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昨天的劇情投票結果。這一次是普通書友算一票,擁有頭銜的書友算兩票,盟主書友算十票。最后的結果是b選項完勝。
那么接下來的這一卷,就要繼續走主線了。這一卷預計在這兩天就結束了。原本這一卷打算寫的很長,但是后來發現很多故事,或許留給大家去自己想象,會更好。
近期的劇情也比較難寫,也因此導致我這個月的全勤都沒有了,六百塊啊!嗚嗚,求點訂閱好不好!
王太卡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天真了。
這種事情就相當于對她喊了一聲“我養你啊”一樣的可笑。畢竟人如果面對現實,還知道什么是應該的選擇,什么是無意義的幻想。
知恩醬抿著嘴,一行行的.寫著那些瑣碎的事情。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指甲刀,都要把地方寫明白了。其實這樣寫本就沒必要,知恩醬之所以寫的這么詳細,也只是在這一刻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這么了解這里了。
曾經生動在每一個角落的身影,就要離開了。那么就在此之前,都默寫一下自己所知的一切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知恩醬寫的很認真,很細致。王太卡看到知恩醬認真的模樣,也不想去打擾她,于是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等待。
以往沒什么耐心的人,今天倒是坐得住。順著下雨天微乳的光線,看到知恩醬孤零零的背影。
這個雨季,總是讓人的心里,都聽得到滴答滴答的雨聲。
甚至恍惚間,王太卡都分不清那到底是雨聲,還是有人的眼淚在滴落。亦或是幻聽一場。
知恩醬一點點的寫著,寫了整整三大頁,滿滿當當的。
倒數第二行,知恩醬寫上的是:“備用的牙刷,放在了衛生間洗手臺旁邊的儲物格。”
而在最后一行,知恩醬最后寫上的是:“可惡的恐怖分子,放在了無時無刻都在的地方。”
知恩醬最后也俏皮了一下。無時無刻都在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呢?讓恐怖分子自己去猜吧。
寫完了這些,知恩醬回頭一看,王太卡正盯著什么地方發呆。
知恩醬沒有去叫王太卡,而是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等知恩醬再出來的時候,還拿著一把吉他。
“恐怖分子。”知恩醬俏生生的叫著王太卡的名字。
王太卡回過神來:“怎么了?”
“還記得之前,我們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有一天我在你家寫了一首歌。”知恩醬回憶著:“那好像是我的第一次來你家,之前的那個家。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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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來也是我的。”
“哦,那首歌,我記得。”王太卡點點頭。
“想聽嗎?”知恩醬問道。
王太卡連忙說道:“出來了?當然要聽啊!”
“沒有出來成品,這個作品可能還需要再打磨一段時間,估計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應該是很久以后了。”知恩醬笑著看向王太卡:“但是我想讓你提前知道。”
王太卡坐在沙發上,擺出認真的樣子:“洗耳恭聽。”
知恩醬抱著吉他坐到了王太卡的身邊。因為沙發比較軟,所以知恩醬也只是做了一角,這樣才好控制住吉他。
王太卡回想著:“這首歌好像叫《夜晚的信》對吧?”
知恩醬撥弄了一下吉他的弦。吉他的彈奏都是由基本的和弦組成的。知恩醬只是簡單的彈了幾個和弦,然后輕輕的唱著。
只不過知恩醬似乎對自己寫的詞也是記不住,唱起來的時候,好多句都是在哼哼,沒有唱出歌詞。
“今晚會把那天的螢火,”
“送到你的窗邊。”
“你好像已漸漸遠去,消失不見。”
“總讓我想念又想念。”
“雖然我無法在此訴說我內心深處的話語。”
“雖然無法在我的日記里,”
“訴說我內心深處的話語。”
“嗯愿會是個好夢。”
知恩醬唱的斷斷續續,中間還因為忘詞哼哼了很久。
王太卡忍不住笑道:“知恩醬,這可是你自己寫的詞啊!你都忘記了?”
知恩醬抱著自己的小吉他,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的很溫和:“確實忘記了呢。你還記得嗎?”
王太卡搖搖頭:“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當時壓根也沒有記歌詞。當時咱們兩個還是仇人狀態呢,我哪有心思記歌詞?”
知恩醬笑著拍了拍小吉他,說道:“也是,忘掉就忘掉吧。恐怖分子,我餓了。”
“想吃什么啊?”王太卡問道。
“訂外賣吧,就炸醬面好了。”知恩醬壞笑著:“當初我把你送過來的炸醬面丟在地上,這一次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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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卡一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一邊白了知恩醬一眼:“一天天這話說的,都奇奇怪怪的。當初那點小事還記得。”
知恩醬看著王太卡去一旁打電話,自己又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吉他,然后微微一笑。
她自己寫下的歌詞,怎么可能會忘記呢?
可是啊,那樣的歌詞,要怎么才能坦然的唱出來?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
知恩醬輕輕一彈,小聲的唱著剛剛她刻意省略掉的歌詞。
“嗯,是我愛你這句話。”
“我們的初吻在我腦海里浮現。”
“那么,無論何時,閉上眼睛。”
“嗯,到遙遠的地方去。”
“名為你的幸運,”
“會怎樣來到我身邊呢?”
“現在如果我們能在一起的話”
“嗯,該多么美好!”
知恩醬指尖波動著吉他的節拍,黯淡的屋子里原本沉寂的像海,此刻卻好像憑空多了那么一抹純白。
雨聲消散在吉他的聲音里,盡管吉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微弱。可是知恩醬卻更加刻意的降低聲音。
真害怕,會被恐怖分子聽到。
真害怕,自己就會這么一點點丟失掉離去的勇氣。
知恩醬發呆的時候,王太卡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一臉無奈的說道:“雨好像挺大的,附近的炸醬面沒開門。”
“那就算了,忽然又不那么餓了。”知恩醬招招手:“陪我坐一會,就好了。”
“你還真好養活,連飯都不用吃了。”王太卡一邊打趣著,一邊笑著坐在了知恩醬的旁邊。
知恩醬把吉他放在旁邊,然后腦袋一歪,輕輕的靠在了王太卡的肩膀上。
王太卡奇怪道:“這是要干嘛?”
知恩醬沒有說話,只是這么沉默的靠著王太卡很久很久。
王太卡懷疑知恩醬是不是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就在他想低頭看一看的時候,卻感覺道肩膀一松。
知恩醬已經起來了,恢復了原本的溫和模樣。
“恐怖分子,我很放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