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時笙:“???”
他調制出來的藥膏,價值千金好吧!?
怎么可能還痛?
這家伙裝也要裝的像一點。
拿他的醫術做假,醫術可以忍,時笙不能忍!
“喂,小子,你想要博取你這呆頭鵝朋友的同情憐憫心,也要換一種方式。”
“不是我吹,我的醫術別說是痛了,感覺都不可能有好嗎!?”
江辭才不管他說什么。
他反正就是痛。
他聽不見聽不見!
“林漠……我真的痛……”江辭更“林黛玉”了,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看的舞時笙自己都要信了!
畢竟長得好看的人,怎么裝,別人看的時候,都是瞎的!
這就是為什么長得漂亮的才能當白蓮花的社會定律。
林漠才不管江辭是不是裝的呢。
她現在也巴不得時笙趕緊走。
呆在帝都一天,危險就多一分。
也不知道他怎么還賴在這里不走……
明明給江辭的藥,一次性就可以送完了。
結果他偏偏分好幾天送。
林漠真的絕了。
忙放下手里的粥點,朝著江辭的床邊上坐了過去,“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痛?”
江戲精忍痛地點點頭,悶悶地應了聲:“嗯……”
兩人一唱一和的。
終于把舞時笙氣走了。
醫圣走了以后,林漠跟變戲法似的,一下子就恢復了原本的正直模樣。
“好了,別裝了,再裝下去,你臉要不要了。”
江少爺正在醞釀著情緒漸變中。
聽聞這話……
表情僵住了。
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漠:“你不信我?”
林漠:“……”
這怎么說呢……
舞時笙的醫術,本來就是天下不說第一,也能有第二的名次了。
怎么可能真的會痛。
她剛才也只是為了給江少爺面子罷了。
現在人走了,沒必要了嘛。
可是林漠又不能這么說。
畢竟,她要這么說了,引起他的懷疑,怎么辦?
于是,她只能跟哄小孩似的,柔聲道:“我沒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男人如果連這點痛都忍不了的話,那怎么是個男人嘛……”
江少爺默默地低下頭。
頭發耷拉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林漠……我還不是男人呢……”
乍一聽。
林漠還沒意識到,這話是什么意思。
等她想一下的時候。
整個人刷的一下,從床邊上坐了起來,耳根都紅了,“江蓮花!你不是說你出淤泥而不染的嗎!?”
之前還跟她裝什么純情正直君子呢。
這么騷的話也能說的出口?
江少爺沒想到她的反應這么大。
抬眸,瞇了下眼睛,五官立體又好看,語氣有些危險:“林漠,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之前還邀請我共賞免費資源嗎?”
“現在是怎么了?”
“我說一句我還不是男人,是個處/男怎么了?怎么,只許你看片,不許我說事實?”
江少爺的口才六的飛天。
一番話說的振振有詞,責任全推給林漠了,還偽造了一副自己的無辜的樣子。
林漠被他的臉皮厚到驚呆了。。
他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我還是個處、男”這種鬼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