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昨日趙康城送給她的白玉頭面從抽屜里取出來,然后打開盒子。
“哇!”蔡秋看到盒子里的白玉頭面,驚艷的發出感嘆聲,“夫人,這是老爺昨晚送給您的嗎?”畢竟昨天為蔡小小梳妝的時候她可沒有在首飾盒里看見這套白玉頭面。
“嗯。”蔡小小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
“哇!老爺對您太好了。”蔡秋感嘆道。
“什么什么?老爺送夫人禮物了嗎?”正在收拾床鋪的蔡冬聽見她二人的對話,頓時跑了過來,一臉感興趣的問道。
然后不等蔡小小和蔡秋兩人說話,她就一眼看見了那盒子里的白玉頭面,頓時和蔡秋一樣發出一聲驚嘆:“哇塞!好好看的頭面!難怪夫人您今天想要穿白色衣服,原來是特意為了搭配著套頭面啊。”說道后面,她一臉促狹的看向蔡小小。
“不行嗎?”蔡小小傲嬌般的揚起下巴,說道。
蔡秋和蔡冬兩人對視一眼,然后皆笑道:“行,當然行,今天我倆一定將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老爺回來一看見夫人就感到驚艷。”
“兩貧嘴的丫頭。”蔡小小伸手輕點了他倆的額頭,道,“那今日本夫人就看看你倆的手藝,若是不把本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本夫人就罰你們。”
“是是是,夫人你且放心吧。”蔡冬和蔡秋笑著應道。
三人說笑完后,蔡秋將白玉頭面一件一件給蔡小小戴上,等戴好后,蔡冬便將提起準備好的白衣展開,讓蔡小小穿上。
在往腰間系上腰帶之時,蔡小小又拿出裝著玉佩的盒子,蔡秋和蔡冬兩人看到盒子里的玉佩,又笑著促狹了蔡小小一番,然后才將玉佩小心的掛在蔡小小的腰間。
等一切裝扮完畢后,蔡小小拎著裙擺,笑問兩人:“如何?”
兩人微張著嘴,細細的打量了蔡小小一番,然后點頭贊嘆道:“夫人美極了!”蔡小小很少穿白色的衣服,而今日著一身白,再搭配著那白玉頭面,顯得整個人的氣質都與往日不同,好看了許多。
蔡小小滿意的笑了,放下裙擺,道:“走吧,去吃早餐。你們吃過了嗎?”
“吃過了。”蔡秋和蔡冬兩人同聲回道。
蔡小小點了點頭。她走進廚房,想給自己做份早餐,蔡秋和蔡冬見了,忙上前將其攔住:“哎等等,夫人,讓我們來,您今日穿的這般漂亮,可不好親自下廚。”
“這話說的,你們現在不讓我下廚,等去了酒樓,我不還是要下廚?”蔡小小見兩人攔著自己,無奈笑道。
“那不管,總之您現在不便下廚,您還是在外面等著吧。”蔡冬將她請推出廚房,“雖然我與蔡秋的廚藝不及您,但為您做一頓簡單的早飯還是可以的。”一邊說著,一邊按著蔡小小在院子里坐下。
蔡小小見她二人如此好心,也只好無奈妥協,道:“那好吧,今日我就嘗嘗你二人的手藝吧。”
“您且等著。”蔡冬笑道,然后轉身又走進了廚房。
半個時辰后,兩人便做好了豐富的早餐端到院子里,一一擺放在石桌上,蔡小小見了,點頭表揚道:“不錯不錯,很豐富,從外形上來看也很過關,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那就請您品嘗一下吧。”蔡秋一邊為蔡小小盛一碗稀飯,一邊說道。
“好,我這就品嘗看看。”蔡小小接過稀飯,先用勺子喝上一口,然后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輕輕的咬了一口,仔細的咀嚼了幾下,然后咽了下去。
蔡秋和蔡冬二人在旁一臉期待又緊張的看著蔡小小,問道:“夫人,味道如何?”
蔡小小看她倆這般樣子,不禁笑道:“你二人做什么這樣緊張?你倆又不是來我這兒面試廚師的,就算做的不好也沒什么的,總歸是你倆的心意嘛。更別說你倆做的很不錯,味道很好,很好吃。”
聽了蔡小小的夸贊,蔡秋和蔡冬都松了一口氣,隨即看了彼此一眼,想到兩人剛剛那般緊張的樣子,又不禁笑了:可不是,她倆又不是來面試廚師的,干嘛那么緊張,真真是笑死人了。
就在蔡小小安靜的吃早餐中,趙春忽跑了過來,喊道:“夫人,左相府來請帖了!”
“什么?”蔡小小抬頭看他,“你說誰來請帖了?”
趙春跑到她跟前,一邊將手中紅皮請帖遞給她,一邊說道:“左相府來請帖了。”
左相府來請帖?做什么?難道是要邀請趙康城去左相府一趟嗎?蔡小小放下筷子,一邊在心里疑惑的揣測著,一邊接過帖子,然后將其打開。
等看完上面所寫的內容后,蔡小小才明白過來,這請帖不是左相發過來的,而是孫璐璐發過來的,說是邀請她今日下午申時去左相府喝茶?
蔡小小當然還記得前兩天孫璐璐送翡翠手串過來時說過有空會請她去府上做客,可是她沒想到不過才過了兩天的時間,她就把帖子送過來的。
喝茶?也不知這兩字是真的單純的指喝茶還是另有她意?不過顯然不管這背后有何含義,對方已經將請帖送過來了,她就算不愿去也得去。
將帖子交給蔡秋收起來,道:“是左相的千金邀請我下午入府喝茶。”她頓了頓,對趙春說道,“去將備一輛馬車,待會兒我要去一趟首飾鋪,另外你派人去酒樓跟鄭毅說一聲,就說我今日要去左相府做客,恐怕沒時間去酒樓了,讓他若有何急事直接去左相府找我。”
“是。”趙春得了蔡小小的吩咐,立即轉身去準備了。
等趙春走后,蔡冬對蔡小小說道:“夫人,這左相府的千金似乎很喜歡夫人您?這又是送手串,又是邀您去府上做客的。”蔡冬和蔡秋都是后來跟著蔡小小和趙康城入今的,所以她二人都不太清楚蔡小小與孫璐璐之間的恩怨。
“喜歡?也許吧。”蔡小小勾唇,冷笑道。
蔡秋和蔡冬見了,一臉的不解:難道不是她們所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