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補充道:“你別擔心,大家手上的藥都是一樣的,這些藥啊,都是治療流感的藥,千真萬確,是從村民那里剩下的,我們收了過來,我也在的,你就收著吧。”
這里的人因為物資太少了,有時候病了,經常會有沒有藥,就活活病死的,所以他們真的對藥這個東西十分珍惜。
現在因為她病了,他們就每天收集藥給她……喬又夏感動的都快泛濫了。
她連忙收下,很誠懇的道謝,小以撒和小以撒的媽媽見喬又夏這么開心的收下,也特別的有成就感。
第二天,喬又夏就該走了。
先坐越野車走一段路到達基地,然后再乘坐直升機回國。
同行的是一名司機,還有一個戰士。
薄司御因為是隊長,職務繁忙不能離開這里,怕出意外,所以給她們安排了一個戰士。
他已經給她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放在她的旁邊,但還是不放心的囑咐著。
“回了國一定要好好吃藥,打針,在我回來之前,徹底痊愈,明白嗎?”
“明白的。”
喬又夏其實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之前連床都下不了,今天可以走路,不吐,也不是一直咳嗽,其實真的已經好很多了。
但薄司御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樣子,怎么樣都無法放下心來。
他也不知道要講什么,只能沉默的抱了她好一會,才沉聲道:“上車吧,記住我的話,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喬又夏踮起腳尖吻了一下他的側臉,就離開了。
薄司御其實很想抓住她深吻的,但是喬又夏怕傳染給他,一刻也不耽誤的,離開,上車,沖他揮手告別。
車子揚長而去,帶動了風沙。
車子很快消失在拐彎處,薄司御站在原地很久,久到眼睛有些發酸,這才回去。
夏婧婧站在不遠處,看著薄司御依依不舍的樣子,嘴角陰冷的勾起。
是她給喬又夏下的病毒,讓她染上傳染的。
至于都一周了還不好起來,也是因為在藥里下了藥。
所以看起來,是喬又夏每天都在打針吃藥,輸液,殊不知,每天攝入進去的,都是病毒。
當然,這些病毒并不是致命性的,喬又夏長期身體好,這些病能弄垮她一陣子,但是弄不死她。
只要她一回國,就一定會治好。
所以,她要她死在路上……
死的,悄然無息。
死的,情有可原……
夏婧婧想完這些,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嘴角,一寸寸的擴大:“可以開始行動了。”
喬又夏坐在車上,看著倒退的景色發呆,有些昏昏沉沉。
生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感覺渾身無力,力不存心,難受的要死。
她靠在后座上,閉著眼睛養神。
前排的司機看著喬又夏昏昏欲睡的樣子,眼里閃過一抹陰鷙。
車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沒有停下來。
喬又夏在這過程中一共醒來了三次,車都沒有停。
司機回答,是路遠,風大,不好走。
喬又夏是誰?
前世常駐中東地區,對于這里的每個地方,都走過無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