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幽夢情緣之你是不是男人?
慕容文煜永遠都是動作型的,簡惜顏覺得嘴這個器官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擺飾。
“你干嘛呀?”對于慕容文煜這樣直接壓上來,簡惜顏很是不滿。
先不說他這一百多斤的體重,自己是不是還能正常喘氣兒,就他這種什么都不說直接上的行為實在讓她覺得羞辱,犯了錯的人不該是先求得她原諒嗎?這位先生卻搞得跟小別初聚是的。
“柔柔那么聰明難道不知?”慕容文煜黑著臉,一只手卻已經探進她的裙子里,其實,慕容文煜也只是嚇她而已,他怎么可能就這樣要了她。
“你若敢碰我,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簡惜顏氣惱的去扯他的手,什么男人嗎,心里只想著這種事嗎?自己又不是專門給他泄欲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碰?”慕容文煜的手更是寸寸逼近,已經險險的到了邊緣。
“我嫌你臟。”感覺危險欺近,簡惜顏脫口而出,是的,她嫌他臟,因為他碰過彩蝶所以嫌他臟,也因為他碰過彩蝶,簡惜顏再不許他碰自己。
聽了簡惜顏的話,慕容文煜正在滑動的手陡然僵住,她嫌自己臟?他知道她所謂的這個臟指的是什么,這讓他很受打擊。
慕容文煜黯然抽手,然后悻悻的直起身子,染了失望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簡惜顏,一字一句的問道:“在柔柔眼里,我怎就臟了,還是說我做了什么讓柔柔覺得臟的事?”
他是有了兩位夫人不假,可這她都是知道的,何況有了她之后他就再沒碰過她們,對她的忠心換來的卻是她嫌他臟,真是無處話凄涼。
“你自己心里清楚。”簡惜顏翻眼,典型的揣著明白裝糊涂,都給了人家孩子,還反問她?嚴重的鄙視你。
“我心里是清楚,我清楚的知道近一些時日來是柔柔在故意冷落我,緣由呢?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緣由?”這也一直是慕容文煜心底的結。
在她離家前就對他不理不睬,他想破了腦袋也不得果,回來后又陰陽怪氣的冒出這樣的話,如此,必定是有他不知道的,所以他有必要搞清楚。
“緣由?很想知道是嗎?”簡惜顏瞪視著慕容文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她把彩蝶的事說出來才肯承認是嗎?
“是,很想知道,若柔柔沒有說的過去的理由,你該知道我的脾氣,也該知道會是怎樣的后果。”慕容文煜冷著臉,或許他做的不夠好,但他的一顆心全在她身上,她可以打他罵他,卻絕不可以用這種冷淡的方式。
奶奶的,明明錯的是他,這語氣到好像是自己給他扣屎盆子,還威脅她?行,我就說的你沒脾氣。
“就算我不能生,就算你很想要孩子,但孩子的母親也不該是彩蝶,所以我討厭你,討厭你讓她懷了你的孩子,你最壞最壞最壞了。”說罷,簡惜顏便又沒頭沒腦的在慕容文煜身上一通捶。
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我最不喜歡的彩蝶,你就那么饑不擇食嗎?
也是,彩蝶不僅風騷,還有一對碩大無比的胸器,任哪一個男人都難逃其手吧,畢竟慕容文煜也是男人,何況在他們這個年代,睡的女人越多身份越顯貴不是,除了她沒人會為這事較真兒。
“孩子,讓誰懷了孩子?又關彩蝶什么事?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么?”慕容文煜給簡惜顏的一通話聽的云里霧里的,什么他想要孩子,而且怎么又扯到彩蝶的身上,關鍵是他讓誰懷了孩子?
