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對的。”諸顏奕笑嘻嘻的開口:“讓你羨慕一下,其實更多的是讓你學習經驗,以后你遇上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就知道該如何做了,而不會像個木頭一樣什么都不懂了。”
“我有像木頭嗎?”銀狐無語的看著閻傲寒問道。
閻傲寒上下打量銀狐,隨后點點頭:“是有點像,不過好歹比木頭多了點人模狗樣。”
“你才是人模狗樣好不好。”銀狐瞪了一眼閻傲寒,隨后又道:“算了,不說這些了,換個話題吧。”
閻傲寒看著銀狐:“想通了?”
銀狐一聽就知道閻傲寒換的是什么話題:“有些事情,總要想通,我一直卡在一個地方,今天聽了你家那口子的話我才發現我走進了誤區,真正的有情人是會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的,而不是像我這樣,心中有怨恨卻無處發的樣子。”
“明白就好了,明白了,日子才會越過越好。”閻傲寒笑嘻嘻的開口。
諸顏奕一旁則看看銀狐又看看閻傲寒,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話題,不過結合剛才銀狐說的故事,只怕那個故事跟銀狐有什么關系。
三個人在咖啡廳中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諸顏奕和閻傲寒才打算告辭離開。
走出咖啡廳,外面并沒有風,雪花有點大,但是是直落的,諸顏奕伸手接了一片雪花,雪花落入手中,很快就融化了,化成了一滴透明的水珠,借著淡黃色的暈光,感覺有一絲淡淡的靈氣。
“這樣大的雪,又沒有風,明天只怕會有地方發生雪災。”諸顏奕開口道。
閻傲寒看了一眼諸顏奕:“明天我陪你出去看看吧。”
諸顏奕輕笑,歪頭看著閻傲寒:“我發現我跟你的默契似乎越來越好了。”
閻傲寒嘴角泛起溫柔的笑容:“因為我們兩個人生命在慢慢融合成一個人。”
融合嗎?諸顏奕眼中閃過光芒,她知道這是閻傲寒告訴她因為她就算死也要帶走他的用心,所以他們之間才會有這樣的進步。
諸顏奕歪頭想了想,隨后道:“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用言語交流還會被人發現,用眼神交流,別人想猜也猜不到。”
閻傲寒拿出一方手帕給諸顏奕擦掉手中的水珠,然后拉著諸顏奕道:“走吧。”說完打開了從咖啡廳中借來的傘,一傘,一手摟著諸顏奕走進了這茫然天地中。
透過窗戶,看著他們離開的銀狐,眼中多了一絲的清明,隨后從口袋中拿出照片,看著照片的人,眼中多了一絲溫柔:“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會等到諸顏奕的長大,然后帶她去救你的。”
人只有經歷過才會懂得珍惜,如今他已經漸漸學會珍惜,不過為了未來更好的生活,他決定過年前將重樓處理了,過年后,等到去藏區的路解封了,他就要去藏區了,有些事早點做了解是非常好的。
與這邊溫馨不同,重樓那邊算不上溫馨。
自從諸貴夫和甘菊花來京都后,重樓就懷疑諸順堯一家是知道他的秘密的。
如今有人知道他重樓在京都,而且改名換姓成為的人,那么就代表這邊的人很可能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這樣的話,萬一對方打擊過來,自己這邊就會有麻煩了。
重樓心中不斷的想著這事情,不管如何,他不能讓人泄露了他的身份。
他已經忘記了,諸順堯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若是要大咧咧的透露出去,現在他就不會這么好好的站在人前了。
所謂君子有君子之心,小人有小人算計,重樓不承認自己小人,也不承認自己是君子,他只會認為,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很可能會成為別人的墊腳石,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墊腳石,他想到的辦法就是要除掉知道他身份的人,這個人自然就是諸順堯他們一家人。
“找到諸順堯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了嗎?”重樓看著面前的人問道。
小周搖頭:“不知道什么原因,頭您說的諸順堯一家人的地址全部被保護起來了,根本就差不到,我利用我們的人查了相關戶籍資料都沒有,那么只有兩種猜測,一種就是京都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種就是這個人的資料已經被密封保護起來了,所以我們才查不到。如果是后者的話,那么這個人我們絕對不能動,動了就等于給我們自己找麻煩。”
“怎么這么沒用,諸順堯一個農民出身的企業家,能有多能能力,就算上面看重他的發展也不可能特地將他的資料給藏起來,你們確定已經你仔細調查了嗎?”重樓真的不信查不到諸順堯的消息。
小周一臉沉重,他原本認為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想不到卻這么復雜,但是在京都多年的他也深深明白這里面的彎道,這證明諸順堯身后有人護著:“老大,我們要查諸順堯不太可能了,利用我們的人力都查不到,證明諸順堯是真的有人護著,你就沒想想誰能護著他嗎?”
“誰護著。”重樓微微沉吟,隨后嘴角泛起一絲譏嘲:“還能有誰,十之八九就是他的兩個女婿唄。”
“他的女婿是誰?”小周忙問道,只要有了線索就好了,就能找出里面的關系了。
重樓微微淡然一笑:“一個叫做太叔元祥,一個叫做閻傲寒。”
“咳咳。”小周聽了這話有點驚魂未定的看著重樓,再度做確認:“老大,你確定諸順堯的兩個女婿一個叫做太叔元祥,一個叫做閻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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