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我是你們邪佛的對頭吧。”諸顏奕輕笑一聲:“不過這個對頭的話,也只是如今說一說,只要沒有對上,就沒有所謂的對頭說法,但是一旦對上了話,那么就會有很多的情況了。
諸顏奕這話說的模模糊糊,和尚這話聽的不清不楚:“如果我不離開呢?”
“剛才就給你答案了,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么就是自己主動回邪佛界去,要么就是我滅了你。”諸顏奕嘆了口氣:“你怎么還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呢,這么簡單的人話都聽不懂,你簡直就不是個人。”
“你才不是人。”邪佛淡淡道:“我從小生長在邪佛界,但是我卻知道,我的親人都是被妖所害的,所以我如今要回來要妖的命,沒有什么不對。”
“現在不說渡化了嗎?”諸顏奕聽了邪魔的話,臉上的譏嘲神情更加的濃郁了:“再說了,你折騰什么呢,你是出家人,佛曰,出家無家。作為一個和尚,你要了斷的就是你所有的一切,既然已經出家,你又何來親人,就算有親人,何來恩怨,佛家因果可不是你這樣來說的。”
諸顏奕非常不屑這個和尚的借口,人家到底有沒有親人被殺是一回事情,但是他說的東西對于諸顏奕來說,那就是一個借口,既然是借口,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了。
“佛說多了就是口業,你這個和尚我看不像真和尚,像個假和尚。”諸顏奕的開始發揮她的毒舌水平:“不過你這個假和尚騙騙別人也就算了,怎么想著要來騙我呢,難道你認為我是那么好騙的人嗎?”諸顏奕滿臉的嗤鼻不屑。
和尚真假不去管,但是有一點還是真的,那就是這個和尚到底還是被諸顏奕給打擊到了。
諸顏奕這些話出來,才不管有人心中如何想的呢,也不管這和尚心中會有會惱怒,其實就算惱怒又管她的事情,畢竟她本來就是打算滅了這個和尚的。
不過這和尚的涵養還是不錯的,或許是意識到如今自己的面對的一切,因此雖然心中非常的惱怒,但是在面對諸顏奕的時候,臉上沒有出現多少的不滿神情:“貧僧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這事情,還請你不要多管。”
諸顏奕聽了后,則淡淡道:“什么叫做不要多管啊,再說了,這井水也好河水也好不都是淡水嗎。
而且你們佛家有云,眾生平等,既然眾生平等,你何苦揪著妖界不放,如果這妖是在人世間腥風血雨興風作浪,如此你和尚出來對付他們也是可以的,但是人家是在妖界,妖界妖界,那是人家自己的地盤,你在人家的地盤說你不應該活著,你當你是真神還是帝尊啊。”
諸顏奕的語氣極度的不屑,對于這種道貌岸然的和尚,諸顏奕真的是非常的不滿了。
和尚聽諸顏奕這么說,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你真的要跟我們佛界作對嗎,女施主,你可要想清楚啊。”
諸顏奕看著和尚,微微挑眉,隨后道:“我想的很清楚,正是因為我想的太清楚了,才明白,你們這種人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尤其是你們邪佛界的人,根本就不該出現,既然我認為你們不該出現,那么我跟你們作對也沒有什么啊。”
和尚也不想假惺惺的做個假道學,直接對上諸顏奕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怪貧僧手下無情了。”說完和尚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大扇子,竟然朝著諸顏奕扇了過來。
諸顏奕沒動,是因為閻傲寒動了,閻傲寒手微微一點,那扇子竟然到了他手中,在和尚驚恐的眼神中,閻傲寒翻看了一下這把扇子,然后一臉淡漠的表情:“這把扇子的質量還不錯,可以拿回去拍蒼蠅用,媳婦要嗎?”
“假和尚的東西你給我,你會這么大方?”諸顏奕笑著,隨后手微微一撒,一把無色藥粉出去了。
和尚還沒弄明白什么事情,就軟倒在了地上。
諸顏奕也不管這個和尚,只看著閻傲寒道:“不過你若是愿意給我的話,我也是可以拿的。”
“算了,這東西還是不給你了,這種臭男人的東西還是不要用了,我覺得還是給你們家的那些弟子當扇火扇都好。”閻傲寒自然也不喜歡諸顏奕和這個和尚有什么瓜葛。
諸顏奕看著這個和尚,閻傲寒回頭也看著這個和尚。
和尚渾身無力,想要掙扎了起來,但是卻不能起來。
諸顏奕走了過來,拿出真言粉的改良版,一顆真言丸,丟了和尚的嘴里。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和尚看著諸顏奕,作為他們這種邪佛修,根本就不擔心毒藥,
“真言丸。”諸顏奕認真道:“考慮到可能你的意志會比較好一點。所以特地用的是改良版的,我對你也算是真用心了。”
和尚一滯,這種用心他不想要,但是他能說什么嗎,只能看著諸顏奕,滿臉的無語。
諸顏奕則笑嘻嘻算算時間差不過了,就開始了:“你叫什么名字?”
“行知。”
“你來自邪佛界?”
“是的。”行知邊回答邊心驚,他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有這樣的能力,一顆丹藥就能讓自己開口說出秘密來。
“你跟邪佛什么關系?”諸顏奕繼續問道。
“邪佛是我師尊。”行知開口道。
諸顏奕微微挑眉:“你來妖界的目的是什么?”
行知其實根本就不想說,但是奈何,他根本就拒絕不了,不管如何,有些答案還是要出來的:“邪佛界被人嫌棄,尤其修真界的人,認為邪佛界不應該存在,當然修真的是道修跟我們這些邪佛界的佛修有意見也就算了,更讓人覺得憋屈的是,那些西方佛界也認為我們不該存在,所以我們要出來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能力。”
行知開始絮絮叨叨說了出來。
原來邪佛界會來妖界是因為知道西方佛界的人在地府,他們有什么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話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