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看著不像是一般人,怎么會來這破舊的南鎮街,是去玉明堂的?
何菀芯目光又瞅了一下吉普車,這回她瞧的仔細了一些,發現這輛破吉普車,居然是軍用的車牌!!
天啊,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軍方背景?
這就難怪他的氣質,會如此出眾了。
何菀芯完全忘記了,剛才看到人家的車有些破舊時的那種鄙視與嫌棄。
現在只后悔坐在玉明堂里的女人不是她。
大伯母順著何菀芯的目光,也看到了男人,頓時睜大眼睛,伸手拉了一下何菀芯:“就是他就是他,當初跑到病房,說是于甘甘的老公的男人就是他。”
何菀芯不可置信,扭頭看著大伯母,驚訝至極:“什么?你說這個男人他是于甘甘的老公?于甘甘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帥的老公,一定是假的!!”
這么好看的男人,不可能看上于甘甘的。
“就是他,變成鬼我也不會認錯的。”大伯母恨恨地道,一副迫不及待要沖上去算賬的樣子:“我要去問他,他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說是于甘甘的老公,是不是也是為了玉明堂。”
“媽,”何菀芯趕緊拖住了她,然后一臉算計地道:“你這么問怎么可能問的出來,指不定這個男人和天佑一樣。”
“你的意思是他是于甘甘請來的,一起合謀醫館的?”大伯母皺眉,疑惑地問道。
“對,如果真是這樣,或許我們可以和這個男人合作也不一定,但在這之前,我們得要好好試探他一下。”
何菀芯看著方知寒進去玉明堂后,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
玉明堂里。
何菀芯一出去后,宋茶白就在原地歡呼了跳了起來,一臉崇拜地看著于甘甘說:“甘甘,你剛才真的太帥氣,你看何菀芯剛才跑出去那樣子,簡直快要氣爆了,哈哈,真的很爽啊。”
于甘甘淡淡一笑:“那你是沒有見到,那天她被人叫神醫的時候有多囂張。”
“她還神醫?算了吧!”宋茶白在于甘甘身邊坐下,有些欣慰道:“不過剛才,我還真的以為你會讓我把視頻刪掉。”
“怎么可能,只要我刪除了,他們立刻就會翻臉不認的。”于甘甘不說百分百了解大伯一家人,但卻可以肯定他們個個都是翻臉無情的主。
“對了,你剛才怎么不問問你師父的事?”宋茶白是覺得機會難得,應該用這個視頻逼他們說出何時歸的下落。
于甘甘搖了搖頭:“沒用的,我這個大伯精著呢,剛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我若是再得寸進尺,也最多只能拿到玉明堂而已,那我又何必撕破臉,他們畢竟是爺爺的家人。”
她也想問,可是不能隨便問。
搞不好就是打草驚蛇。
當然那條蛇也不一定是大伯。
宋茶白有些后怕地說:“你那個大伯感覺就是個笑面虎,他看我的時候眼睛好犀利,我好幾次怕得腿在發抖,幸好你只是讓我坐著,用手機偷偷錄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