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們當然相信冷小姐了。”安父說道,他是覺得冷蕭遙沒有什么好懷疑的了,要是真的出事了,難道他還不能找冷蕭遙負責不成嗎?
要是不好,他們不會怪罪冷蕭遙,畢竟她也是好心,但是要是冷蕭遙故意害安晨萌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個,這藥會很苦嗎?”安晨萌一聽到喝中藥,一張小臉就變得扭曲起來了,因為她聽說中藥是很苦的。
“苦口良藥嘛!捏一下鼻子,一口氣喝下去就好了,你怕苦,難道你想病懨懨的一段時間嗎?”安母說道,她是吃過中藥,所以知道味道了,不過對她來說,身體重要,苦什么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不錯,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不喝藥的話,這病得需要一個月才好全,要是吃藥的話,最多就是一個星期。你不是說你要和我考一所學校嗎?你不盡快好了,怎么復習?怎么趕得上我?”冷蕭遙說道,故意激將了。
“我有說我不喝了嗎?不就是苦一些而已嘛!要不是要命。”安晨萌這是被激將到了,不想被人看扁,所以一副不怕的說道。
“好了,那你趕緊去洗澡吧!”冷蕭遙道。
“哦!好。”安晨萌應道,就轉身去衛生間去了。
“對了,那我需要避開嗎?”安父問道。
安晨萌要洗澡,他擔心自己待在她房間里不太好了,雖然安晨萌是去衛生間里去,也不會看到什么,但是終歸感到不太好了。
“不需要”冷蕭遙道,她知道安父的想法,但是確實是沒有必要了。
如此,安父就沒有出去了。
然后,安晨萌就去洗澡去了,冷蕭遙也開始畫符來了。
不過再畫符之前,得先調制一下朱砂了。
冷蕭遙買的朱砂是粉末狀的,所以需要一個碗和一點水了。
然后安父就立即去把碗和水拿了過來,冷蕭遙便里調制了,調制好了之后,就開始畫了。
只見冷蕭遙的手迅速揮舞,筆畫流暢的在黃紙上劃出了符箓,而他們看不到的是,冷蕭遙所畫的符箓上透著淡淡的紅光,畢竟他們不是修煉之人,所以也就看不到了。
符箓畫好了之后,冷蕭遙便將符箓折成了三角形,然后拿出紅線將符箓穿起來,到時候讓安晨萌掛在脖子上了。
“這樣就可以了嗎?”安母問道。
“是的,等一會兒晨萌出來,讓她戴在身上三天就沒事了,有沒有效果,今晚上就知道了。”冷蕭遙說道。
安父幾人覺得好神奇,但是也很期待知道結果了。
要是沒有用的話,他們不會怪冷蕭遙,畢竟冷蕭遙也是好心。
要是有用的話,他們當然就是感激冷蕭遙的了。
很快,安晨萌就洗好澡了,然后安母就給她將衣服送去,換好了衣服之后,安晨萌就把頭發吹干,然后就出來了。
“來,把這個戴在脖子上。”冷蕭遙將符遞給安晨萌。
“好”安晨萌也不多問原因,接過之后就往脖子上戴上了,戴好了之后才問道:“戴上這個就沒事了嗎?”
“嗯!不過要戴三天之后才會沒事,所以不要弄丟了,也不要碰到水。”冷蕭遙說道。
“好”安晨萌應道。
“這玉墜還你,不過等可以取下符的時候再戴,所以先放著吧!”冷蕭遙道,玉墜上的邪氣已經被他消除了。
“好”安晨萌應道,接過玉墜,然后放到了梳妝臺的盒子里,冷蕭遙說不能戴,她當然就不會去戴的了。
“好了,這藥就交給你們自己熬了,早晚各服用一次,不管好轉的效果怎么樣,都堅持服用一個星期。”冷蕭遙交代道。
“好,實在是謝謝冷小姐了。”安父和安母道謝道。
“等好了再道謝吧!要是不好的話,你們可以隨時找我。”冷蕭遙說道,知道在安晨萌沒有好之前,他們是不會完全的相信自己的,但是他們選擇讓她出手,也算是相信她這個人是不會害安晨萌的了。
相信一個人的心眼和能力,是兩回事了。
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然后冷蕭遙和沈希音也就離開了。
“你就這樣走了嗎?”安晨萌問道,覺得冷蕭遙來到她家,沒待多久就離開了,感覺怪怪的。
“還有什么事嗎?”冷蕭遙問道。
“我覺得你們應該留下來吃好晚飯再離開”安晨萌說道。
一聽到安晨萌這話,安母也跟著說道:“是啊!要是你們沒有什么事情要辦的話,不如留下來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這不是客套,而是真心挽留了,但是要是她們有事需要離開的話,她也不會強留的了,只是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她倒是希望她們留下來吃完晚飯再回去了。
“不了,我和我爺爺說好了要回家吃飯的,也難得周末才有時間,所以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等晨萌的身子好了,我再登門拜訪,到時候再叨擾安叔叔和安阿姨了。”冷蕭遙說道。
“我也還設有設計稿要趕的,等空閑了,我再來看看叔叔和阿姨吧!”沈希音道,她倒是不忙,不過她一個人留下的話,卻是不好的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你們了,有空了再來。”安母說道。
安晨萌說話,雖然感到失望,但是卻也表示理解了,所以也沒有強留。
然后,冷蕭遙和沈希音就告辭了。
“那個,冷小姐,要不還是你來開吧!你先開到你家,我再開離開。”沈希音說道,她是到現在還是沒有完全緩過來了。
“好吧!”冷蕭遙正好也有話和沈希音說,所以就沒有拒絕沈希音先送自己回去的事情了。
知道冷蕭遙和沈希音離開之后,安晨萌才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來,頓時大叫出聲,將安父和安母都嚇了一跳,以為安晨萌是出什么問題了,立即問道:“萌萌,怎么了?”
“冷蕭遙不是說把我當做朋友了嗎?可是我們連手機號碼都沒有的,連微信也都沒加的。”安晨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