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怡熹的叫喚,洪樂斐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并沒有理會何怡熹,而是故作紳士的和顧寧打招呼到:“這位小姐,你好,我是洪門二公子洪樂斐,不知道小姐芳名啊!”
然而顧寧卻沒有理會洪樂斐,而是和何思穎說道:“這位小姐,你先走吧!”
顧寧稱呼何思穎為這位小姐,而不是何小姐,顯然是不想讓洪樂斐和何怡熹知道她們認識了。
何思穎也正有此意,雖然擔心顧寧,但是既然顧寧讓她離開,就說明她會沒事的,所以就道了聲謝,就離開了。
因為踢了何怡熹的人是顧寧,所以何思穎離開,何怡熹也沒有阻止了。
只是,看到洪樂斐看顧寧的目光,她也知道,想要討回公道,怕是難了。
難道就要吃了這啞巴虧嗎?不,她不甘心。
“喲!原來是大陸來的啊!”一聽到對方說的是普通話,洪樂斐就斷定對方是從大陸來的了。
周圍的人,神色大多數也都變了,有些露出了瞧不起。
是的,向來,HK大部分人對內陸人都是瞧不起的,覺得內陸就是一個窮苦落后的地方。
HK的商業是很發達,但是地方卻是很小,房價貴得離譜,許多人都是蝸居,許多人家庭好幾口人住著四五十平方米的房子,只有有錢的人才買得起八九十,上百平方米的商品房。
別墅莊園這些,那就不關一般有錢人的事了,那都是豪門才住得起的。
所以,許多內陸人也不明白,HK人到底哪來的優越感。
在內陸,窮人是多,但是有錢人也不少,住得起大房子的人多了去了。
“我們也走吧!”顧寧和高熠喬婭說道,然后就踏步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正視過洪樂斐。
洪樂斐不介意剛才的忽視,但是這次,卻是將他惹惱了,立即冷沉的阻止道:“慢著”
然而,顧寧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好像叫的人不是她一般。
洪樂斐直接放開何怡熹,讓何怡熹差點摔倒,但是此刻她卻是不介意了,因為洪樂斐怒了,那個女孩就要遭殃了。
本來還以為她被洪樂斐看上,她怕是無法討回公道了,卻不想,那個女孩這么目中無人,惹怒了洪樂斐。
洪樂斐直接擋在了顧寧身前,而在這時,高熠也立即挺身而出,擋在了顧寧身前,將洪樂斐和顧寧隔開,一副保護的姿態。
洪樂斐臉色更加黑了,雙眸也露出了兇狠來,如狼一般的鋒利,盯著顧寧,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竟敢無視我?我可是洪門的二公子,得罪我,小心本少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寧清冷的看著他,無形中透著一股似有似無的威懾,讓洪樂斐感覺到一股不自在。
“吃不了兜著走?我得罪你了?”顧寧冷漠的問道,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洪門二公子的身份而生出任何的忌憚和害怕。
“你······”洪樂斐一噎,似乎對方并沒有得罪自己,不對,對方踢了何怡熹:“你踢了我的女人,難道不是得罪我嗎?”
“我踢的是你的女人,又不是你,關你什么事情啊!既然我是踢了那個女人,那你讓那個女人來找我啊!要是說我踢了她,你可以來找茬的話,那么她剛才絆倒那位小姐,我回敬一下,又有什么錯呢!”顧寧說道,這次用的是標準的HK話,讓眾人頓時迷糊了,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內陸來的人啊!
“你······”洪樂斐被顧寧給繞得有些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何怡熹見狀,急了,立即說道:“樂斐,我是你的女人,她踢我,那就是不將你放在眼里,不將洪門放在眼里啊!”
被何怡熹這么一說,洪樂斐立即就繞回來了,是啊!何怡熹是他的女人,這個女孩踢了他的女人,不就是不將他放在眼里,不將洪門放在眼里嗎?
“哼!女人,只要你乖乖的從了我,我就不和你計較今天的事情,要不然,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洪樂斐心猿意馬的看著顧寧,威脅道。
聞言,何怡熹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啊!終究,洪樂斐還惦記著這女人的啊!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氣。”顧寧冷道,一副放馬過來的態度。
雖然她不想和洪門起沖突,但是事到如今,是避免不了的了,倒不如直接迎戰呢!
“洪二少,你和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請出去解決,不要在我《宮豪酒店》鬧事,耽誤了我的生意,我只能去和洪幫主談談了。”
還不等洪樂斐對顧寧不客氣,就被一個男聲打斷了,聲音是從大門方向傳來的。
來人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青年男人,器宇軒昂的,還帶著一些冷若冰霜。
聽對方這話,很顯然,他要么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或者少東家了。
“原來是宮少啊!好巧。”
見到男人,洪樂斐的態度就軟化了,雖然沒有奉承討好,但是卻也是變得客氣友好。
洪樂斐雖然囂張跋扈,但是還是很怕自家父親的,要是讓自家父親知道自己在《宮豪酒店》鬧事,定然會責罵他的。
這《宮豪酒店》可是HK第一家族宮家的產業,他們洪門都會忌憚三分的。
這位宮少就是宮家的二少爺,也是繼承人,宮哲瀚。
宮家可謂是人才輩出,大少爺是國際刑警某隊的隊長,大小姐在政界也有著不小的地位,而宮哲瀚自己,不止身為宮家的繼承人,本身也是個能力超強的人。
在HK,年輕一輩的人中,許多人都會忌憚這個宮家二少爺宮哲瀚的,就算不忌憚,也不愿意招惹他的。
“洪二少要是解決事情,還請出去解決為好。”宮哲瀚不冷不淡的說道,然后看了顧寧一眼,就走了。
宮哲瀚走后,洪樂斐的神色又恢復了剛才的兇狠了,看著顧寧,說道:“咱們出去解決吧!”
“你確定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們三個人?”顧寧嘲諷的問道,這男人,還真是不識時務,她都已經對洪門毫無懼意了,他難道還以為可以用身份壓制住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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