“我胡言亂語,是你濫情才對,你想要女人,也找個配的上將軍的,別什么女人都上,你不覺惡心我都替你惡心。”簡惜顏也不管自己的話是不夠粗,反正怎么解氣怎么來。
“簡惜顏,注意一下你的用詞,什么叫什么女人都上?這話也該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慕容文煜頓時黑了臉。
曾經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若不是后來有了她,他會一直保持那種狀態,但嘗過了她的美好,他對她已經上了癮,要上也是上她,除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我說錯了嗎?你讓彩蝶懷了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的品味這么低,就是因為她有一對大胸所以你就迫不及待了是吧?別怪我嫌棄你。”簡惜顏越說越火大,也不管什么粗俗不粗俗,反正她有一對大胸也是事實。
“你給我閉嘴。”慕容文煜大聲的呵斥著,越說越不像話,怎么把他跟彩蝶扯到一起去了。
“嘴長我臉上,要關要啟我自己說了算,你憑什么吆五喝六的?”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緣由的,我說了你干嘛又不愛聽。
“誰跟你說的我讓彩蝶懷了孩子?”慕容文煜皺眉,他都不清楚的事,她卻一門清,他連碰都沒碰過她,他很想知道這孩子是怎么懷上的。
“你甭管誰跟我說的,你先說那是不是事實?”誰跟她說的?當然是當事人,都找大夫把過脈了。
“不是。”慕容文煜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她心里的結在這里,真不到她的腦袋都是用來干什么的,竟然認為他和彩蝶有染,還致她懷了孩子,合著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這么差勁的人,這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現在慕容文煜總算明白,這一段時間來她為什么對自己陰陽怪氣不理不睬了,什么大胸,她臉以下的位置他就沒正眼兒瞧過,那個臉也是因為酷似柔柔他才看了看。
“有膽兒做卻沒膽兒認,你還是不是男人?”簡惜顏怒瞪著慕容文煜,男人難道都是這樣,只想著吃,不想著收拾。
“我是不是男人,柔柔不是很清楚。”慕容文煜挑眉,可惡的女人,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是隨便和女人亂來的人嗎?尤其那個女人還是彩蝶。
“少轉移話題,這說正經事呢。”簡惜顏氣呼呼的在慕容文煜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她說葫蘆他扯瓜,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好不好。
“我哪里轉移話題,你問我是不是男人,這事當然是你最清楚,而且我很正經啊,難道柔柔想要我不正經?”慕容文煜斜眼看著簡惜顏。
終于知道她怨念的結,慕容文煜那叫一個輕松,接下來他只要讓她明白,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就行了。
“慕容文煜......”見慕容文煜這樣的一個態度,簡惜顏氣惱的大聲喝道。
“有你這么直呼夫君姓名的嗎?按理當休。”慕容文煜用力的捏了一下簡惜顏的鼻子,敢直呼他名的整個南疆國都找不出一個人來,連皇帝都要尊稱他一聲慕容將軍,這丫頭卻是經常不把他放眼里,而他還沒轍,還不因為愛。
“休休休,我謝謝你,趕緊休了我吧,早休早解脫。”簡惜顏撇嘴,你以為我稀罕做你老婆,年齡那么大,脾氣那么臭,還有兩個女人在旁邊看著。
“癡心妄想,你,生死都要在我手里。”慕容文煜翻翻眼,我要你與我生死與共。
“你已經有了兩房夫人,現在又多了一個彩蝶,你還強占著我干嘛,我現在就實話告訴你,我有潔癖,不喜歡和人共享一個夫君。”簡惜顏氣呼呼的說,柳雨瑩和蔣怡瑤她還能忍,但彩蝶絕對不行。
簡惜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不喜歡彩蝶,難道就是因為她那對胸器,好像也不完全是,或許是因為她很會勾男人吧。
她仔細的觀察過彩蝶,她在應對男人上確實很有招數,那挺出去的胸,那甩出去的臀,以及那勾人的笑,都是對男人致命的傷。
也正因彩蝶擅長此道,所以即便是慕容文煜這樣冷情的人也無法抗拒,因此才讓他撞見了他們的奸情,簡惜顏很清楚絕對是彩蝶勾引在先,但若慕容文煜自控力強,她再怎么勾也得逞不了不是嗎?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男人那個貪字。
所以說啊,男人哪有不吃腥的,尤其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腥。
“正好,這點我和你很像,別人睡過的女人我從來不睡,所以不要把彩蝶那樣的女人跟我扯到一起,辱沒你的品位。”慕容文煜望了望她,一字一句的說。。
他雖然沒什么女人經驗,但他可是一國將軍,從他眼皮子地底下過的人數都數不清,他一看就知道彩蝶是從男人堆里長大的,那樣的女人他豈會碰,當然,就算彩蝶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他一樣不會碰。
他雖然不信奉什么忠貞不忠貞的,但有了柔柔以后,他就沒想過再要其他的女人。
“呃......”慕容文煜的話讓簡惜顏睜大了眼,別人睡過的女人他從來不睡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彩蝶和誰睡過?
“我很想知道你這腦袋整天都裝了什么,不想著怎么對夫君好,竟想一些烏七八糟的事,還試圖把彩蝶往我身上貼,連孩子都給你編出來了,我就算饑不擇食也只會針對你。”慕容文煜用力的敲了敲簡惜顏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