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尼服了,這個家伙居然真的是為了吃飯來的啊!
這都什么人啊!就算酒肉朋友,難道不應該有點溫柔的樣子嗎?無關曖昧,自己可是女生啊!
王太卡看著帕尼的表情,說道:“咋了?這么看我呢?你是不是在想清理的事情?這個你慢慢來就行,沒事。”
“你給我站住。”帕尼問道:“你干嘛去?”
王太卡說道:“回酒店啊。”
帕尼想了想,說道:“我跟你一起。”
“你想干嘛啊?”王太卡說道:“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啊!這美國再開放,也不可能那樣的!我不是那種人!”
“你想哪去了?”帕尼無奈道:“本來我一個人不怕的,但是歐巴來攪和一圈,走了之后房子又忽然安靜,我居然有點不適應。干脆也去酒店住吧。放心,我一定找一間距離歐巴最遠的房間!”
“還好你勸我喝酒,我沒喝。”王太卡說道:“要不然我今天也開不了車了。”
帕尼笑了:“歐巴還挺怕美國的警察啊,確實有點兇的樣子。”
王太卡搖搖頭:“喝酒不開車,不是怕警察,主要是拍死。”
帕尼:“......”
王太卡開著車帶著帕尼,但是帕尼可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一個大箱子,里面是她的衣服和化妝品。住個酒店都準備的這么全,也是沒誰了。
開著車行駛在午夜的洛杉磯,王太卡和帕尼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酒肉朋友,除了吃吃喝喝,貌似也沒什么可聊的了。
開了沒多久,王太卡在經過一條岔路的時候,卻往更遠的路口開過去了。
帕尼可是本地人,馬上就發現了:“歐巴?你住的酒店在這個方位?這邊沒有什么酒店吧?你再繞路?”
王太卡說道:“別誤會,我只是發現后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帕尼聞言,回頭看了看,卻沒看到什么車。
“歐巴,你是想對我怎么樣嗎?”帕尼再次警惕的問道。
王太卡哭笑不得:“我要是想怎么樣你,我在韓國的酒吧里,你喝醉的時候,機會無數次。”
“可是我沒看到有車啊!”帕尼回頭看了看,還是沒看到車。
王太卡說道:“就在后面,但是很聰明,一直在保持距離。你等一會,看著后面,每隔一會,就會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
帕尼等了一會,果然看到了一輛車時不時的跟在后面,如果不是用心發現,根本就不會察覺。
帕尼一驚,隨后問道:“歐巴怎么知道的?歐巴你之前當過兵嗎?”
“我沒當過兵,但是我之前有個攝像助理是特種兵出身。”王太卡說道:“這輛車從最開始就跟著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輛車應該就是停在你的小區里。是看見你上了我的車,才跟著的。那么問題來了,這里面的人是因為我才跟蹤,還是因為你呢?”
“我......”
帕尼剛想否定,但是想起了什么,馬上沒話可說了。
王太卡則是疑惑道:“可能是沖著我來的,難道是鴨王......”
帕尼問道:“歐巴,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打個電話,稍等,別著急。”
王太卡一邊開著車,一邊給鴨王打了個電話。
“嘎!大晚上干啥!”
“你去辦事了嗎?”王太卡問道。
“還沒呢,明天不是來來得及?”鴨王問道:“你這么著急嗎?”
“沒有,那沒事了,我就問一下。就這樣,掛了。”
王太卡松了口氣,說道:“這伙人可能和我有關,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帕尼這個時候,也沒辦法隱瞞了,說道:“不,我倒是覺得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或許是我連累了你。”
王太卡問道:“你這邊是什么情況?少時成員遭受尾隨,這可不是什么好新聞。”
帕尼搖搖頭:“不好意思,這屬于我的,我不想說。但是這可能確實和我有關系。”
“......行吧,這很正常。畢竟我也有自己的。他們肯定是沖著我們其中一個人來的。不過不管這么說,現在我們也是一條繩的螞蚱。”王太卡開著車,說道:“你抓緊,我想辦法甩掉他們。”
帕尼有點惶恐:“能甩掉嗎?”
“如果他們不想暴露,應該甩的掉。如果他們不管不顧了......我試試吧。”
王太卡慶幸自己租了一輛性能不錯的車,狠踩油門,車速瞬間提升。王太卡的開車技術還是不錯的,再加上后面跟著的車似乎不想暴露,所以慢慢的,就消失在了視野里。
不過這樣王太卡還不放心,又開了好久,繞了好遠的路,最后才開到了遠一點的安全地方。
“應該沒事了。”王太卡松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有點奇怪啊。”
帕尼抿抿嘴:“歐巴,你能保密嗎?”
王太卡看了看帕尼,最終點點頭:“可以。不過我建議你別一個人住了,明天開始,還是可美國辦事處那邊的人交代一下,有公司的人陪著,也安全點。”
帕尼點點頭:“歐巴,我欠你一個人情。”
王太卡笑道:“算了,酒肉朋友說這個,就有點過分深刻了。我們還是膚淺點吧。”
帕尼笑了笑,問道:“我們去哪?”
王太卡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安全起見,別亂跑了。等天亮了,我就直接送你去的美國辦事處那邊。不過這段時間,你就跟我在車里待著吧。怎么樣?”
帕尼笑了:“可以。起碼歐巴是值得信任的......酒肉朋友。”
王太卡把車開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車子熄了火,然后靠在了座椅上,閉著眼說道:“我休息一會,我可不想疲勞駕駛。你也將就一下,在車里睡一會吧。”
帕尼點點頭:“行,這樣還好,如果我一個人肯定是沒辦法休息了。不過有歐巴在,我也不會那么害怕了。歐巴你還是很厲害的,有安全感的樣子。”
王太卡笑了:“那你是沒見過我躁郁癥犯病時候的樣子。”
隨后兩個人都笑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雖然有疑慮,可誰都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這卻像蝴蝶扇動了一次翅膀,改變了后來很多的事情。
只是當時已惘然。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