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別的沒學,就學了一點點的針灸,有一次聽我師父說人體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一直想知道人體忍耐性到底有多么深,可一直找不到人做這個實驗,這位叔叔,你真是好心,今天竟然自愿給我做實驗,沒事,就是疼一下,不會傷害你身體根本,保證一會拔掉了針,你依舊完好無損,所以現在讓我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實驗的結果。”諸顏奕說的好無辜。
“不要……了,趕緊拔……掉我的針,我愿意說,我……全部說。”邊喘氣,邊開口,那人害怕了,從沒有這么可怕的刑罰。
“真說?”諸顏奕問一句。
“真……說。”那人肯定。
諸顏奕一臉惋惜的表情:“可惜了。”隨后手一揮,一根鐵針拔掉了,在鐵針拔掉瞬間,那人就感覺不到疼痛了,仿似剛才的疼痛只是一個夢境。
“好了,說吧,為何來我們的包廂,目的是什么?”諸顏奕直接問道。
“我白天看見小姑娘去打開水,我們那邊缺少媳婦,我想著就搶走了,去做媳婦的。”這人聽了問話,看了一眼諸顏儷開口,他原本的目標真的只是諸顏儷。
“還狡辯?”諸顏奕輕笑一聲:“我剛才對你是不是太溫柔了。”
“不不,我就是想將這姑娘迷昏后賣了,有些山區中缺少媳婦,愿意花錢買媳婦,這姑娘這么美,價格一定很高。”那人看諸顏奕的神情害怕了,脫口而出快速將真相說了出來。
“那為什么最后抱我弟弟?”諸顏奕繼續問道,她絕對不認為事情這么簡單。
“如果這里只有這個小姑娘,我自然選擇小姑娘,但是這里還有一個小男孩,香江那邊有個富商沒有孩子,托了我們老大,要一個小男孩,價格開到十萬。”那人一臉畏懼的看著諸顏奕:“我已經全部說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吧。”后面的話有點小心翼翼,目光則關注著諸顏奕的手,似乎擔心她手中的鐵針隨時會刺入他的體內。
諸顏奕沒想到這事情還有‘一條龍’銷售跡象,看來這事情自己不好管了,只有交給警察了,于是看著列車長:“列車長伯伯,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剛才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這人身后可能還有一個團伙。”
列車長自然聽到了,他看了一眼諸顏奕,驚嘆小姑娘的鎮定和手段,好奇這小姑娘的來歷,不過也只是好奇,有些人看似穿的不咋樣,其實說不定從哪個家族中出來的,再說,眼前幾個男女的氣質就跟一般人不同,心中存了交好之心:“放心吧,小姑娘,我們一定會抓住他身后所有的人。”
列車長和乘警就這樣押著這一個人走,諸顏奕他們見已經沒事了,而且天也還早,索性都回去休息。
早上六點左右,整個車廂開始有了踢踢啪啪梳洗的聲音,諸顏奕揣測,應該是包廂中其他昏迷的旅客藥性過了,都醒過來了,諸顏奕感慨的是,好在昨天這個車上小孩子不多,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