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閻,你太沒出息了。”謝心蓮一臉惋惜的樣子。
一家人相聚,特別的開心,諸順堯回來后,看見女兒女婿都在,更加開心,知道諸顏奕和閻傲寒要去藏區,也只能囑咐他們出門當心一點,其他倒也沒有什么說的。
諸顏奕是醫生,出去義診這樣的事情必然是經常會生的,諸順堯絕對不會阻攔諸顏奕的前途的,所以自然而然除了叮囑他們好好的,就什么都不說了。
諸顏奕和閻傲寒在諸家待了一天,又一天,去的是閻家,自然也是陪了閻老和老夫人一天。
老夫人感慨,這有兒媳婦就是好,閻傲寒時不時還會回來,要是沒有兒媳婦盯著,只怕閻傲寒都不怎么回來了。
等從閻家出來,第三天,他們就去看了春老他們。
如今春老他們一部分老人家已經退下來的,就連春老,雖然如今身體恢復了,可到底遭遇了那么一次大難,因此諸顏奕要他還是多休養休養,所以除了必要的時候,春老如今都不收人不教人武術了。
就算自己想要過過癮打打拳,他也可以去王大力那里住上兩天,反正王大力家的武館中還是有不少人的,當然也可以順便教教王大力家的小子。
諸顏奕和閻傲寒差不多拜訪完了一些人,然后才做真正的出準備。
義診團是由京都這邊組織過去的,所以藏區那邊使用的車子都是包車大巴,不過在包車前,他們先是乘坐飛機到藏區附近,然后再換成了大巴入藏。
而諸顏奕和閻傲寒并沒有作為醫生存在,而是化身為工作人員而存在,所以除了有限幾個人外,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一個入藏義診團醫生中,還有小神醫和京都閻羅存在。
進入藏區,諸顏奕和閻傲寒就悄然離開了這個團隊,他們兩人的目的是尋找瘋子的研究所。
“你真的打探清楚瘋子的研究所了嗎?”諸顏奕問開著吉普車的閻傲寒。
閻傲寒微微點頭:“沒錯,不過我們先要給鄔家的人去送解藥,正好這一條路是經過的,不然我還要重新規劃一番。”
“前面的蒙古包中應該就是烏拉家。”諸顏奕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非常大的蒙古包。
“看地址應該沒有。”閻傲寒也看見了,腳踩油門,很快就到了蒙古包門口。
“里面有人來。”諸顏奕在門口喊道。
蒙古包的門簾打開,出來一個中年人:“兩位客人從哪里來?”
“你好,這位大叔,我們從京都來,不知道這里是不是烏拉大叔的家?”諸顏奕笑著問道,烏拉其實姓鄔名落,只不過來了藏區后就改名叫烏拉了。
“我就是烏拉。”出來的中年人開口道。
諸顏奕微微點頭,隨后從一旁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個玉盒遞給烏拉:“這是鄔含先生讓我帶過來的。”
烏拉眼睛一亮,接過信和玉盒,先撕開信看了后,然后對諸顏奕的態度都變了:“原來是諸小姐和閻先生,快進屋里說話。”
烏拉拉開了門簾,請諸顏奕和閻傲寒進去。
蒙古包中收拾的很干凈,里面并沒有什么其他人,諸顏奕道:“烏拉大叔,怎么就你一個人。”
烏拉笑道:“我兒子出去放牧去了,我婆娘出去采韭菜花去了。”
“我聽說你們放牧人家的野韭花醬是非常香的。”諸顏奕隨口笑道。
烏拉給諸顏奕和閻傲寒上了他們的奶茶后笑道:“你要喜歡,回去的時候帶點走。”
諸顏奕點點頭,喝了一口這邊地道的奶茶,隨后道:“對了,那解藥你們可以吃了,一人一顆就好,我不知道你們這里有多少人,所以這一盒中給準備了十顆,也就是十人份的,如果不夠再在跟我說。”
既然已經答應治療好他們,那么就要好人做到底,諸顏奕自然該吩咐的要吩咐到位。
烏拉笑著點頭:“行,那小姐和閻先生你們先坐著,我去叫人去。”這么好的事情自然要早點和人一起分享,他此刻非常激動已經不知道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去附近的族人。
“好啊。”諸顏奕和閻傲寒也沒有拒絕,讓烏拉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
烏拉出去了,諸顏奕和閻傲寒在蒙古包內坐膩了,就一起出門,看看外面的草綠。
黃毯悄然換綠坪,古原無語釋秋聲。馬蹄踏得夕陽碎,臥唱敖包待月明。
草原的景色,根本不可能用簡單的話語就可以描述到。
這里的生活或許是艱難的,但是生活的在這里的人,適應了這里生活的人,也許會覺得,在這里才是最幸福的感覺。
烏拉帶著一群人來了,足足有二十來個。
烏拉走到諸顏奕面前:“小姐,我數了一下,我們鄔家在這里的人目前是二十一個。”
“行,那我再給你十一份解藥。”諸顏奕隨手從自己的背包中再度拿出兩個盒子,遞給烏拉:“多余的你放起來,萬一哪天有用。”
“多謝小姐。”烏拉也不客氣,然后給大家分解藥。
解藥服下后,這效果是慢慢體現的,不過服下后,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那就是身體猛然間似乎輕松了不少,好似原本在他們體內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從這一點,他們可以感受得到,解藥是真的。
因為毒解掉了,所以大家很開心,因為開心,大家都要慶祝,所以有人開始宰羊,然后準備這里的特色食物,打算好好招待諸顏奕和閻傲寒。
晚上天才有點黑,這篝火起來了,好似天上星斗,照亮人的心膛。
盛裝的這些粗狂漢子,抱著個馬頭琴,似乎抱著他們的山川,日月,用粗狂的歌聲,描繪著心中的情感。
“諸小姐,嘗嘗我們這里的手把羊肉。”一旁烏拉的妻子阿木朵端來了一大盤的手把羊肉。
當然一同過來的還有一大碟子的野韭花醬:“烏拉說,你們還想嘗嘗我們的野韭花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