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比不上,這湯藥煉制出來后還是會有一定效果的。
諸顏奕跟劍宗宗主說這話就是不介意他用這個方子,方子再好,煉制的人不同,效果自然也是不同的。
“沒關系,不要求效果一模一樣,有效果就是好事情。”劍宗宗主忙道。
自己今日體會了一下特訓,他算是明白于一諾他們為何會有這樣的效果了,只不過這種特訓若是他這樣劍宗高層次身份的人也參與,還是要選擇一個特殊時間段,免得被其他弟子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畢竟特訓中,他們是不能動用修為的,沒有修為,其實大家的起跑線都一樣的,所以特訓中,各種狼狽的樣子都會出現的。
劍宗宗主看了看一幫的文劍絕和于一諾道:“你們要不要跟我回去。”
文劍絕和于一諾都不約而同的搖頭:“我們留在這里就好,暫時就不去了。”
劍宗宗主也不勉強,只對閻傲寒和諸顏奕道:“如此就麻煩兩位道友了,兩位道友以后就是我們劍宗的恩人,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劍宗的弟子就好了。”說完拿出一塊玉佩遞給閻傲寒:“這是劍宗令,兩位若是需要劍宗幫忙的時候,只要找到劍宗各分部,然后出示劍宗令就可以了,我們劍宗上下都會全力以赴的。”
閻傲寒接過,看了看,然后收起來:“他們兩個兩個月后可以回劍宗了。”
“如此,這段時間就麻煩道友了。”閻傲寒雖然沒有明說什么,但是說明兩個月后,他們會有新的突破。
劍宗宗主是個聰明人,佩服閻傲寒和諸顏奕,自然就更加想要結交他們的,因此對于他們的話首先保證的是信任。
閻傲寒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們要聽閻師叔的話,不得胡鬧。”吩咐完兩個弟子后,劍宗宗主也沒有久留,帶著百里鶴先離開了,去附近他們劍宗的分部去休息去了。
“想不到今天掌門師伯這么好說話。”于一諾一等劍宗宗主離開,眼睛就發亮了。
閻傲寒看了一眼于一諾:“嗯,是很好說話。”
文劍絕則道:“于師弟你別瞎扯了,掌門師伯會好說話是因為看在閻師叔的份上。”
他們不敢再稱呼閻傲寒為師兄,主要是看到自己的掌門師伯在閻傲寒這里都沒有一絲還手的能力,而且自家掌門離開前就已經定了稱呼了,所以他們自然就改了稱呼了。
于一諾聽了后吐吐舌頭道:“算了,我回去鞏固修為去。”說完就跑了。
文劍絕見狀也道:“那我去監督師弟。”然后也走了。
諸顏奕看到這里微微挑眉:“你有這么可怕嗎,一個個看到你就跑的樣子。”
“沒事,明天特訓會加重他們的訓練量。”閻傲寒淡淡一笑。
諸知斌聽了這話,心中一顫,咽了一下口水:“姐夫,我也先回去鞏固今天的修煉去了。”
“去吧。”閻傲寒對于諸知斌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有了閻傲寒的允許,諸知斌忙離開了。
等到諸知斌離開,諸顏奕看著閻傲寒道:“你為何會答應繼續特訓于一諾和文劍絕,我以為你會拒絕。”
閻傲寒淡淡道:“沒有必要拒絕,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以后我們不用為知斌擔心了。”
閻傲寒沒有提條件,其實比諸顏奕提出條件更加有用。
劍宗宗主不是個傻瓜,在他看過閻傲寒的能力后,就知道閻傲寒是不可以得罪的,既然知道不能得罪的,那么自然要好好維持這份關系,而諸知斌無疑只這個關系的紐帶,所以不管如何,只要跟諸知斌交好了,那么等于就是跟閻傲寒交好。
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劍宗宗主才給了閻傲寒劍宗令,其實他更加明白,閻傲寒絕對不會用劍宗令,這個劍宗令更多的用應該是用在諸知斌的身上。
而且劍宗宗主在和諸知斌一起進行特訓后也看出來諸知斌不是一個尋常的人,他的天賦和領悟能力相當的高,這樣的人,將來要么沒有機會,一旦有機會就會一飛沖天。
劍宗宗主可不會傻的跟這樣一個潛力股為敵,何況這潛力股后面還有一個神秘靠山。
當然了劍宗宗主也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他能夠感覺到閻傲寒他們一家人身上的正氣,所以才這么爽快,否則的話,他才不會說那樣的話,有那樣的行動。
閻傲寒只說了這么一句,諸顏奕已經明白了里面的意思了。
想想劍宗宗主的為人,諸顏奕不禁感慨:“到底是大宗門的宗主,這算計起人來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厭惡。”
閻傲寒嗯了一聲,隨后道:“有劍宗宗主在,我們就更加不用擔心知斌了。”
諸顏奕含笑點頭:“你說劍宗宗主為何不跟我提要丹藥的事情?”
“不是不提,而是沒有好的機會。”閻傲寒回答諸顏奕這個問題的時候,劍宗宗主和百里鶴也同樣在說這個問題。
百里鶴聽到自己師尊這個答案,似乎有點意外:“怎么會沒有機會呢,剛才你服用湯藥的時候就可以說這個問題。”
“不是,那不是一個機會。”劍宗宗主搖頭道:“那個閻傲寒不是普通人,如果我算計諸顏奕的話,吃虧的反而是我們劍宗。”
劍宗宗主看了看天空:“劍宗發展至今,最主要的是明白自己的地位,自己身邊的危險性,就算這個閻傲寒什么話都沒說,今天還讓我參與了特訓,但是也不能說明這個閻傲寒沒有危險,反而他的危險性是非常的高的。”
百里鶴聽到劍宗宗主說起特訓的事情好奇開口道:“師父,你所說的特訓到底是什么東西?”
劍宗宗主咳嗽一聲,然后緩緩開口道:“放心,這個特訓內容我已經知道一些,回到宗門我也會組織大家特訓的,雖然不能做到百分百一樣的特訓,但是借鑒個五六成的程度還是可以的。”
劍宗宗主說到這里笑了笑,只是百里鶴怎么覺得自己的師父在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