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平緩了一下氣息,冰冷的看著她說到:“陳風事情是你干的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去跟部隊主動自首,申請去國外五年,這五年時間,我希望你會有長進。”
五年!
時卿站起來,抓住薄司御衣角說道:“薄中校,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就放過我吧,五年時間真的太長了!”
薄司御無情的甩開她,臉上浸透著無盡的冷鷙:“我不介意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你以為你還可以在部隊混的下去?我念在你我都是祖國的戰士,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要是不領情,我想,我也沒必要再給你臉了。”
時卿癱軟的坐在地上,眼淚不停的掉。
要是別人的話,她完全可以利用家里的勢力,把這個人除掉,不留任何把柄。
但現在這個人是薄司御啊。
時卿沒了力氣一樣,不甘心的說道:“薄中校,我給您下跪好不好?給薄太太下跪好不好?我也去跟隊里自首,當著大家的面給薄太太道歉行嗎?五年啊,人生能有幾個五年?我不想去國外,您行行好,放過我這次好不好?”
那喬又夏呢?
她那天若是出了什么事,還能復活嗎?
對于一個差點就害死喬又夏的人,薄司御做不到放過。
他嗤笑了一聲,眼眸像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一樣,充滿了冷意:“你應該感謝如今這樣對你心慈手軟的我,時卿,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時卿毫無生氣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她哽咽的說到:“謝謝薄中校,我會消失在你們的視線里的。”
就當,花時間買個教訓吧。
時卿一回到部隊,就和上級說明了情況,又跟林曉夢喬又夏當眾道了歉,表示自己要去國外五年,將功補過。
隊里批了。
畢竟是長期離開,時卿跟家里道別,收拾東西什么的,一周后就離開了。
林曉夢感覺很對不起喬又夏,主動道歉的說到:“對不起,喬中尉,是我錯了,是我太沖動誤會了你,我不求你原諒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喬又夏沒什么表情,淡淡的說道:“沒生氣,這件事情過了。”
林曉夢聽見喬又夏這么說,更加愧疚了起來,連帶著平日里受的委屈,一并哭了出來:“喬又夏,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好命呢?嫁得好,老公也好,為什么我就是這個命?我和陳風,我們兩個從認識到結婚七年了,我還是沒有孩子,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七年之癢嗎?他終究還是嫌棄我了……”
喬又夏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她了解過了,陳風和林曉夢之間,林曉夢生不出孩子,娘家婆家都給她壓力,她自卑又難過。
但是陳風不嫌棄她。
可林曉夢卻因為這事兒一直疑神疑鬼,不相信陳風,一看見陳風和哪個女生在一起說話什么的,就沒了理智一樣的上去鬧。
起初陳風還好,還可以理解她,但人的耐心,包容都是消耗品,一旦消耗殆盡,就真的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