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光是九域皇朝還是天域王朝或者鳳域天朝,不管是哪一個朝國,都有國師存在。
只不過國師從來不參加比斗。
每一個國師都有屬于自己的能耐,因此無人知道這國師到底誰比較厲害。
閻汐婉聽著下面的人在說國師的事情,略微沉吟。
每個國家都有國師,為何這些國師從來不斗呢?是不是里面還有什么玄機呢。
“其實我好像還真沒見過三大國師比斗過。”有人道。
“不要說見過了,我聽都沒聽說過。”
“為什么其他人都可以比斗,怎么這國師就不比斗呢??”
“你傻了啊,國師是什么樣的存在,那是活神仙的存在,這樣的人,日常能跟我們這些俗人比嗎?”
“也是。”
不得不說眾人對于國師的尊敬已經超過了對于每個朝國皇帝的尊敬了。
“看來這國師的地位非常的高啊。”閻汐婉輕聲開口道。
“師娘說的沒錯,國師在三大朝國中的地位是非常突出的,朝國中的皇帝可以被不斷的更替,但是國師的地位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古成低聲的解釋道。
閻汐婉聽了后微微挑眉:“這么說的話,這國師的地位真的很獨特。”
眼珠不斷轉著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
歐陽天云看了一眼閻汐婉:“想當國師了?”
“不是。”閻汐婉輕笑:“我想著,要不你去試試?”
歐陽天云搖頭:“沒興趣,你要有興趣你可以試試,反正這里應該還沒一個女國師過?”
“我也峨眉興趣啊。”閻汐婉嘆了口氣:“再說了,當國師有什么好的,還不如我這種平民百姓來的酸爽呢。”
歐陽天云笑了笑,當國師不是不好,只是在這個地方的國師的確不好當。
不過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容易的事情,只要他們有心,就能當好這個國師,只不過不管是歐陽天云還是閻汐婉都沒有興趣當這個國師。
幸好他們的話沒有其他人聽見,不然的話,被人聽見了,大概所有人要當他們是異類了,竟然看不起國師的地位。
對于國師叫什么有什么來意,也有人提出了疑問。
“對了,我們的國師叫什么名字,什么來歷,你們知道嗎?”
“我只聽說我們國師姓安,安家定邦的安,全名就不知道了,聽說國師來的時候,正好是有一年我們九域皇朝有大旱,我們皇上祈求上天降雨,可是上天一直不降雨,然后國師出現了,國師當場做法,然后就降雨了。”
“國師真厲害。”
“那是,要不厲害還能當國師嗎?”
“不過后來聽說,國師成了國師后,也很少出來,只說自己要去歷練,若非大事情,就不要找他,他想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這不幾個月前就回來了。”
“國師這么厲害了還要歷練,我要是有國師這么厲害的能力,就只享福了。”
“你算了,就你的身手,一百個你都不是國師的對手。”
“我也就說說。”
“看來這個國師在民眾心中的威望挺高的。”閻汐婉輕聲笑道。
“無妨,雖然高,但是曾經沒有好好經營。”歐陽天云淡淡道:“如果他當初好好經營這個聲望,比他如今盜運要來的有用的人。”
“人家是邪修,邪修。”閻汐婉瞪了一眼歐陽天云:“你指望一個邪修能夠正道修煉,想太多了吧。”
歐陽天云聽了微微點頭:“你說的沒錯,是我想太多了。”
有關國師的情況,在酒樓中吃了這么一餐飯,該了解的基礎資料已經都了解了,至于進一步的資料,那是不可能在這里知道的。
吃完飯,歐陽天云四人離開酒樓,又逛了一圈,才回宅子休息。
“你現在可以跟我所說古成和張天的事情了吧。”閻汐婉好奇著呢。
歐陽天云看了一眼閻汐婉:“你還沒忘記這事情啊。”
“這怎么可能忘記呢。”閻汐婉道:“真要忘記了,這么好的八卦,不讓我聽可不成。”
歐陽天云倒也沒有再故作隱瞞:“古成和張天有三世情緣,他們曾經是并蹄蓮中出生的雌雄花朵,結果有一個人看到了其中一朵,就摘走了,并蒂蓮兩朵才是最美麗的時候,只有一朵,就缺少了生機,所以兩朵花就同時凋零了,不過他們因為同根生,有了一股同生靈氣,所以第二世轉為人。
只不過這兩人,一人為官宦之家弟子,一人卻是名伶,地位不等,不能享受,尤其名伶,最后被一個暴戾的將軍看重,就在要被搶走的時候,名伶自己焚火自殺了,而官宦弟子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了他們一座廢墟,當場吐血,三日后亡故。
大概是因為如此,他們兩人怨氣都很深,在地府中不愿意隨便投胎了,后來還是父王母后看不過去,幫助了他們一席,去除了他們身上的怨氣,告訴他們,如果是異性為人,他們將有緣無分,如果想要有緣分,只能是同性。
但是一旦選擇同性,世道會艱難很多,這也是他們的磨練,只要他們這一世同性結緣,那么以后每一世他們都會在一起了。”
歐陽天云說到這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們選擇了同性結緣,然后就同一天投胎到了張古兩家家主夫人的肚子中,一起長大,一起修煉,張天習武,古成學玄,日常出任務也是他們相互配合的,雖然不記得前世了,但是感情自然而然的滋生了。”
“我看古成對于張天還是明白自己的感情的,倒是張天有點大茫茫的樣子。”閻汐婉想了想他們兩人表現后道。
“張天開竅遲,不過古成細心,知道細水長流的方式最好,讓他們慢慢接觸吧,反正只要感情好,我們這做師父師娘的自然可以成全他們。”
歐陽天云和閻汐婉可從來不會因為他們是同性而鄙視他們。
閻汐婉聽了嗯了一聲:“如果他們都明白了自己的心了,到時候我們出面一下也好,面對張古兩家心中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