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吧？
陳子凡這么想著，就把手機放在了口袋里。
齊旭堯伸了個懶腰，動了動酸澀的肩膀，他晃動了一下脖子，旋即開了口：“我不是輸給了vita。”
他說完這句話，看向了沈于歸和杜若飛，眉頭蹙起，“我是輸給了設備！”
“我說，杜總，你們公司這設備夠老的啊！這么多年了，科技一直在進步，你不知道嗎？為什么不更新設備？還有你們公司的網絡……現在誰家一個企業，還用10兆的網絡？這網速都跟不上我的手速，那么破一個小網站，我攻破他們只需要一丟丟的時間，可是你們公司這設備太拖后腿了！”
這話一出，杜若飛神色淡淡，周圍的員工們，則是唏噓起來。
李鵬忍不住開了口：“不是我們不更新，而是每次跟上面申請資金的時候，都會被打回來，你以為這些年，我們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消沉？”
他們剛剛進入公司的時候，也曾意氣風發，想要將公司技術做好，是公司里的人，寒了他們的心。
更新設備時，他們會說，現在的設備足以支撐你們的項目，換什么設備？
自己的電腦，都要自己從網絡上下個單，購買個硬盤來組裝一下，才能跑的快起來。
聽到這話，齊旭堯閉上了嘴巴，他歉意的拍了拍杜若飛的肩膀：“抱歉，冤枉你了。”
男人之間，不會小心眼。
一句抱歉，剛剛的抱怨就一筆勾銷。
可公司里的員工們，卻都垂下了頭。
世界第二名的黑客，都比不過對方……他們真的可以贏嗎？
沈于歸看到這幅情況，拍了拍手掌，引的眾人都看向她以后，她緩緩開了口：“不要擔心！這才第一局，我們就拿了第二名的好成績，不是比預想中，好了很多嗎？”
比預想中好……
對呀。
他們南窗科技以前從來不敢參加這樣的比賽，可是現在，有了zero，已經進步很多了，不是嗎？
張千千點頭：“對，我們已經很進步了！這場比賽，重在參與，至少我們證明了，我們不比別人差！”
大家紛紛興奮起來，“對，我們才不是業內的毒瘤，我們不比別人差！”
大家被這句話鼓舞，振作起來。
五點整，今天第一場比賽結果出來了。
孫氏企業第一。
南窗科技第二。
有幾家企業沒有攻破辰唐科技，零分。
“大家今晚回去好好休息！備戰明天！”杜若飛開了口，提前給大家下了班。
眾人紛紛收拾東西離開。
沈于歸這才有了時間，忽然想起今天手機里發出來的短信提示聲，她拿出了在國外用的那一個手機，就看到了上面的內容，來自陳子凡：烏龜，請問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沈于歸挑了挑眉，看向了陳子凡。
這家伙是擔心他們公司，打算找烏龜來幫忙？
她正在想著，就見陳子凡時不時低頭看一下手機，她勾起了嘴唇，敲打了幾個字，發給了他。
“從心，你給誰發消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