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小猴子們更來勁了,天天搭著x的肩,不理會x那有些拘謹的臉色,一屁股坐在x的輪椅扶手上,笑哈哈的給重寒煜放下的酒杯滿了一杯酒,對虞朝暮滿臉真誠的說道:
“姐姐,天天也敬你。”
好,重寒煜又替虞朝暮喝了。
接下來,那什么豆豆啊,沫沫啊,楊陽啊,大胡啊,徐良啊,都上來了,一個接著一個的敬虞朝暮酒。
無一例外都是被重寒煜給喝了。
虞朝暮應對間,回頭看重寒煜,低聲問道:
“我自己能喝,你不必幫我喝。”
原本筆直坐著的重寒煜,身子有些斜靠著椅子扶手,歪著靠近了虞朝暮,在桌子底下,一把抓住了虞朝暮的手,與她挨得極近,唇湊到虞朝暮的耳畔,悄悄道:
“我平時管他們太嚴,他們在故意找機會灌我酒,哪兒是要你喝?他們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
這機會千載難逢,也只有虞朝暮在場的時候,那群猴子們才敢這樣的放肆,所以一個個的上來敬虞朝暮的酒,其實就是在整重寒煜。
虞朝暮有些了然,偏了偏頭,覺著重寒煜說話間,落在她耳畔的氣息太癢了。
瞧著這兩人貼近了說話的姿勢,飯桌上又是一陣的“哦哦哦,哦哦哦”的起哄聲。
小猴子們的確都長大了,早已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有人便是喊著要重寒煜和虞朝暮親一個。
一桌子的人都來勁了,虞朝暮頭疼的掃了這群孩子一眼,她就是來參加慶功宴的,本來就不想來,果然,事情成了這個局面。
然后,眾人起哄親一個的聲音中,虞朝暮看向重寒煜。
他正歪坐在椅子里,黑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仿佛在詢問她的意思。
親一個,好嗎?
虞朝暮覺得有些窘迫,重寒煜喝醉了,竟然被這群孩子牽著鼻子走了。
她不是很自在的坐在椅子里,低聲對重寒煜說道:
“明天不是要趕路離開界山城嗎?早點散了吧,喝太多不太好。”
“嗯。”
重寒煜眼底有著些許的失望,他便正了腦袋,一臉嚴肅的拿杯子敲了敲桌子,令道:
“別鬧騰,不準再喝了,明天還要趕路去嫵月的聚集地,誰遲到誰取消假期!”
眾人一片哀嚎,有人喊道:
“還以為姐姐回來后,重哥哥的政策能稍微寬松些。”
“搞半天還是一樣啊。”
大家鬼哭狼嚎的,都有點兒不太想在這里頭待了,便是拉扯著,想找一個沒有重寒煜管著的地方去喝酒。
包廂的門便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走進了一個低調內斂的男人,掃了包廂里的這群麻雀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了虞朝暮的身上。
她今天依然戴著面具,始終沒有拿下來過。
接收到男人的目光,虞朝暮在溫暖明亮的燈光下抬起眼眸,掃了門口站著的男人一眼,陌生的。
“爸。”
天天酡紅著醉酒的臉,起身來喚了男人一聲。
虞朝暮隱在面具下的眉頭,微微的蹙攏,這個男人是天天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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