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順堯的聲音一些微微顫抖,不是慌張,而是激動:“我這輩子和我妻子唯一最驕傲的事情,不是創建了青帝集團,而是培養了三個有出息的孩子,他們不管在哪個領域,都有了自己的展,就這點上,我們很開心,也很高興。
有不少人問我,是如何教育孩子的,把孩子們教的這么好,說句真話,我這三孩子我是放養的。”
諸順堯的語氣顯得有點無奈:“沒法子,用你們的話說,我是泥腿子沒文化,如果我教他們,很可能反而耽誤了他們,所以我當時能做的就是放養,卻不想到,放養出了三個人才。這是我的幸運,但是同樣也是我身為父親的慚愧,因為我的孩子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自己走出了自己的路。”
諸順堯頓了一下:“作為父母,我們為擁有這樣三個有出息的孩子驕傲,也為他們的付出而心疼,不過我和他們的母親,本身就出身農家,在學習上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們,也請各位多支持他們了。”
在場的人聽了諸順堯的話,微微一愣,他們想不到諸順堯會這樣坦然面對自己的一切,同樣他們心中也佩服諸順堯,大概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胸襟,才會培養出三個不同領域的人才的孩子。掌聲再度響了起來,是對諸順堯的認可,從今日起京都有了諸家一席之地。
諸順堯說完就到了一旁,諸顏奕走了過去,掃視了在場一眼。
小神醫的威嚴,只這么一眼,就讓在場的人心中微微顫抖,瞬間安靜了下來,可見小神醫在大家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崇高。
“我是諸顏奕,不用再多做自我介紹,你們應該都認識我。”諸顏奕嘴角泛著一絲微笑:
“其實我從走上醫學這一條道路開始,從沒想過我會走到如今這個地位,可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位,那么我也是坦然的接受,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本身就是正常,但是如果能夠減輕活著人的痛苦,那么作為醫生為感到一種自豪,我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從小就很努力的學習醫術,我希望我的醫術能夠減除病人的苦痛。”
諸顏奕說的很隨性:“但是,我現,做醫生也不安全,沒法子,別人治療不了的病,我能治療,所以我就成了香餑餑了。”
這話看似自嘲,卻說明了一些情況:“香餑餑就香餑餑,總比有些人因為有些病死亡來的好,我也不在乎被人對我的看法,反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我在乎的從來就是自己的職責,我是醫生,我的職責就是治療需要治療的病人,但是我現,我醫術好了,結果倒是惹來一些麻煩了,至于這些麻煩是什么,我就不明說,想來在座聰明的各位都明白我的意思,尤其在當中,我的親人時不時會遇上危險。”
諸顏奕自然的述說了一切:“先是我的師兄京都醫院院長顧景天,他的車子被人做了手腳,要不是正好被我救的一個病人家屬現,只怕這人間都少一位醫者仁心的大夫。
其次是我的弟弟,在m國被人襲擊,差點毀容,實際上若是沒有我,也的確毀容了。”
想起諸知斌受傷時候的樣子,諸顏奕如今還歷歷在目,若非自己醫術過硬,就算諸知斌進行了整容手術,只怕也會留下一定的八橫。
“當然了,這兇手不是我們華夏人,所以我能壓制一些脾氣,畢竟這是別人出手的,我也不能將怒火隨便放在一些人身上,所以我看到事情有了結果,我也就不再過問了。”
諸顏奕說到這里,犀利的眼光世界一掃:“可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一個月前,我身懷六甲的姐姐被人推倒撞桌角,造成早產,我現,似乎有人特別喜歡找我親人的麻煩。”
諸顏奕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當然了,你們中有些人可以說你們不知道,也不認識我的親人,所以,就是因為考慮到這些,我今天特地趁著我小外甥的滿月之喜,給大家介紹介紹我的親人,省的到時候大家都不認識我的親人了。”
“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事不過三,這個道理想來各位都懂。”諸顏奕這話一落,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如何就不明白,這諸顏奕分明就是說,前面三次生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她就當做所有人不知道,這三次事件中的人不知道和她諸顏奕的關系,所以后續問題就不再追究。但是如今她在這里說了,這三次過去了,那么就是不允許再生第四次了,若是生第四次,她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諸顏奕這話中之意,讓在場的人沉默,他們不約而同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記住諸顏奕親人的面貌,省的到時候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得罪了人。
諸顏奕嘴角依舊帶著微笑:“當然了,我相信在場各位的素質,大家不用因噎廢食,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如果我的親人在不經意中得罪了各位,各位也可以來找我,我這人明理,不會隨便將責任丟給大家,說開就好。”
這話也太護短了,明明就是,我家人得罪了你們,你們就身受一點,不要報復,要找麻煩就找她諸顏奕,可是誰敢找諸顏奕的麻煩,這不是自己往死路上走嗎。
諸顏奕一臉溫柔,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說了什么而為難,反而很開心開口道:“我相信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放心吧,我這人好說話著呢。”
你這叫好說話,那天下就沒有好說話的人了,在場人心中默默想到。
諸顏奕可不管這些人心中想什么,只是繼續道:“我現在鄭重介紹我的親人了。”諸顏奕的笑容對于別人來說卻是一項沉重的負擔。
諸顏奕不管他們,反而認真開始介紹自己的親人,其實太叔元祥已經介紹過了,但是這跟諸顏奕再介紹的意義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