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煜又要暗暗的給自己點贊了,為了這個丫頭都不知道開創了幾個第一。
愛情這東西,當真很奇妙,渾然不覺間就成了主角。
簡惜顏一個翻身,那條被她霸占的大腿,終于解放了出來,見狀慕容文煜火速抽身,既然床被這丫頭霸了,他便決定換一個房間,和她在一起實在是“危險”,被她誤會是小,害怕被她咬,實在是臟死了。
嚶嚶的哭泣聲,使得剛剛轉身的慕容文煜不禁皺了皺眉,這丫頭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大腿給她抱了個夠,如今連床也全歸她一人所有,她還有什么好委屈的。
“煜,不要,不要啊煜......”伴隨著嚶嚶的哭泣聲,是她凄凄的喃語。綿綿的惹人心酸。
再硬的心,也因那堪堪的喃聲而滯住了腳步。
好吧,就再為她破例一次。
回頭望向那張苦巴巴帶了淚痕的小臉,她一直嘟囔有聲,慕容文煜聽不清她喊的是誰,但那一句句不要到是異常的清晰,隨她入夢的到底是個什么鬼?為何這般的讓人心疼。
很想熟視無睹,可離開的步子卻邁不動,如墨一樣的眉毛深深的擰在一起,最終在她淚痕的牽引下向前探身。
小心翼翼的將她攬進懷里,猶豫了一下,俯身涔薄的唇緩緩的印上那釋放淚液的雙眸,然后溫柔的舔舐,一只手掌輕柔的拍著她的脊背。
慕容文煜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么溫柔,如石一樣的心也隨著掌心的落下慢慢轉為柔軟,只為她柔軟。
說來也奇怪,在他的親吻和撫拍下,那丫頭皺巴的眉眼一點一點的舒展,淚水也慢慢的收住,一癟一癟的唇瓣兒竟還含了笑,一雙小手輕輕的環上他的腰,小臉拱進他的懷里來回蹭了幾下,然后選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位置緊緊的貼上去,很快便酣然睡去。
看著一團乖巧的簡惜顏,慕容文煜不自覺的扯了一抹笑弧在臉上,這丫頭到和他不認生,先是扯著他的腿不放,現在索性就直接侵入他的懷中,當自己的地旁一樣如此的安然自得,她知道自己抱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具有侵略性的男人嗎?
看著懷中人睡的如此安逸,慕容文煜終是不忍棄她,只好圈抱著她倚靠在床上,有佳人在懷,卻不關乎情色,他當真是升華了,并不想睡,眼皮卻不受控的往一塊兒重疊。
嗯,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夜晚。
咖色的拽地窗簾,在晨風的吹動下發出撲撲的聲響,鋪了藏青色床品的碩大木床上,相擁而眠著一對男女,女孩子嬌小的身軀整個蜷在男人的懷中,一頭青絲凌亂的垂陳在他的臂彎,地上散落著襯衫和長褲。
單看這一幕,腦子里便會不受控的聯想到搖曳生姿的畫面兒。
撲簌簌的聲響驚動了床上的男子,森綠的眸子猛的睜開,待尋著聲響望去才知是窗簾作亂,昨夜竟忘了關窗,隨著窗簾的抖動,可以看到天邊璀璨的朝陽,素來睡眠極淺的慕容文煜驚訝于自己竟一覺到天亮。
扯動手臂,受阻,收眸,待看到斜倚在懷中的女孩,昨晚的一切便現于腦中,他竟然抱著她睡著了,完全忘了他們還是不相識的關系,還好是自己先醒,否則不是被她咬醒的就是被她踢醒的。
慕容文煜很納悶,自己怎么會睡的這般沉,難道是因為這丫頭?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檸檬的香味,這讓他放松,然后不知不覺便沉入了夢鄉,一夜安好,在夢里自己還偷親成功,唉,他也就這點出息。
不過,這丫頭真是“蠢”的讓人心疼,就這樣窩在一個男人懷里,竟然還睡的如此安心,先不說是不是被人吃干抹凈,回頭被拖出去賣了都不知道,城市套路這么深,她如何應對的來。
目光輕佻的在她的小臉上逡巡了一圈,她的睫纖長微翹,鼻子和嘴巴都皺巴著,這樣細看之下,五官周正,貌似長的還不算難看,這是慕容文煜最后下的定論。
對著這張不算難看的小臉再度審視了一番,慕容文煜才準備起身,再不起,等她睜了眼,指不定怎么驚天地泣鬼神呢,回頭再以為自己強了她,這踢咬怕是要一起上了,暴力他可以應對,怕就怕她梨花帶雨的一番哭,怎么哄?他從來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
小心翼翼的從她的頸下將自己的胳膊抽出,慕容文煜這才發現自己精赤著上身,而下身也只著了一條內褲,褲子他記得,因為被那丫頭染了口水,出于嫌棄是他自己脫掉的,置于這襯衫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完全沒有印象了。
他大腦努力的運轉,昨晚他做了一很旖旎的夢,不僅偷親成功,然后還很認真的做了點什么,難道就是在那時自己把襯衫給脫了?
