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嗤鼻:“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他自己主動請我們去的。”隨后又塞了一個給閻傲寒,然后自己繼續吃,邊吃邊道:“說來真奇怪,你和銀狐到底是什么關系,總感覺你們兩個人是怪怪,你們是朋友還是敵人。”
“非敵非友。至少目前就是如此。”閻傲寒有些事情倒沒怎么隱瞞:“我跟他之間有些意見不是站在同一點上的,不過不管如何,我和他還沒有到敵人的地步,只是。”閻傲寒說到這里看著諸顏奕:“阿妮,以后遇上他,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諸顏奕嗯了一聲:“其實我跟他之間也不可能遇上,再說了,若是沒有什么事情遇上了,只怕不是他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他。”
別看他們三人在剛才還在同一家茶樓喝茶吃點心,但是有時候,人的立場不會因為你們一同吃個點心喝個茶就改變的。至少他們和銀狐就是如此。
閻傲寒就知道諸顏奕的看的透,所以一點都不擔心諸顏奕會吃什么虧,只道:“你明白就好,銀狐這人,只會對自己上心的人有包容的心,我們都不是他心上的人,所以包容的情況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被他騙了。”諸顏奕認真點頭,再說她也從來沒有信任過銀狐。
兩人吃完燒麥,諸顏奕又打開了蛋撻:“說真話,我還沒吃過這么多東西,原本晚上不應該吃這么多東西的。”說完拿起蛋撻咬了一口,又喂閻傲寒咬一口。
“既然不想晚上吃這么多東西,你做什么還問他要啊。”閻傲寒無語道。
“看他不順眼,就想故意折騰一下她。”諸顏奕回答的還真的是非常的理所當然。
閻傲寒忍著笑:“我覺得銀狐一定恨死你了。”
“恨吧,反正跟我沒關系,你瞧瞧他,一臉優雅的樣子,似乎一點生氣都沒有,明明只有三十五歲,可這舉動比人家五十三歲的老頭子還老,我這是好心,讓他生生氣,這樣才會覺得日子是美好的。”
諸顏奕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的閻傲寒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對著諸顏奕豎起了大拇指:“阿妮,你說的太對了,真的是太對了。”
“好好開車。”諸顏奕自己也笑了起來。
閻傲寒慶幸銀狐沒有聽到諸顏奕說的話,不然大概會七竅生煙吧。
回到家中,兩人因為吃了不少點心,所以又在樓下散了一會步,然后才一起回家,洗澡。
當天晚上,閻傲寒可沒忘記白天諸顏奕在家中嫌棄他的樣子,所以他好好證明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最后諸顏奕被他給證明的四肢無力,沉沉睡去,閻傲寒才說一句,明天繼續,然后才放開她。
諸顏奕對于閻傲寒這狼一般的行徑,只能捶一下他睡過的枕頭出出氣,真正實力上,她知道自己是比不上閻傲寒的。
這一天,諸顏奕下班后,閻傲寒帶她自然回的是諸順堯的家中。
只是他們到家后,才現,小洋樓中的氣氛有點古怪,應該是氣氛不是很好。
諸順堯和謝心蓮坐在沙上,諸顏儷在一旁似乎在安慰他們,太叔元祥在一邊打電話,看見他們來了松口氣:“你們來了,原本打算給你們打電話。”
“家里出什么事情了?”閻傲寒問道。
太叔元祥認真道:“剛剛豆苗的學校來的電話,說豆苗在參加m國競賽后,被m國一個選手給傷了。”
“豆苗自身學過武術,而且有牛九他們保護。”閻傲寒認真道:“是不是那邊做了什么手腳?”
“嗯,那個選手在豆苗作為華夏代表上臺演講下來的時候,直接拿出一把刀刺過去的,幸好豆苗機警,躲過了要害,不過還是被刺傷了,而且傷口在臉部。”太叔元祥直接道:“我已經讓人調飛機過去,直接接他回來。”這也是諸顏奕他們進來時候看見他打電話的場景。
“阿妮,豆苗不會有事情的,對嗎?”謝心蓮此刻心都亂了,自己的兒子受傷了,她做娘的如何能不心疼難過。
諸顏奕忙安慰道:“阿媽,不要擔心,豆苗身上有我給他預防的藥,還有,來了這里,不要說一刀傷痕,就算缺胳膊少腿的,我都能給他弄回來,你放心吧,保證讓他到時候完美無瑕,一點疤痕都不留下。”
“好。”謝心蓮如今聽諸顏奕說什么就是什么。
閻傲寒聽了這消息也一旁去打電話,回來后道:“我讓人專門開出通道,到時候直接停到京都醫院頂樓,我們這就過去醫院等著。”
雖然時間還有很多,但是閻傲寒也知道如今諸順堯他們只怕也沒心思吃飯,所以還不如去京都醫院等著。
閻傲寒的車上是閻傲寒和諸顏奕直接帶上諸順堯和謝心蓮,太叔元祥則是帶著諸顏儷跟在后面。
兩輛車,沒有任何阻礙的,直接開進了京都醫院。
諸顏奕早已經跟顧景天打了電話,在四樓弄了一個特殊病房,有閻傲寒和諸顏奕在,諸知斌入住四樓特殊病房一點問題都沒有。
諸知斌還沒來前,諸順堯和謝心蓮就在諸顏奕的辦公室中坐著,他們心中很焦急。
諸顏奕和諸顏儷只能陪著,閻傲寒和太叔元祥則去張羅他們這群人的吃喝問題。
閻傲寒和太叔元祥買了盒飯回來,諸顏奕道:“阿爸,阿媽,先吃點東西,你們擔心豆苗,我知道,但是你們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能到時候豆苗好了,你們兩個倒下了。”
“嗯。”諸順堯點點頭,對謝心蓮道:“阿蓮,吃點東西,不能讓孩子們為我們擔心。”
謝心蓮其實沒有胃口,但是女兒的規勸,她還是吃了幾口,雖然吃的不多,但是到底還是吃了。
吃完后,諸顏奕讓太叔元祥帶諸顏儷回去休息:“姐夫,我和傲寒在這里呢,你們今晚上回去吧,姐是特殊情況,可不能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