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話題到這里不要說了。你四嬸也不過因為關心向堯后代才脫口而出的,并非有心這么說。”眼看著甘菊花敗下來了,諸貴夫忙開口。
諸順堯看了一眼諸貴夫,眼中多了一絲冷意:“四叔,有些話最好不要脫口而出,說真話,如果你們真打我家豆苗的主意的話,我不介意上法庭告你們。”看諸貴夫想說什么,諸順堯舉手一按阻止他說出口的話,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嚴肅中帶著隱約的威嚴,這是諸順堯這幾年來隨著環境變化而慢慢養成的屬于他的個人威嚴。
“別說什么孝順不孝順,該孝順的我每年沒少了你們,即便后來分了房,每年過年過節我都會讓阿囡或者阿妮送東西過去,一年四季每季度你們二老兩套衣服,每個月十斤糧食,十塊錢,我都沒少你們,如果你們覺得我們對你們好,你們就覺得這是應該的,那么從現在開始,這些東西我都會收回,我不會因為送了你們東西,養大你們的胃口,來謀算我的孩子我的骨肉。當然四叔,你若是想法庭上見,我也不介意的。”話語似乎很隨意,但是卻帶著濃濃的怒意。
諸順堯這話一出口,諸貴夫就知道完了,諸順堯這個人的性格一向就是吃軟不吃硬,如果好生說話,他能幫的還是會幫,但是如今甘菊花的念頭打到了諸知斌的身上,那么一切就完了,原本他也想試試諸順堯的底線,但是如今知道,任何一個孩子都是諸順堯的底線,他們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要他出面幫忙,是絕對不可能了。
“順堯,這事情就沒的話可說了嗎?”諸貴夫心頭有點苦。
諸順堯看著諸貴夫:“結果如何,您老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其實我原本來的時候,別的沒打算,就想著,你們罰款的時候好歹給你們出個份子,但是如今,你們主意竟然打到我的孩子身上來了,我今兒把話放這里,我這三個孩子,每一個都是我的命,誰敢打他們的主意,我就會敢跟誰拼命,所以,我不吃屎,不會拿錢去供養我的敵人,你們要請任何人幫忙都可以,別算上我,我還不會挖個坑埋了自己。”
諸順堯的臉上是帶著笑容的,但是這個笑容中卻是帶著殺氣的,諸順堯本身就是犟頭,這幾年的下來,跟人學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一些威嚴,如今這么一來,讓在場的人都知道諸順堯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諸恩夫幾個微微搖頭,這諸貴夫好好一手牌給他打爛了,如今好了,得罪了諸順堯,要想再讓諸順堯出面只怕不可能了。
諸順堯對著諸恩夫等人微微點頭:“大伯,各位叔叔,今兒這事情放在這里,我們家是幫不上忙了,既然如此,我們家先走了,若是非要我們家出什么份子,只要恩夫大伯你開口,我還是會給的,但是其他的不要說了,別說我沒有人脈,就算有人脈,我也不會消耗在一些虎視眈眈的豺狼身上。”說完抱起了一旁的諸知斌,然后對謝心蓮和諸顏儷道:“走吧,我們回家吧,我們沒那能力,就不耽擱大家的地方了,這熱鬧也不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