夢里他竟然把這丫頭給吃了,嗷,他就那么想女人,以至于做夢都要折騰一番,而且折騰的對象還是這個學生妹,他當真有那么點下流呢。
望了望自己的這身肉色裝束,再轉眸看看那丫頭,她身上的睡裙已經掀至大腿根,慕容文煜都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小內內。
呃,大早上的就這么辣眼睛,讓人真沒活,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成年男人,而且還是正處于晨奮的成年男人,這簡直是在引他犯罪,蠢女人,以后再穿睡裙試試,看不給你扒光。
慕容文煜恨恨的瞪了簡惜顏一眼,然后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再看下去,他擔心自己會“獸性大發”,然后來個辣手摧花。
輕手輕腳的下床,撿拾起地上的衣服,望了望仍就睡的正酣的小人兒,眼神不受控的掃過她瑩白的雙腿,難怪那丫頭會罵他色狼,自己對她還真是帶了顏色,要說,他女人也見的多了,卻總是不受控的想要知道她裙底的秘密。
慕容文煜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看樣子他當真是沒的救了。
當慕容文煜交代丁一杰,要如何如何之后,丁一杰一臉懵菜的看著他道:“爺,你這是準備金屋藏嬌嗎?這有點兒不像你的作風,。”
“金屋藏嬌?金屋在哪兒?嬌又在哪兒?俗氣不俗氣。”慕容文煜不客氣的給了丁一杰一個白眼兒。
“那爺的心思我就不明白了,爺如果想要女人,那還不是容易又容易的事,犯得著這么費心思嗎?那么澀,爺不怕酸了牙。”丁一杰聳了聳肩,那丫頭就跟個中學是的,當時他還唏噓不已,老板什么時候換口味,改學院派了。
跟了慕容文煜五年,老板從沒把哪個女人帶回家過,如今卻要安置這樣一個小丫頭,不僅如此,還要匿名,當真有點讓他猜不透。
“能被你猜中心思那是我的失敗。”慕容文煜從不吝色刻薄的語言,好在丁一杰抗打壓能力極強,隨便他拋出什么大球,丁一杰都能接住。
“爺說的是,爺的心思我莫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你讓我把人搞來,我就給你搞來,至于是煎炸,還是火烤,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嘖嘖嘖,到是個很水嫩的小丫頭,養上兩年再宰合適。”
“怎么擱你嘴巴里這么一說,我就成了采花賊的感覺了,合著我就不能獻獻愛心,當當雷鋒什么的?”慕容文煜翻眼,看那丫頭住在那么個破地方,他便決定把自己的房子免費給她住,難道這不是活雷鋒嗎?
“能獻,當然能獻,不過最后肯定是獻到床上去,為爺的奉獻精神點個贊,不過悠著點,那丫頭還太嫩了點。”丁一杰撇了撇嘴。
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偶爾也要換些清淡的,圍繞在慕容文煜身邊的女人個個妖嬈嫵媚,這丫頭卻清似蓮,感覺完全不同,大概就是因為這份不同才入了這位爺的眼吧。
但那丫頭當真是可惜了,被爺經過手后總是要被棄的,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丁一杰想到自己促成了這件事,第一次有了不忍的感覺。
丁一杰的話剛一落,便有一個不明物砸了過來,緊著便是某爺憤怒的聲音:“閉上你的滿口黃牙,爺有你說的那么齷蹉嗎?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否則直接把你閹了。”
“爺哪里是齷蹉,爺是高風亮節,爺放心大膽的獻愛心啊,管它是床上,還是地上,皆大歡喜就好。”撂下這幾句話,丁一杰一溜煙是的逃走了,然后不可避免的聽到身后關合的門上咚的一聲響。
幸而他跑得快,否則就算不死也半條命,那位爺可是武術散打冠軍,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他才不會傻乎乎的等著被他臨池。
其實,丁一杰也就是這么一說,慕容文煜雖然脾性不好,但絕對不是濫情的人,他和那些女人從來都是銀貨兩訖,各取所需,本本分分的人他從不去招惹,這個丫頭是首列,不過,丁一杰相信,他如此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丁一杰鐵了心跟著慕容文煜不只是因為高薪,他欣賞的是他這個人,做事果斷,有勇有謀,是他見過的最為優秀的人。
要想成為智者,就必須要和智者在一起,和慕容文煜的這幾年,他確實進步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