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身體哪里不適,這里嗯?”
男人在黑暗中霸氣抓住了她的腰,居高臨下掌控她。
黎歡斷斷續續地聲音打顫,小手死死揪著被單,“你……你怎么進來我家的?”
“鑰匙。”郁西桀冷傲地咬了她的唇瓣,似乎不屑她弱智般的提問。
黎歡推著他試圖起身,蹙眉,“你怎么會有我家鑰匙?”
“我想要,自然有人送過來。”郁西桀似乎不悅她的抗拒,微微冷酷沉聲。
“你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郁西桀?”黎歡停下掙扎,反正也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道,索性也不再白費力氣。
明明是他自己趕她走,一副不屑要她的樣子,現在又主動找上門,犯賤?
“一個男人大晚上來找女人,還能是什么意思?”郁西桀睥凝她,感覺身體有些滾燙,以及渴求。
哦,原來是想要她的身體了。
沒想到他郁西桀也和那些男人一樣,什么狗屁潔癖什么禁欲,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要她了,還來要她的身體滿足自己,他到底是有多輕賤羞辱她?
黎歡冷若冰霜,忍著想打他一巴掌的沖動咬牙,“堂堂郁總發泄都找不到女人?”
沒想到,郁西桀沉聲說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她們沒你干凈。”
聽罷,黎歡怒極反笑,“我勸你別繼續碰我,否則明天醒過來我就報警告你!”
“告我什么?”郁西桀反而俊美笑了,為她的幼稚,他曾經都告訴過她。
整個南城沒有人能夠告得了他。
黎歡仿佛才想起了這件事,她抿著唇平靜麻木地一言不發。
見狀,郁西桀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盯了她良久才低磁勾唇,“我這人不喜歡用強的,等會你會心甘情愿給我的。”
“你做夢。”黎歡冷冷看他,恨不得把枕頭甩他臉上。
“是嗎?”郁西桀仿佛勢在必得地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個盒子。
黑暗中。
黎歡感覺到他拆開了盒子,然后霸道握住了她的小手,將一枚略微冰冷的金屬……緩緩戴進她的無名指上。
黎歡一下子就震在了那里。
隨即她恢復神色,應該是她理解錯了,這枚戒指不可能是求婚的意思!
按照六十的好感度,郁西桀也不可能喜歡她到想要跟她求婚的地步,何況他還想把她推出去克制壓抑自己的感情,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求婚,他到底想干什么?
還是說他以為送一枚昂貴的戒指,她就肯給他身體交換了,當她是出來賣的妓女嗎?
正當她要惱羞成怒時,郁西桀神情莫測地輕撫她長發,“容魅被送走了,郁家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照顧郁熙的人。”
似乎,有一股虛假的溫柔。
“要我回去當郁熙的保姆?”黎歡實在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會給你一個比保姆更名正言順的身份。”郁西桀微微瞇眸,眼底不容抗拒的霸權。
“什么……身份?”黎歡隱隱放下了敵意,低頭看著那枚戒指發愣,難道他突然想通了,這么容易就突然攻略下他了。
“明早起來,陪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郁西桀緩緩退去她的睡衣,這次,身下的女人沒有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