子,心中滋生一種憐憫:“這樣吧,我一會親自去找我小師妹,不管如何讓她明天過來一趟。”
“顧院長,謝謝你。”上官浩瀚感激的看著顧景天,心中反而詫異了,這顧景天一看就是醫者仁心之人,也不知道那陳家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傷害他。
答應了上官浩瀚,顧景天也不推辭,直接去實驗室找諸顏奕。
看諸顏奕小心觀察數據的樣子,他并沒有打擾,直到諸顏奕告一段落。
諸顏奕轉身看見顧景天笑道:“大師兄怎么有空來看我們做實驗了。”
作為京都醫院院長,顧景天每天都幾乎會有不同的特殊病人,甚至時不時還要安排動手術,非常的忙碌。
“小師妹,有個病人。”顧景天看著諸顏奕。
諸顏奕一看顧景天這樣就知道這個病人的病應該不簡單:“什么病?”
“這個病人是香江上官家上官浩瀚的兒子上官家成。”顧景天也不隱瞞,直接道:
“如今人已經到京都醫院,也已經入住特殊病房,我看了一下病例,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不能吃飯,而且已經好幾年。
這要不是因為營養水和葡萄糖,只怕他早不在人世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那只胃也已經出現問題,如果再不能吃東西,就無法恢復胃動力,可是我找不出他不吃飯的理由。”
“上官家的人已經來了啊,我差點都忘記他們了。”從回來后,諸顏奕可以說一直在忙碌,原本說好一回來要去閻家的事情,她這段時間因為這毒藥材都沒工夫去,自然也差不多忘記上官家的事情了。
聽了顧景天的描述,諸顏奕略微沉吟:“這樣啊,你等一下。”
諸顏奕走到一旁,打開藥箱,拿出一小瓶靈水給顧景天:“你將這個融入一小杯溫開水中給他服下,明天一早我回醫院,給他看病。”
“好。”顧景天就知道只要是疑難雜癥,諸顏奕就會有興趣。
顧景天帶著小瓶靈水回到醫院,然后去看望上官家成,當著他們的面倒了一杯溫開水,然后將小瓷瓶中的靈水倒入,微微搖晃一下:“這是小師妹讓我帶來的藥水,可以維持一個人的基本生機,她今天無法過來,明天一早會來京都醫院給令郎治療。”說完將開水遞給了上官家成。
上官家成不喜歡吃東西,但是喝水還是可以的,所以這個水他還是喝了。
喝過后,他只感覺自己原本冰冷的四肢似乎多了一些溫度,一向蒼白無力的臉也多了一些色彩,他看著顧景天:“能再給我一杯這個水嗎?”
“這是水,也是藥,不能多吃的,放心吧,明天我們小神醫過來給你看過后,只要確認了,她會給你相應你需要的藥的,說不定就有這種藥水。”顧景天非常和藹的跟上官家成解釋。
上官家成原本已經不抱希望了,畢竟自己看過不知道多少名醫,但是如今只不過一杯溶解在開水中的藥水,卻讓自己的身體似乎開始舒服起來。
“家成,怎么樣?”上官浩瀚關心的看著兒子。
“這個藥水很舒服,我的手腳覺得很溫暖,還有胸口也很溫暖。”上官家成回答上官浩瀚。
上官浩瀚的眼中多了一絲光芒,他感覺自己這一趟來華夏來對了,自己的兒子有救了。
諸顏奕自然不知道此刻上官浩瀚的心情,她將今天的實驗數據整理好,然后對屈重道:“二師兄,明天我要回醫院,總要先治療新病人,這里你先研究著,我感覺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的。”
屈重點點頭:“你去忙吧,這里交給我好了。”這幾天兩人研究下來,已經有了一定的思路,所以屈重也知道就算諸顏奕不在這里,他也是有事情做的。
諸顏奕看屈重答應了下來,也就沒有說什么了,只笑笑這事情就這么定了。
晚上回到家中,閻傲寒提起了閻家的事情:“阿妮,你什么時候去見見我家老頭老太,他們竟然認為我在撒謊。”
“撒謊,撒什么謊?”諸顏奕一時半刻還真不明白閻傲寒的意思。
閻傲寒道:“他們認為我和你的事情是假的,是騙他們的。”
閻傲寒覺得特別委屈,不就是因為毒藥材的事情,諸顏奕推遲了去閻家的日期嗎。
“兩家家長不是已經通過電話了嗎?”因為諸顏奕還沒去過閻家,因此兩家不好見面,有些事情只能通過電話來溝通。
閻傲寒呵呵一笑:“我覺得他們是故意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他們就是想見到你。”
諸顏奕想想原本自己是打算從四城鎮回來就去看望閻老和老夫人的,結果因為突然出現的毒藥材耽擱了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