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蒼讓手下調查過她,她都已經有個法醫男朋友了。
按道理說,她早就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反應怎么說也不應該這么青澀。
打完一局高爾夫,黎歡顯然腿都軟了走不穩路。
夜靳蒼仿佛玩弄完就沒再理會她,直徑走向喬七,和他在那開始談笑風生。
“剛剛那一局夜先生打得深藏不露,應該只顯露出了三分實力!”喬七瞇眸,讓隨從給他倒酒。
“七爺不是也沒顯露真本事。”夜靳蒼客套了兩句。
嫩模見她失寵,連忙適時上前粘上他,媚笑,“蒼哥,這么干喝酒多沒意思,不如讓姐妹們給蒼哥和七爺喂酒助興?”
夜靳蒼沒有表態,喬七以為他默認,所以笑意頗深地瞥過那群嫩模,起了許些興致,“怎么喂?”
“用嘴喂,不過姐妹們也可以用鎖骨斟酒。”嫩模說著,緩緩展露絕技。
喬七身旁走過去的嫩模,就展示了這一項絕技,看著那嫩模的鎖骨緩緩倒上了紅酒,然后走過去跪在了他面前,嬌滴滴噘嘴,“七爺,請品嘗。”
見狀,喬七笑得莫測,最終玩性大起地俯身喝了那杯酒,然后將那嫩模拉起到懷里熱烈擁吻了起來。
而其他嫩模不知道多羨慕她,也不由將目光轉向了夜靳蒼。
隨即,便有膽大的嫩模含了一口美酒,壯著膽子走向他坐在他大腿上,正要吻過去——
夜靳蒼面無表情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轉過頭吐出了那口酒,委屈地含著淚撒嬌,“蒼哥,你不喜歡這紅酒?”
只見他瞇了瞇眼睛,仿佛嫌臟一樣微微仰頭,“滾。”
夜靳蒼一松手,那嫩模因為慣性沒控制住身子,猛然重重摔落在地,而他沒有絲毫憐惜。
喬七見他發脾氣,也恢復理智推開了嫩模,片刻了然地勾唇,“夜先生不是不喜歡這紅酒,是不喜歡這人吧?”
然后望向了剛剛離開的魏時婳前凸后翹的惹火身姿,若有所思。
就憑這群嫩模爛貨,也確實攀不上夜靳蒼。
這個男人……可能就喜歡那種良家婦女型的。
黎歡一下午的犧牲,還是有所回報的。
至少從喬七手里拿到了一些資料,關于陸漾的。
她也和同事去證實了這份資料后,才交給了陸隊。
原來陸漾在一家孤兒院做慈善義工,而那家孤兒院卻經常有孤兒莫名其妙失蹤,院長報過幾次警,但壓根沒找到那些孤兒。
后來院長懷疑和陸漾有關,但沒有證據,鬧到警局幾次不了了之,自從陸漾離開那家孤兒院,才停止了此類事件。
這也就間接證實了,這個披著善意外皮的圣母瑪利亞,原來就是拐走孤兒做不法勾當的罪魁禍首。
而這和喬七肯定脫不了干系,他只是想拉個死人背鍋的而已,死人永遠也不會開口說話,所以也不會反駁,自然而然替他攬下一切罪惡。
而真正的罪惡,還逍遙法外。
如果沒有意外,這個陸漾的死和喬七也脫不了干系。
只是唯一有一點想不通的,就是那個神秘詭異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