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兩個人沒有主動坦白的意思,慕容文煜便將簡惜顏扯到自己的身邊,然后又命令那個女子過來。
包括簡惜顏在內,三個人都不知道慕容文煜著事要干什么,那個女子更是怯懦著不敢過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單是往這里一站,她就覺得喘氣困難,他再一開口,雙腿就有發顫的感覺,這個人太有壓迫感。
慕容文煜挑眉看向一旁的男子,在他森冷的眸光下,男子竟扯過身后的女子推向慕容文煜,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狠絕,還是小心的好,讓這個女人擋著,情形不對他就開溜。
有些男人,天生注定了就是渣男。
“你,你要,要干,干嘛?”被迫站到慕容文煜面前的女子,顫著聲音問道,她很擔心這個男人會不會把她給吃了,他的眸子在街燈的映襯下發著綠幽幽的光,瘆人的很,這讓她想起關于狼人的傳說,不由得又哆嗦了一下。
“東西是你交出來,還是我們動手?”慕容文煜斜眼看著她,這個女人找了這么一個男人,也是夠悲哀的。
“交,交什么,什么東西啊?”說這話時女子偷偷瞄了一眼后側的男人,那個男人暗暗搖頭。
“交什么東西?當然是把我的錢包叫出來,明知故問。”慕容文煜冷眼掃了她一下,她頓時嚇的雙手絞在一起,卻還死鴨子嘴硬的說:“我,我沒,沒拿你,你的什么,什么東西,你別,別污蔑。”
“哼,污蔑,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沒辦法,柔柔,去把她藏的東西拿出來,你,給我看好了,到底有沒有污蔑。”慕容文煜指著那個男子道。
那男子脖子縮了縮,點了點頭,啊呀媽呀,這男人是什么投胎啊,眼睛怎么是綠的,該不會是撞上鬼了吧。
“我拿?哪里拿?”簡惜顏愣愣的看著慕容文煜,她都不知道東西藏哪兒了,讓她到哪里去拿,這女的又沒帶包,哪里像能藏東西的地方啊。
“就藏在她的衣服里,我不便于出手,你去拿出來就好。”慕容文煜沖著女子胸部的地方努努嘴,意思是錢包藏在她的胸衣里。
“啊......”簡惜顏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文煜,他竟然認為錢包藏在女子的胸衣里,她覺得那個女子的胸部,除了大了點,并沒有什么不同,那他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倘若東西不在里面,那怕是要有點難辦了,畢竟對方是女人,真要計較起來,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相信我。”慕容文煜給出肯定的眼神,沒有把握的話,他也就不會這么做了。
見慕容文煜一臉篤定的樣子,簡惜顏便走到女子的面前,伸出手探向女子的胸部,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摸別人的胸,感覺怪怪的。
她申明,她對任何女人的胸部都沒有興趣。
“我,我自己來,嗯,自己來。”見簡惜顏來真的,女子側過身忙不迭的說,這個男人眼光也忒毒了吧,怎么知道她這內衣里有乾坤。
而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也吃驚不小,這樣都能被發現,也忒厲害了吧,馬上就要大白于真相,情知不妙的他,撒腿就跑,女朋友也是不要了,先行保命要緊。
女子緩緩的將手伸進胸衣里將錢包掏出來,然后遞給簡惜顏,便又開始了絞手的動作。
見錢包果然是藏在女子的胸衣里,簡惜顏更加的覺得不可以思議,真是衣里有乾坤啊,這些人也真是夠能想點子的,這胸衣還有這么大的用處,可惜用歪了。
“錢,錢包,已經,已經給你,你們,你們了,能,能不能,放,放過我。”證據在手,和她一起的男人又跑了,女子帶著哭腔說,今天是碰到了厲害的主,以往每次都是屢試不爽的,今天卻徹底的栽了。
“哼,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現在裝可憐,我并不覺得你值得同情,還有,睜大眼睛看看你選了怎樣一個渣男。”慕容文煜冷哼一聲,這種棄女人于不顧的男人,最招人恨。
其實,慕容文煜完全可以,去把那個那人抓回來,他沒那么做實在是不放心,把簡惜顏一個人丟在這里,在不清楚這個女人時,他不能將簡惜顏置于危險中,有太多鏟不平的事,他管不過來。
“我,我下次,下次再也,再也不會了。”女子諾諾的說。
