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傲寒一旁見狀,岔開了話題:“翠丸,既然你已經有饅頭,就好好和饅頭相處,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忽略了你的功課。”說完看了一眼諸顏奕。
諸顏奕明白的拿出了三四本書給翠丸:“為師有事情要離開青帝門幾年,這段時間,醫學方面的知識和經驗暫時就給你這四本書,你有看不懂不理解的,可以無問歐陽堂主,還有,你的劍修方面的知識就找你大師伯,他會教你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劍修。”
諸顏奕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繼續道:“不管如何你要記住一點,你成為劍修只是為了自保,不到萬不得已,你的劍不能隨便傷人,因為你是學醫者,學醫的目的是救死扶傷,當然了。”
諸顏奕轉了一下口氣:“若是有人欺負上來了,你也不用退讓,我諸顏奕的徒弟不需要退讓,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道理,只要道理站住了,多大的禍事都不用怕,你要記住,你身后有師父師公以及各位師叔伯們的存在。”
諸顏奕不忘叮囑一番。
“嗯,師父,我記住了。”翠丸小臉非常認真的點頭,表示對于師父的教誨已經記在心中了。
諸顏奕揉揉翠丸的頭:“好了,為師會在十天后離開,這十天中,我會教你一些制藥的知識,其他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多看書學習,不懂的就問歐陽堂主,再不懂的就將問題放起來,等為師回來,明白嗎?”
“明白了,那師父,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翠丸認真道。
諸顏奕輕笑一聲:“去吧。”
隨緣藥房如今已經很少有人來,每個弟子都有屬于自己的宿舍,即便如今翠丸已經是親傳弟子,但是她的宿舍依舊不會改變的,依舊會和一些內門弟子一起住。
這并不是說沒有等級層次,主要是諸顏奕培養他們的對等興趣。
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是一門知識,而其中醫生和病人的相處更是一門很重要的知識,諸顏奕既然收了翠丸做親傳弟子,那么自然要好好的教導她,而這種人與人之間相處可不是教導的出來的,而是需要人日常相處才能出來的。
好在這些孩子都是一起吃過苦的,因此并沒有因為誰是親傳弟子看不起誰什么的事情發生,反而親傳弟子以身作則,帶動了大家的學習積極性。
接下來的十天,諸顏奕盡量將一些知識塞入翠丸的腦袋中,然后讓她自己慢慢消化,十天后,閻傲寒帶著諸顏奕離開了。
雖然是去妖界,但是閻傲寒并沒有直接破空而去,而是打算先回閻羅界,然后通過閻羅界的一個專用傳送通道進入妖界。
這個專用傳送通道只有閻傲寒能打開,其他人想找都難。
閻傲寒和諸顏奕先回閻羅界處理了一些事情。
這段時間下來,閻羅界整個開始變的非常的有秩序,而且隨著工作人員慢慢配齊,閻羅界的秩序越來越清晰,原本會出現的一些事情也慢慢不再出現了。
閻傲寒和諸顏奕在閻羅界逛了一下,又處理了一下日常積累下來的事情后,就去了妖界。
妖界。
諸顏奕一進入妖界,只感覺這個地方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感覺不是不好,而是諸顏奕覺得,自己來這里游玩一下還成,要是長期居住就不成。
“這妖界的空氣感覺不適應,我覺得如果我有水土不服的情況,一定是在這里。”諸顏奕笑嘻嘻的跟閻傲寒說道。
閻傲寒聽了輕笑出聲,隨后拿出一塊水晶,用紅繩給穿好,然后給諸顏奕掛上,諸顏奕瞬間感覺清晰了不少:“這是怎么回事情。”
“妖界多的自然是妖氣,你是人,自然不適應這里的環境,所以給你掛上的是極品仙玉晶,這個仙玉晶最大的功用就可以轉化任何的妖氣和魔氣,然后成為你能夠吸收你需要用的靈氣。”閻傲寒介紹道。
諸顏奕聽了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我想我原本應該不會這么敏感的,如今會這么敏感,更多的應該是因為我懷孕的關系。”
閻傲寒嗯了一聲,然后對諸顏奕道:“我們先去附近的走走,適應一下這里的生活環境吧。”
妖界的生活環境,其實跟人類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妖界更多的是搶奪,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看上的而一切以搶奪為主,所以除非你有一個好的靠山,若是無依無靠是無法在妖界生存的。
“我以為魔界才會出現這樣搶奪的場面。”諸顏奕在半空看著下面的人不斷搶奪的場景,不自覺讓她想起前世一個電影《青蛇》中的開篇,你搶我的,我搶他的,每個人心中沒有是非,有的就是不斷的搶來搶去。
閻傲寒微微搖頭,解釋道:“魔界只是崇尚武力,但是從來不會去無辜搶奪什么,魔界的人,更多的是強者為尊,他們崇尚強者,對于他們來說,有時間惹是非,還不如好好的努力的修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加的強健。”
閻傲寒說到這里,指指下面的情況:“但是在妖界,你看見沒有,這里的情況并不是在說什么強者為尊,而是他們本身就是一種搶奪,那種本能的搶奪。”
因為是本能,所以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想法。
諸顏奕在聽了閻傲寒的話后,略微沉吟片刻,然后點頭道:“的確是如此,這妖界沒有是非觀念,難道就是因為這里的搶奪是不需要是非的,只要能搶就只自己的。”
閻傲寒搖頭:“說真話,我也不知道,我才數百年前曾經來過妖界,但是那時候的妖界并沒有如今這樣的是非不分,所以如今這個情況到底是什么產生的,說真話,我也不知道。”
諸顏奕聽了微微挑眉,隨后左右打量了一下,無意中去看見了妖群中的一個人:“傲寒,你看那個人。”
閻傲寒數著諸顏奕手指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個和尚,這個和尚雙目緊閉,盤坐在一個高臺上,下面的人如何,似乎影響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