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知斌拿出一張契約,在上面滴了自己的血,張危曦上來也滴了血,然后諸知斌拉著張危曦對天跪下:“天道在上,今日我諸知斌和道友張危曦結為契約道侶,只希望能多了解對方,以后可以在風雨中共同度過,為此,特請天道為證,定下這契約。”
諸知斌說完,張危曦開口道:“天道在上,今日我張危曦和道友諸知斌結為契約道侶,只希望將來能攜手與共,風雨同舟,為此,特請天道為證,定下這契約。”
兩人說完,諸知斌將契約點燃丟下空中,隨后,契約竟然化作兩道光進入諸知斌和張危曦體內,這就代表天道允許他們立下這個契約姻緣。
契約完成后,諸知斌扶著張危曦站起來:“如此,媳婦,接下來請多多指教,希望有一天,我們能成為真正的道侶。”
契約道侶成功,最好的方式是將來成為真正的道侶,當然若是分開了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不努力就分開,那么他們自己可能會有一種不屬于他們的后悔。
諸知斌不希望將來因為后悔而產生心魔,既然選擇了,那么自然要培養一下。
這也算是先結婚后培養愛情的一種吧。
諸知斌沒有少年那種一見鐘情的想法,他選擇張危曦,一來張危曦的處境需要人幫忙,二來他看張危曦比較順眼。
諸知斌不是不相信愛情,但是他如今已經不是那種青蔥少年,對于他來說,愛情這種東西還不如自己培養來的實在。
“好了,媳婦,這里的靈氣不錯,你先修煉。”隨后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儲物戒指,找出了一份修煉功法:“按照這份基礎功法修煉,半年內筑基應該沒問題。”
張危曦看著諸知斌拿出來的東西,先是一愣,隨后沒有說什么,接下來了。
既然自己同意和他成為契約道侶,那么他愿意為這契約姻緣而努力,她也可以的。
其實張危曦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信任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人,大概是對方身上那一股沉穩的氣息,讓她感覺到安心吧。
因為安心,所以張危曦對于諸知斌的安排沒有提出任何的質疑,反而接了下來。
然后開始在這個地方修煉起來。
在這修煉期間,她的吃喝全部都是諸知斌解決的。
諸知斌是屬于那種會做但是很少說的那種人。
這種性格其實應該跟自己的父親諸順堯有關,畢竟當年的諸順堯是也是這樣的人,一脈相傳啊。
可以說,他們諸家的男人更注重的是做,而不是說。
張危曦經過這段時間后,已經能夠深刻體會做的重要性,所以諸知斌雖然不說,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他所做的一切。
張危曦因為洗髓丹的威力,所以只花費了五個月時間就筑基成功。
說真話,當她發現自己筑基成功的時候,整個人都激動的哭了。
諸知斌也知道她的心思,因為自己資質不好,又長得漂亮,結果被嫡枝弄的家破人亡,如果她一開始資質好,筑基成功,在這個以強為尊的修真界中,又有幾個人會對付一個有潛力的女修士呢。
諸知斌將看張危曦落淚,過來,將她摟入懷中,拍拍她的背。
張危曦抱著諸知斌的寬腰,在他懷里狠狠哭了一場。
哭過了,張危曦才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有點難過,也有點激動。”
“不用跟我解釋。”諸知斌嘆了口氣:“你要記住,你是我媳婦,在我懷中哭,在我懷中訴苦,要我幫忙,都是理所當然的。”
隨后又頓了一下:“我爸爸,也就是我父親跟我說過,諸家的男人是不能讓女人落淚的,讓自己媳婦落淚的男人就代表這個男人還沒做好丈夫這個事情。”
諸知斌拿出一方手帕給張危曦擦拭了一下:“所以我兩個姐夫從來不會讓我姐姐落淚,一旦看見我姐姐落淚了,就要弄清楚是什么原因,若是知道被人欺負了,他們就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我的本事自然比不上我姐夫,可是,你如今是我的妻子,雖然我們如今只是形式的,是契約的,但是我希望經過我們的經營,將來會是美滿的,所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讓你流淚。”
張危曦聽了這話愣了愣,抬頭看著諸知斌:“因為我是你的責任嗎?”
“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諸知斌含笑道:“而且因為是我選擇了你做我的妻子,所以我就絕對不能讓你隨便落淚了,那樣代表我這個丈夫做的不合格。”
“那你能幫我報仇。”張危曦看著諸知斌道。
“當然可以。”諸知斌含笑道:“你如今筑基成功了,我先帶你去見岳父岳母和舅子,等見過他們后,我再帶你去報仇,不過是一個區區張家而已,不用擔心。”
身為軍師聯盟的盟主,要對付一個小小的家族,簡直就是翻手就能成功的事情。
張危曦也知道目前最主要的還是見自己的父母親人:“真能見到他們?”
“當然可以。”諸知斌含笑的拿出了一朵曼珠沙華,隨后往空中一拋,只見出現了一道光門。
隨后諸知斌拉著張危曦的手道:“走吧,我們去見岳父母和舅子。”
張危曦雖然不知道諸知斌如何做到的,但是她竟然從心底有一種信任的感覺。
被諸知斌牽引著走進光門。
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入境口處,好似有不少人在排隊。
諸知斌道:“走吧,我們不走這里,走特別通行道。”
隨后拉著張危曦進入一旁的vip特別通行道。
“知斌,這是什么地方?”張危曦有點怪怪的感覺,因為她感覺那邊在辦理手續的人,似乎都不像正常人。
“閻羅界啊。”諸知斌道:“不是帶你來見岳父母和舅兄的嗎,自然是來閻羅界了。”
…張危曦聽了這話呆滯了差不多兩分鐘:“你竟然能夠自有出入閻羅界。”
“那是因為我有靠山啊。”諸知斌一點不認為自己有靠山是羞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