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攬著于甘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漠疏離的態度,矜貴中含著幾分輕謾。
“如果我再看到兩位騷擾我的妻子,我會通知律師,委托律師向你們發出律師函。”語氣輕描淡寫,沒有喜怒,但是冷颼颼的好像來自數九寒天。
律師函?
大伯母瞬間睜大著眼睛。
氣不過……很不甘!
可心里的小算盤,令她膽怯,忌憚!不敢再嗆聲方知寒。
于甘甘:“…………”
不錯,這男人真是凌厲霸氣。
不過也很陰險,腹黑,狡詐。
“大伯母,這真是我老公,我不能除了跟他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不然的話那就是出軌,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將結婚證給你看。”于甘甘說著,笑笑地看著方知寒:“你說對吧?”
她想再看一下結婚證,確定一下那本本的真假。
可是方知寒卻不動……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這是怎么回事兒,這個女孩居然已經結婚了,那先前那個男人還求婚?
“搞什么人家都結婚了,還纏著別人。”
“怎么能破壞別人的家庭呢,什么玩意兒!”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打著愛的名義,卻做著小三之事的人了,這他媽居然還是個男人。”
……
眾人鄙夷盡顯,一時之間全是呵責楊天佑與大伯母的。
兩人被罵得臉都黑了。
一時之間有些無措,不知道應該說什么,解釋什么。
方知寒冷著一張臉,眸色之中帶著幾分不耐煩,一副不想再理他們的高冷模樣,攬著于甘甘從容地離開了。
不緊不慢、優雅自如。
這樣任誰看來,他們都是一對相愛的情侶。
一路而來,于甘甘都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
直到他們離開了眾人的視線,才笑笑出聲說:“戲已經演完了,你可以松手了。”
方知寒依舊緊緊地握著,唇角的弧度微微一翹:“誰告訴你在演戲?”
于甘甘眼珠子狡黠一轉。
下一秒吃疼般“嘶”了一聲,難受地道:“不管是不是演戲,你能不能先松松手,你再這樣下去,我的腰可能要斷了。”
方知寒眼瞇微微一瞇,隨即松開了手。
手心突然消失的觸感,令他心頭升起一抹難以言喻的感覺。
于甘甘又道:“前面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坐坐吧,正好聊一下我們是怎么認識的,我問了一下醫生,我是真的失憶了,什么也想不起來。”
方知寒深深看了她一眼,那銳利的目光好像要將她看穿一般。
于甘甘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有一種自個兒是他籠子里獵物的感覺。
太糟糕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好像一個世紀的漫長等待。
于甘甘還以為方知寒不會出聲時,聽到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后帶著她來到了停車場。
看著面前的車,于甘甘有些意外。
上午看他裝逼的,來醫院還帶倆保鏢,跟個霸道總裁一樣,她還以為他座架應該會是蘭博基尼,邁巴赫,勞斯萊斯什么的。
結果居然是一部破吉普。
這丫,到底什么人?
是霸道總裁小說里面那種高冷傲嬌壕?
還是鄉村生活里的亞歷山大王鐵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