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幽夢情緣之一抹蚊子血
一直以來慕容文煜都習慣喚她為柔柔,倘若哪次是連名帶姓一起喊的,只能說明一點,他是真的惱了。
明明存了壞心眼兒的是他,干嗎又對自己大呼小叫的,這都什么男人,再一輪的鄙視,鄙視,嚴重的鄙視。
“我又不是聾子,喊這么大聲干嘛,你以為你叫的好聽啊?也不怕啞了嗓子。”簡惜顏翻翻眼,然后揉揉被震的發麻的耳朵,她的名字是用來被叫的不假,但動靜這么大就有點不好了吧?
“你再說一次男寵什么的試試,倘若再不長記性,看我會不會罰你,當我說的話都是打鳥的嗎?別以為我寵著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慕容文煜黑著臉道。
她踢他,罵他,跟他鬧脾氣怎么都行,總之絕不能有想其他男人的心思,他這個人就是這么小心眼兒的,別總挑戰他的底線,對她好,但不代表放縱她。
“不說就不說,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這么臉紅脖子粗的嗎?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簡惜顏小聲的嘟囔著。
她知道他是氣了,其實,真要惹毛了他,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他可是最擅長翻臉不認人的了,只是,什么叫他寵著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寵她了嗎?吼她還差不多,寵著她就該處處都遷就她,但現在這算什么嘛。
“簡惜顏,我告訴你,別總把我的話當北風吹,別等著風大了收不住的時候在改。”慕容文煜瞪著一雙冰冷的綠眸,大有要竄過來扭斷她脖子的架勢。
簡惜顏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她這小細脖子,怕是他一只手就能扭斷,不要,絕對不要,她還沒有要奔赴黃泉的打算。
“誰把你的話當北風吹了,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也不行啊,哪有什么男寵可以找嘛。”明明懼于他的臉色,但又心不甘的簡惜顏磨牙是的嘟囔著。
男人的確是自私的生物,把女人當成他的私有物品,連說說都犯罪,那他還不是和彩蝶有肢體接觸,也沒看他有多大的內疚啊,自己只是說說,到他這里就成了十惡不赦。
“不行。”簡惜顏的話換來慕容文煜狠狠的一瞪,用男人做比方的事想都別想,她的男人只能是他。
“知道了,不比方,不比方。”簡惜顏撇著嘴弱弱的說,你二大爺的就知道欺負女人,趕明兒姑奶奶就找段林峰學武功去,等我出師了看還會不會怕你,只要你敢欺負我,我就一定要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簡惜顏在心底憤憤的念叨著。
“知道就好。”慕容文煜黑著一張臉坐到椅凳上,對她來個不看不理,完全把她晾起來了,從哪個角度望過去都可以確定這位爺生氣了,而且很氣。
簡惜顏發覺自己當真是沒出息到家了,明明剛剛她有理占上風來著,就因著一句男寵話情勢成功急轉,變優勢為劣勢,關鍵是他晾著自己行,她卻不敢晾著他,她得承認,自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了,她替慧慧嘲笑自己。
不公平,絕對的不公平,但又無處說理去,跟這位爺在一起有公平可言嗎,從第一次相識就被他吃干抹凈開始,這些日子下來她是占盡了下風,都快不知道悲哀怎么寫了。
好吧,姑奶奶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欠你的,而且你現在又是傷員,我就不跟你計較,如此想著,簡惜顏便以走兩步退一步的速度向慕容文煜靠過去,邊邁步子邊念咒語是的嘟囔著:“我不計較,我不計較,我不計較......”
其實,她想計較行嗎,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她簡惜顏遇到慕容文煜注定了就要被他牽制,他永遠是爺。
慕容文煜從眼角的余光看著她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然后嘴角挑起一個幾乎看不出的弧度,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笑,他聽不清她嘴里嘟囔的是什么,但表情滑稽的可以,他知道這這一生都無法放下這個女人了。
一生一世于他而言似乎太短,如果可以他希望是生生世世。
費盡“千辛萬苦”簡惜顏終于是挪到慕容文煜的眼皮子底下了,為了引起慕容文煜的注意她刻意用力的擺了擺自己的衣裙,用以提醒他,她來了,既然她來主動求和,怎么著也要給份薄面。
但這位冷爺就像什么也沒看見是的黑著那張臉,不吭一聲,甚至還面露鄙夷之色,鄙夷她以色相誘嗎?