“下次,說的好聽,一轉身就會忘了現在說的。”慕容文煜道,一看就是知道這兩個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竟然行這種勾當,這要是在南疆國,除了要剁去手指,還要被刻字游街的,這里的人更包容一些,反而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姐姐,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跟你愛人說一聲,放過我吧,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真的。”女子一把抓住簡惜顏的胳膊,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是,此刻脫身最重要,那個挨千刀的男人,竟然丟下她一個人跑了。
“不是光發誓,而是要徹底的悔改,好的男人會讓你做個優雅的女人,反之只會讓你陷入泥潭,認真走好以后的路吧。”看著女子淚眼婆娑的眼,簡惜顏便不受控的心軟了,一如唐錦慧和慕容文煜說的,她總是爛好心。
“會的,會的,我以后一定會認真做人的。”女子忙不迭的說,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脫身,她怕死了這個男人,站在他身邊,有太強的不安全感。
“煜,錢也拿回來,那個男的也跑了,我看就算了吧。”簡惜顏看向慕容文煜道,雖然這個女人的行為確實不對,但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就網開一面。
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因為是女人,就有開罪的理由,很多時候反而會放縱了她們的行為,倘若她們可以真的悔改,你的善心是有用的,反之,你的善心不僅沒有任何意義,還會是一種隱患,讓她們變本加厲的隱患。
就如那時柳雨瑩,就如現在葉穎兒,你給與再多的善心,也換不來她們的立地成佛。
“柔柔自己決定吧。”慕容文煜把決定權交給了簡惜顏,其實他也沒想要深究,畢竟她是女人,倘若她是男人的話,他一定削他了,但那個男人跑了。
和簡惜顏在一起,慕容文煜正試著學會對女人寬容,雖然有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寬容以待。
“你走吧,記住自己的話,再不要做這樣的事。”聽慕容文煜這么一說,簡惜顏對那女子揮揮手,她只是來玩的,卻一直狀況不斷。
“謝謝。”見慕容文煜他們愿意放過自己,女子道過謝后忙不迭的往對面跑去,生怕慢了,他們會返回,然后把自己抓去交給警察叔叔。
“但愿她真的可以改正。”看著女子的背影,簡惜顏道。
“我覺得她多半不會改。”慕容文煜聳聳肩,等那男人給她幾句好話,她便又聽之任之了,希望她真的有接受教訓的那一天。
“對了,我想到一個問題。”簡惜顏收回目光,將慕容文煜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定格在他的臉上。
“什么問題?”慕容文煜問道,為什么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自己什么也沒做啊,這哪里又讓她發現問題了,每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就沒啥好問題。
“你是怎么知道錢包藏的位置的?”簡惜顏斜眼看著慕容文煜,她不相信他有透視眼,但他怎么就知道那錢包在女子的胸衣里呢?
“就是感覺啊。”慕容文煜淡淡的說,他能說男人在看女人的時候,眼光都比較犀利嗎,那個女人的胸雖然傲人,但仔細看卻是不對稱的。
“感覺?你經常感覺女人的胸部嗎?嗯,我想,那個女人應該是D,和那個叫彩蝶的是一樣的,我明白了,將軍對D情有獨鐘。”簡惜顏看著慕容文煜若有所思的說。
“還能不能正常的聊天了,怎么說著說著就變味了,什么D不D的我不清楚,就知道說實話會招你議論。”慕容文煜無奈的扶額,真不知道是該表揚她想象力豐富,還是該批評,她總是能因為一個小問題,生出一堆的言論。
“能啊,就是在正常聊天啊,我就想確定一下,將軍大人是怎么看出來的而已,現在我明白了,男人本性,只需一眼便會發現不同。”簡惜顏一本正經的說。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順耳,隨你怎么想,我可是要回去了,可不想再有什么事。”慕容文煜無奈的搖頭,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可生活中缺了女人又不行。
“什么叫隨我怎么想,我想管用嗎,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歡D?”簡惜顏道,其實,莫說是男人了,女人也喜歡浩大啊,什么我平胸我驕傲,那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說法。
私下里用力各種方法都催不起來,又害怕去動刀子,只能自我安慰的說驕傲了。
慕容文煜不知道,就是這么一點小事,簡惜顏楞是浮想聯翩了很多,哎,小城的記憶還真的是很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