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云此刻嘗嘗的呼出一口氣,然后道:“我明白了,雖然我的感情還是會有一些遺憾和難受,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其實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同的,我不能執著過去的一切。”
閻傲寒道:“想通就好了,你要知道,你如今也是歐陽天云,你都不一樣了,又怎么可能要求別人一直一樣呢。”
閻傲寒這么說完,歐陽天云竟然贊同道:“閻帝說的沒錯,所以我還是喜歡做顏奕師妹的師兄。”
“你本來就算是我師兄了。”諸顏奕笑道。
這一會,諸顏奕是真心滿意了,別的不用說了,至少歐陽天云如今這樣已經說明一點,那就是歐陽天云是真的想通了。
只要想通了,那就是好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你就跟著我們一起歷練吧,然后等到順其自然的時間到了,我們自然會見到銀狐和靈樞。”閻傲寒直接道。
萬事都有定數,如今還不是見銀狐和靈樞的時候,就算他們去見了,也未必能見到,一切就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接下來的日子,歐陽天云開始慢慢接受自己目前的環境,最主要的是協助諸顏奕一起治療周圍的人。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這野村有神醫的傳說就這么傳開了,自然,這樣的傳言出去,必然會引來一些人的嫉妒。
李光避,就是其中之一。
李光避是一棵李樹成妖,已經有將近五千年的妖齡,在妖界,這樣的年輕不算年輕也不算年老,只能算是青年妖的其中之一。
因為是妖植妖修,所以李光避選擇的是醫術,而且一直以來認為自己的醫術是別人比不上的。
事實上李光避也是有際遇的,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掉入了一個秘境中,獲得了某個藥修留下的傳承,因此這醫術有了一個質的提高。
而且在妖界,他的醫術也是非常有名氣的,多少疑難雜癥,他都看過了。
一直以來,他認為,除了他,這妖界大概是沒有人能夠有這么好的醫術了,但是現在看來并不是如此,至少現在出現了一個莫名的女妖修,也是個妖植妖修,而且如今還很有名氣,據說陸淺那樣的傷勢也醫治好了。
陸淺的傷勢,李光避是知道的,李光避就是那個先給陸淺看病的醫修,他自然也看出了陸淺的妖晶已經沒有了,但是他通過自己的特殊手段,利用多年藥物的藥效,凝結出一種藥物晶體,然后給陸淺服用后,維持了陸淺的人形樣子,但是他沒想到,那個效果并不是很好,至少他沒想到陸淺竟然會復發。
而且復發后,他再用相同的方式已經不能夠了,在他的想法中,陸淺是沒有救了,但是想不到不過幾天沒見,陸淺就好了,雖然修為下降了,但是妖晶竟然存在,這說明什么,說明陸淺只好耐心修煉,修為還是寧姑娘恢復的。
李光避很好奇陸淺是如何治療好的,陸淺也沒有隱瞞,告訴他是一個叫做諸顏奕的醫修治療好了他。
如此一來,李光避的心中多了不服氣了,他不信有人的醫術超過自己,自己醫治不好的病人,她竟然能夠醫治好。
李光避知道后,就特地慫恿幾個自己治療不好的病患去找諸顏奕,不想那個叫做諸顏奕的醫修那么厲害,他治療不好的病患,她都治療好了。
如果就這樣其他人都開始對李光避的醫術產生的懷疑。
如果李光避避避風頭,不出現,沒多少時間,這事情也就揭過去了,但是誰能想到,李光避竟然反而認為諸顏奕只是在針對他。
其實用現代的話,這個李光避有被害妄想癥,所以認為諸顏奕醫治那么多的病患,就是給他難堪。
隨著諸顏奕名聲的越來越大,李光避就更加的生氣了,因為生氣,他頭腦一混,打算找人一起找諸顏奕的麻煩去。
而他第一個尋找的是跟他一樣的醫修苗海,這個苗海是貓族妖人,作為醫修,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比不上李光避的,李光避會選擇苗海也是因為這苗海比不上自己,日常時候,他經常用苗海來襯托自己的醫術高明。
苗海聽了李光避的來意后道:“李兄的意思是,我們去找那個叫做諸顏奕的醫修?”
“必須的,這地方是屬于我們兄弟的地盤的,她算什么東西,敢搶我們的生意,我們自然是要找她算賬的。”李光避一臉怒氣的樣子。
苗海想了想,然后道:“李兄的意思我是懂的,但是李兄忘記了,在我們妖族,本身就是靠搶奪的,這諸顏奕搶奪病人的話,其實也是搶奪的一種啊,我們沒有能力搶奪不過她,那就是我們的弱。”
“不行,就算要搶奪,我也不相信有人的能力能夠勝過我們。”其實李光避想說的是一個我字,偏偏不好說這話,只好加了一個們字。
苗海是了解李光避這個人的,如今聽了李光避的話道:“其實如果李兄能夠憑借真本事將那個諸顏奕打敗的話,那么,這病人自然就來找我們了。”
李光避何嘗不知道這是最好的方法,但是這一點,他感覺自己沒有勝算,正是因為自己沒有勝算,所以李光避才不敢隨便找上門去。
苗海看了一眼李光避道:“其實憑借李兄的本事,對付那個諸顏奕應該是有把握的,要不,我和你一起直接找上門去挑戰去,我給你加油吶喊。”
李光避其實自己心中就沒有這個把握,不過看苗海的樣子,覺得自己要是不去的話,那么似乎會被人看遍。
李光避的自尊心還是非常強的:“那我去下戰書。”
“行。”苗海笑嘻嘻的開口道。
李光避當下就寫好了戰書,然后叫了人直接送過去。
諸顏奕接到戰書,微微挑眉,隨手將戰書一扔,對來人道:“回去告訴你的雇主,要挑戰自己來,我沒興趣出遠門。”
送信的妖本身就是為了送信,如今收信人已經收到了信件,他又得到了答復,自然二話不說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