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昏睡中的月逸沒有半點反應,只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若非那胸膛還在微微起伏,當真會讓人以為他已經死了。.d.
君無藥雙手環胸靠在一旁,嘴角嚼著一抹笑意心致志的君無邪,此刻的她眼神明亮的讓他覺得真是美極了。
一瓶瓶的丹藥被君無邪倒出來喂入月逸的口中,大量的出血終于稍微有了停歇的情況。
君無邪不敢有一絲遲疑,手上的動作不斷飛舞,將月逸身上破損的地方一一治療。
原本還血肉模糊的一個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被君無邪處理的稍有了些生氣,一旁的子衿呆愣的一切,似乎很難相信,君無邪竟然還有如此了得的身手。
整個救治過程持續了整整半日的時間,半日后,月逸的呼吸才逐漸恢復了平穩,如同睡著了一般躺在床上,可是君無邪并沒有將他身上的銀針取出。
等到治療告一段落之后,君無邪站起身來,那雙白皙的雙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她退后一步。
“君……五……五……五師弟,月逸他情況怎么樣了?”子衿一直站在一旁,緊張的個過程,君無邪的醫術比她之前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若非親眼所言,她很難相信君無邪竟然會有這么好的醫術。
“暫時穩定,后續還需要進一步的治療。”君無邪淡淡的開口,月逸的傷勢雖然很重,卻也難不倒她,只是傷勢覆蓋面積過于廣泛,若是她一次性全部處理干凈,只怕以月逸的傷勢無法支撐到整個治療過程結束,所以她只是將最致命的地方處理一番,剩下的部分需要等到月逸恢復了些之后才能繼續。
子衿無邪欲言又止,有些凝重的抿著唇片。
君無邪走到一旁的洗面臺便,用清水將自己手上的血跡一點點洗干凈。
這種她極為討厭的顏色和氣味,將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伴隨著她,她躲不掉,唯有忍耐。
上的血跡在水中一點點劃開,君無邪目光盯著水面,忽然間出聲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她在趕去擂臺的路上遇到了子衿,因為情況緊急,子衿也沒有說的太過詳細,只說是諸葛殷不知為什么,突然就找上了月逸。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同月逸本來在擂臺下的人比試,好地,那諸葛殷就突然間走了過來,之前沒有任何的征兆。他來了之后,便一直在激月逸上擂臺,月逸一開始委婉的拒絕了,可是之后諸葛殷卻拿月長老和月逸的妹妹說事,月逸最后沒辦法,就只能上擂臺了。”說道這里,子衿的心頭便是一陣的憤怒,諸葛殷就像是一條瘋狗,突然撲到了他們的面前,讓他們半點準備都沒有。
君無邪的眉頭微微皺起,諸葛殷的行為確實有些難以理解,這一場意外的出現完全不在她的設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