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幽夢情緣之有驚無險
婦人的一句三夫人服毒了著實驚到了簡惜顏,蔣怡瑤為什么要服毒?難道是畏罪自殺?但她和慕容文煜的想法一樣,相信下毒的另有其人,如此的行為到是讓人費解了。
“三夫人現在如何?”不待慕容文煜開腔,簡惜顏急急的問,倘若她有個三長兩短,那慶兒該有多可憐,就算自己足夠疼愛他,畢竟不是他的親娘。
“已經差人去請大夫了。”婦人諾諾的說。
“在下這就過去。”望了一眼慶兒,慕容文煜皺了皺眉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在樂園等在下回來。”出門前慕容文煜交代著。
簡惜顏沒有吭聲,她一心想著以蔣怡瑤的性子怎么會選擇服毒,何況她還有慶兒。
“大娘,母親怎么了?”慶兒扯了扯簡惜顏的衣袖。
“慶兒的母親沒事。”簡惜顏摸了摸小家伙的頭道,雖然她心里也沒譜,但她還是這樣寬慰慶兒。
“大娘,那你能不能現在就帶慶兒去看母親?慶兒想見母親。”小家伙眨巴著晶亮的眸子看著她。
簡惜顏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雖然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昨晚就承諾了要帶他去見他的母親,她實在不忍心拒絕,但她又擔心會是慶兒承受不了的場面。
“大娘換好衣服就帶慶兒去。”簡惜顏邊說邊沖小蓮使了個眼色,小蓮自是會意,轉身出去。
很快小蓮便趕了回來,然后在簡惜顏的耳邊輕語了幾句,簡惜顏點了點頭。
“走吧慶兒,大娘帶你去看母親。”說罷簡惜顏牽起小家伙的手,剛剛小蓮告訴她,因為蔣怡瑤服下的劑量小,又搶救的及時,基本上已無大礙,簡惜顏懸著的心方才放下。
“慶兒真的可以去見母親了嗎?”沒有慕容文煜在場,小家伙明顯活躍了一些。
“真的。”簡惜顏笑了笑。
看到簡惜顏帶慶兒過來,慕容文煜眉毛擰了擰,然后斜斜的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分明是為什么不聽在下的話,簡惜顏則選擇自動忽略。
“母親......”看到蔣怡瑤,慶兒喚道,喚過這一聲后,慶兒便小心翼翼的看著慕容文煜,沒有他的準許,他不敢靠近。
“慶兒,過來。”蔣怡瑤是慈愛的伸出雙臂。
慶兒看著慕容文煜不敢挪動腳步,慕容文煜點點,他這才奔到母親的榻前。
“母親,你哪里不舒服。”
“母親沒有哪里不舒服,母親只是想慶兒了。”蔣怡瑤滿臉含笑。
“慶兒也想母親。”
“小蓮帶少爺出去,你們都先下去吧。”慕容文煜吩咐道。
眾人便躬身退下,簡惜顏正打算也一并退下,卻聽慕容文煜道:“夫人留下。”
嗷,你們夫妻敘舊,我留下干嗎?于是她淺聲的說:“我還是不要打擾的吧。”
“在下讓夫人留下,夫人就留下。”慕容文煜很不客氣的瞪了簡惜顏一眼,讓她做什么就做好了,哪有那么多話。
在下讓夫人留下夫人就留下,簡惜顏暗自的撇嘴,要不要這么拽啊?不過她還是乖乖的留了下來。
“如此是向在下挑戰嗎?怪在下冤枉了你?”看著倚在榻上的蔣怡瑤,慕容文煜冷冷的說,沒人可以威脅他,即便她是慶兒的生母。
“妾身并無這個意思。”蔣怡瑤弱弱的說,就算我有膽量向你挑戰,將軍會為此對我多看一眼嗎?倘若我能在你心里,哪怕只是恨也好,可惜在將軍眼里,妾身連浮萍都不如的。
“并無這個意思?”慕容文煜森冷的眸子掃向蔣怡瑤,蔣怡瑤的身體不自主的顫了一下。
坦白的說,對于下毒之事蔣怡瑤的心底確實不平,簡惜顏就金貴的可以,她就一定要和慶兒分開,再怎么她也是將軍之女,并不比任何人輕賤,越想越惱的她確實是存了故意挑釁的心。
“將軍......”一旁的簡惜顏忍不住扯了扯慕容文煜的衣角,蔣怡瑤有驚無險,又何必計較真正的原因。
“這次在下可以不計較,以后最好想清楚再行事。”慕容文煜依舊沒有好語氣。
“妾身知道了。”蔣怡瑤點點頭,簡惜顏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晶瑩,同情之心又莫名泛濫。
站在他身后的簡惜顏恨不能用腳踢他,為人夫的怎么可以這么過分?沒有貼己的話也就算了,還這么陰不陰陽不陽的,連看著的人心里都冒火,還真佩服這個時代女人的涵養。
“那好生歇息,關于下毒之事,在下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慕容文煜面無表情的說。
“妾身明白。”蔣怡瑤再次點點頭。
“嗯......”一聲嗯后,慕容文煜轉身向門口走去,簡惜顏則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這就結束了?這男人真夠有個性的。
“夫人還不跟上?”見簡惜顏傻呆著不動,慕容文煜沉聲道。
“噢,跟上跟上。”簡惜顏又暗自的撇了撇嘴,自己簡直就是他的牽線木偶,讓留下就留下,讓跟上就跟上,在跟上前她小聲的對蔣怡瑤說:“放心吧,妹妹,我定會說服將軍將慶兒送回來。”
“那就先謝過姐姐了,妹妹有一句話要送給姐姐,不要太相信一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說罷,蔣怡瑤閉上了眼。
什么意思?簡惜顏看了看蔣怡瑤,她的話明顯有所指,但這個知面不知心的指的又是誰呢?
路上一直在想著蔣怡瑤的話,根本沒有留意到前面的慕容文煜已經停了下來,于是簡惜顏便撞上了他如鐵的后背,鼻尖撞的生疼。
“走的好好的干嗎突然停下來啊?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還有你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后背硬的跟鐵一樣,鼻子都被你撞扁了。”簡惜顏沒好氣的說。
慕容文煜綠幽幽的眸子定格在她的臉上,好像她臉上有金銀珠寶一樣。
“將軍大人,你沒事吧?”簡惜顏伸手在慕容文煜的眼前晃了晃。
“在下有事。”說罷慕容文煜已經俯身過來,用力的在簡惜顏的唇上咬了一下,然后道:“倘若哪日在下傷了柔柔的心,柔柔可以使勁兒的怨念我,但一定不要想不開,不然在下一定不會輕饒你。”說完又在她的脖頸處用力的咬了一口。
簡惜顏倒吸了一口涼氣,脖頸的疼痛可不是假的,你二大爺的,要表白心跡,也不需要用這么讓人深刻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