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聞言,一陣心驚肉跳的。
然后點頭表示同意,沒有說話。
此時,唐家。
信子糾結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妥協了,所以在等唐海峰吃好早餐的時候,就跟著錢東去見他了。
唐云航夫婦去上班了,唐云帆裝昏迷在臥室里,所以此時,也就只有唐海峰在了。
錢東讓信子在門外稍等,他先進去稟告:“老爺,信子找您有事。”
“讓他進來”唐海峰沒有多想,直接道。
然后,錢東就出去將信子帶了進來。
信子戰戰兢兢地來到唐海峰跟前,“撲通”的一聲就跪倒在地,讓唐海峰都是一愣。
“老爺,對不起,二少昏迷不醒的消息,和顧女士顧小姐與二少的關系的消息,是我說出去的。”信子道歉道,也解釋道:“可是,這都是因為對方用我兒子的性命威脅我,我才迫于無奈的。”
聞言,唐海峰神色立即一沉,渾身的氣息也變得凌厲起來。只是原本是暴怒的,但是聽到后面一句,他這怒,卻是發不起來了。
因為兒子被威脅,這確實情有可原,作為一個父親,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有危險而不管呢!
但是,信子終究是犯了錯,還差點鑄成了大錯,責任,是不可能不追究的。
而錢東聞言,才知道,原來信子不止泄露了唐云帆昏迷不醒的事情,還把顧蔓和顧寧的事情說出去了,這么說,對方綁架顧蔓,是沖著唐家來的。
雖然顧蔓和顧寧的關系并沒有公開,但是唐家的所有下人都已經有所猜測了。
這樣看來,對方也是覺得顧蔓和顧寧是唐云帆的妻女,這才對他們下手的了。
“說,脅迫你的人是誰?”唐海峰嚴聲厲色的問道,雖然已經認為是唐德明了,但是還是要信子親口招供。
信子頓時面露難色,不過不是為難,而是愧疚:“我,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對方的電話,對方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因為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用了變聲器。”
聞言,唐海峰和錢東都皺起了眉頭,但是看信子的模樣,也不像是說謊的。
信子繼續說道:“他開始找我的時候,是發了一張我兒子在學校的照片,說要是不按照他說的做,就對我兒子下手。”
“把對方的手機號碼給我”唐海峰道。
“好”信子聞言,立即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告訴唐海峰對方的號碼,唐海峰讓錢東記下,讓他去查查這個號碼的身份信息。
“雖然你是受迫才做出背叛唐家的事情,但是錯就是錯了,犯了錯,就得負責任。”唐海峰說道。
信子也沒有求饒,因為他沒臉求饒。
唐海峰本來是要狠狠懲罰信子的,但是想到信子的兒子因為信子的自首而存在危險,終究還是心軟了:“算了,你直接離開唐家吧!不想你兒子出事的話,就離開海市。”
喬冠翔的公寓里,喬冠翔睡在沙發里,此時他的模樣狼狽極了,頭發亂糟糟的,臉色憔悴,眼神空洞,嘴巴周圍滿是胡渣,還一身酒氣的。
在沙發的茶幾前,就放著好幾瓶白酒。
已經三天了,還是找不到夏亦初的人,她之前的電話也已經注銷了,喬冠翔是絕望了,只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這時,裴何娜來了,因為夏亦初這件事情,她也變得憔悴了許多。然后來到喬冠翔的公寓,再看到如此模樣的喬冠翔之后,火氣就更大了,直接走過去,一把將喬冠翔扯起來,怒道:“喬冠翔,你什么意思啊!我們都快要完蛋了,你還在這里喝酒。”
“不喝酒能怎樣?找也找不到夏亦初的人,她之前的電話也已經注銷了,我還能怎樣?”喬冠翔也怒道,要知道知道會怎樣,他還至于在這里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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