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就著黃老的手站了起來,“你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
顧書玲冷嗤了一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的手別人一樣可以治好。
顧琛聽到顧書玲的尖叫聲匆匆進來,看到他,顧書玲立刻抬起自己的手:“爸,你看看她,故意扎傷我,都流血了。”
“你自己強制撥針,不流血才怪。”于甘甘一臉無語,冷冷地看著她說著:“你不想治就別治,但是請你不要將自己的思想強壓在別人身上。“
顧書玲怒問:“你在罵我是一個道德品質不好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于甘甘聳聳肩:“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顧書玲怒目而視,瞪著于甘甘吼了一句:“于甘甘,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一道沉穩威嚴的聲音打斷了:“夠了!”
看到顧琛眼底的不耐與慍怒,她有點緊張地喊了一聲:“爸爸,我的手真的好疼啊……”
于甘甘覺得這眼前一幕特別刺眼,她有些惱火,不冷不熱淡淡地說道:“愛治不治,以后你可別求我們來治你。”
說著,她將醫藥箱一收,就挽扶著黃老離開了。
顧書玲氣得渾身發抖,沖著于甘甘怒罵:“誰稀罕你治,我就不相信京城那么多醫生,會沒有人能治好我。”
顧琛沉著臉,一言不發。
朱玉露意識到自己老公生氣了,趕緊上前安撫:“阿琛,孩子也是受了傷被毒給刺激的,你不要生氣了。”
毒晰是他養的,顧琛也是有愧,臉色稍好一些,讓顧書玲好好休息,便出去再讓人找別的醫生。
顧琛一出去,顧書玲便向著朱玉露哭泣:“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搶了寒哥,你看她哪里比我好了,明明什么都不如我,寒哥怎么會喜歡她呢。”
朱玉露問了一句:“她是哪里人,父母是誰?”
顧書玲回道:“之前的調查資料顯示,她是白陽市人,在白陽市長大,父母雙亡,跟著爺爺一起長大,媽媽怎么了。”
朱玉露嘀咕了一句:“太像了。”
“像誰?”
“你爸的前妻。”
“顧言渝的媽媽?”顧書玲一臉驚愕,她沒有見過顧言渝的媽媽,但是見過照片的,但是感覺照片上和于甘甘并不像呢?
朱玉露心生疑惑:“兩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想像,連身上的氣質也相似,會不會……會不會她就是……”
顧書玲立刻便抓到這句話的重點。
她一聲驚叫。“怎么可能!”
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緊張惶恐的神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媽媽,這個女人只是長得有點兒像那個死去的女人,但絕對和我們家沒有任何關系的,更不可能是爸爸的女兒。”
如果真是……方知寒不可能不知道,方知寒若是知道的話,不可能不告訴顧琛的。
“媽媽,一定是你想太多了,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你看現在的顧言渝,不也挺像那個女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