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義軍當即點頭,有諸顏奕在,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女兒會有什么危險,所以諸顏奕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去做,一點都沒有想要反駁的意思。
諸顏奕的到來沒有驚動任何人,魔都醫院中找不出謝婧云的病因,雖然他們不放心謝婧云的情況,但是人家父母堅持要帶女兒出院,作為醫院也不好阻攔,只能同意給辦了出院手續。
謝義軍和歐陽曼青帶著昏迷的謝婧云回到他們住的地方。
一回到謝義軍家,等到謝義軍和歐陽曼青將謝婧云放到床上后,諸顏奕就將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門:“你們就在外面等著吧,治療婧云的病,我需要絕對的安靜。”
因為信任諸顏奕,所以謝義軍和歐陽曼青雖然不放心謝婧云,還是走出了房門,諸顏奕等到他們出去了,關上房門,然后到謝婧云這里,隨后看著謝婧云,好一會才道:“你也算幸運的,我學會了閻羅九針第五針,不然我還不知道該如何將花蠱驅除呢。”
花蠱說是蠱看著也有蠱蟲,其實并不是蟲子,而是花的種子,只不過這種種子在人體中類似蟲子存在而已。
花蠱培養比毒蠱培養要難的多,毒蠱是通過毒蟲互相吞食對方,活下最后的那一只毒蟲才能培養出毒蠱,而花蠱則是世界上奇毒作為養料來培養植物。
將數千棵乃至數萬棵有毒植物連根放在毒液箱中,然后等到毒液完全被洗手了,再倒入新的毒液,如此不斷的加入各種的毒,隨著毒的越來越多,無數的植物因為毒素過度飽和而死亡在毒液中,從而再度化成了新的毒,然后繼續被活著的植物吸收,最后剩下的那棵植物要等到它開花,然后結果出來種子,采下這個種子拿出來磨成粉,才能制作成花蠱。
如果說百種蟲才能培養出一只毒蠱,那么萬千毒花才出一枚花蠱,所以花蠱是非常難得的,比毒蠱還難得的多。
而如今花蠱出現在了謝婧云的體內,諸顏奕要想驅除花蠱,就必須將花蠱創造的人體內的生態環境全部改成原本的人體道場,所以如果不是閻羅九針還真不成。
正如諸顏奕自言自語的,也是這謝婧云運氣好,她正好最近練就了閻羅九針中的第五針,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做。
諸顏奕深深吸了口氣,感謝自己的內勁如今已經是罡勁,所以展示閻羅九針也沒有太困難的感覺。
諸顏奕拿出金針,然后開始展示閻羅九針第五針。
第五針一出,只見謝婧云的皮膚上出現了無數的花朵痕跡,諸顏奕微微點頭,知道這是花蠱的痕跡。
她小心的用自己的內勁加上異能開始慢慢的去恢復謝婧云體內被花蠱損傷的地方,所過之處,這些花朵痕跡慢慢的消失了。
只不過這說說容易,做起來卻是花費了諸顏奕不少的時間,至少諸顏奕將謝婧云體內損傷的地方全部修補完成后,花了整整四個小時時間,就好比是做了一臺中型手術的時間一般。
諸顏奕打開房門出來,張燕忙過來輔助諸顏奕:“顏奕,你沒事吧?”
諸顏奕揮揮手:“沒事,就是有點累。”隨后對一旁看著自己的謝義軍和歐陽曼青道:“已經沒事了,不過她因為受到花蠱的影像,還是需要休息,大概明天會醒過來的,這段時間你們若是有時間就提前燉點清粥,醒過來后,她會餓,可因為這幾天花蠱損耗了她的精氣,所以脾胃方面還是很虛弱,所以只能吃點流質的食物。”
諸顏奕說完又道:“另外三天后,你們一家離開魔都吧,義軍舅舅,到時候你帶著阿姆和婧云先回京都。”
“三天,有必要這么急嗎?”謝義軍忙問道。
諸顏奕嗯了一聲:“花蠱出現,雖然被我解決掉,不過因為蠱蟲反噬,所以花蠱那邊會有人有所損傷,他們自己傷害了誰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們必然會來找婧云的麻煩,預防萬一你們還是動身去京都比較好,京都到底是我的地盤,沒有人敢鬧,即便是花醫也不成。”
隨后又看了謝義軍和歐陽曼青一眼:“我會趁著這幾天將事情掃尾掉,你們也做好準備。”
“好。”謝義軍一聽,就知道諸顏奕既然這么說必然有她的道理,雖然諸顏奕看似有了解釋,但是謝義軍覺得里面絕度不止她說的這么簡單。
的確不止諸顏奕說的那么簡單,在魔都某幢樓的房間中,只看見一個年輕女子,一口血噴了出來。
“阿娜,你怎么了?”旁邊的同樣一個年輕女子關心的看著阿娜。
“阿云,我的花蠱被人解了。”阿娜深深吸了口氣,花蠱被解,她身心受創,要想恢復元氣,沒有半年是不成的。
“是誰,是誰敢解開花蠱。”阿云臉上多了一絲深沉:“我去滅了他。”說完就想出門。
“你給我站住。”阿娜緩和了一下心中的氣息,然后直接道:“你鬧騰什么,有什么可鬧騰,那個人既然能夠解開花蠱,要對付你易如反掌。”
“阿娜,你如今受傷了,不給你出氣,我受不了。”阿云滿臉不服氣。
在他們家族中,她和阿娜花醫的天賦是最好的,想不到這才出來沒多長時間就被人這樣對待,她不服氣。
“族長阿爹教導過我們,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我不對那個謝婧云下花蠱,也不會被人解蠱后反噬而受創。”阿娜看的開。
“可是這又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也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阿云道。
“沒錯,所以我這是咎由自取。”阿娜道:“族長阿爹曾經對我們說過,不能隨便對普通人下蠱,我們為了錢財和那個信物,跟人交易,對謝婧云下蠱了,這本身就是我們的錯,所以我被反噬就是我咎由自取,這是毋庸置疑的,你也不用找人算賬,本身就是我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