慕容文煜,你有種,把我當空氣是吧?行,我就屈尊一下,反正低頭哈腰也不折壽,何況你又是我的男人。
“嘻嘻,那個,煜,真生氣啦?我想,你不會是這沒小氣的人吧?”簡惜顏伸出一根手指討好是的在慕容文煜的胸前戳了戳,而且故意使壞的戳在他凸起的某點上。
慕容文煜不理她,聽她說那話他當然氣,不過看她走兩步退一步跟受氣小媳婦是的貼過來意圖來討好他,他的怒氣也早就消了,只是還想端一下而已,她是他的女人,他又怎么忍心真的把她怎樣。
“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向全國人民發誓,你就別氣了唄。”簡惜顏將手舉過頭頂,做明示狀。
慕容文煜依舊不理她,雖然看她可愛的小模樣,真想抱著狠狠的親上一口,但為了讓她長記性,他忍下了,以后再找補回來。
見慕容文煜沒反映,愈發沒出息的簡惜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單腿一跨,直接跨坐在慕容文煜的雙腿上,然后勾住他的脖子使他面對自己。
臉上綻放出如桃花般燦爛笑容的簡惜顏,嗲聲嗲氣的說:“爺,小女子知錯了,你就原諒小女子這一回,小女子甘愿為犯下的錯受罰,現送香吻一枚,而且還是熱的噢。”說罷抱住慕容文煜的頭,便將一張粉嫩的小嘴貼了上去。
濕潤而柔軟的觸感,讓慕容文煜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只是,還沒容得慕容文煜享受她唇瓣的柔暖帶來的震撼,門再次被敲響。
簡惜顏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敲門的是誰,這時機拿捏的還真準。
果不其然,彩蝶浸了水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將軍,我是彩蝶,我來給您送點心來了,我進來了噢。”
送點心?把自己送上豈不是更簡單,簡惜顏兀自的撇嘴,然后恨恨的在慕容文煜的腰上掐了一把,便從他的腿上跳下來。
慕容文煜也惱,他這正享受著夫人熱的吻呢,哪里需要吃什么點心,但石頭是自己搬起來的,放下的話那就只能砸自己的腳上了,肚子里憋了火,但堂堂一國將軍用不要對一個下人動怒,而且人家還是“好意”。
于是,簡惜顏又不得看著那對D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晃的她眼睛發花。
接下來的兩天,彩蝶總是會很合時宜的敲門而來,而且花樣百出,簡惜顏一度覺得她不是有特異功能,就是長了一對順風耳,一雙千里眼,否則她怎么每次都那么寸的選擇在他們將要親熱的時候呢。
彩蝶于簡惜顏來說就如一個無形的影子隨時隨地都有冒出來的可能,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心理障礙,以至于她開始拒絕慕容文煜的親近,她實在是擔心,兩個人正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慕容文煜并不知道她心之所想,所以對于她的拒絕很是不解,簡惜顏只得以他身體未康復為有搪塞,慕容文煜搞不懂,之前他們也在一起,她怎么沒說他身體未康復呢,但是他又不能用強,只好忍著。
如此過了幾日,這期間,柳雨瑩來過一次,也不知道是來邀功還是來看熱鬧,總之簡惜顏覺得她不懷好意,而且她怎么想怎么都覺得彩蝶是她安插在這里的眼線,時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很不好。
“小蓮,最近我總是失眠。”簡惜顏頂著一副黑眼圈兒向小蓮訴苦,她現在覺得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小蓮了。
“小姐是有什么心事嗎?”如今正沉浸在愛河里的小蓮,是春風滿面啊。
“不知道,就是睡不著。”簡惜顏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吃彩蝶的醋。
“小姐,我覺的彩蝶很可疑,沒事怎么總喜歡往將軍跟前湊合呀。”小蓮道,她也發現了不對,當初看到彩蝶時,她的驚訝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接觸下來她是一點也不喜歡彩蝶。
“隨她吧,又不能敢她走,回頭再說我連一個下人都容不下。”簡惜顏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彩蝶就成了簡惜顏心頭的刺,隨時隨地的讓她不舒服,要說這彩蝶除了特粘慕容文煜,到也沒什么刺可挑,而且確實是將慕容文煜照顧的無微不至,連簡惜顏都自然不如。
她有時候甚至覺得這叫彩蝶的才是最佳的夫人人選,因為人家知道怎么照顧男人啊,而且簡惜顏甚至的想,她在那種事上也一定比她精通。
因著不想被人議論吃下人的醋,簡惜顏只得容忍妖媚的彩蝶在她眼前晃過來晃過去,然后對慕容文煜大放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