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閉著眼睛，摸了一下邊上的位置，發現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他才猛地睜眼。
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
半響，他才冷靜地坐起來。
因為他隱約聽到樓下，林漠和自家兒子對話的聲音了。
他撓了把亂糟糟的頭發。
起床，去浴室洗漱。
十五分鐘后。
他從樓上下去，踩著拖鞋，長腿跟開了特效似的逆天修長。
他剛下樓的時候，發現林漠正在給林缺整理小背包。
“你們要出去？”他開口，可能還不是很清醒，說話間眼睛都是瞇著的。
林漠邊給林缺穿鞋子，邊道：“我帶他出去買菜和吃的，晚點回來，你把車鑰匙給我？”
“我讓人送你過去。”江辭道：“你駕駛證有嗎？”
“我當然有！”林漠撇唇，“之前一直都是林缺給我保管的，我怎么可能沒有。”
林小缺跟著伸手，一本正經地說：“爸爸！我一直很細心地保管媽媽的東西的！”
“那你媽媽不是還在修養當中嗎？別自己開車了，我讓人送你們，或者我跟你們一起去。”
林漠見他真的要上樓換衣服了，連忙喊住他，“誒，行了趴，我和林缺去就成了，你昨天不是和我說，你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江辭被提醒了，才想起來，哦，他今天要去一趟基地。
把那兩只貓給領回來。
林漠見他沒說話了，撇撇唇，“你看吧，你這記性，還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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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應該不止一輛車吧。”
江辭點點頭，“車庫有三輛。”
林漠比了個OK的手勢，她就知道，江辭之前就很愛車，像他這種“有錢人”，怎么可能只開一輛。
“早餐在桌上，你自己吃，我先帶林缺出去了。”林漠朝著他招招手，從柜臺上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林小缺被林漠打扮成了一個特帥的小正太，穿的背帶褲，可愛的要命。
他心情好，所以非常愉快地和他爹揮手，“爸爸再見。”
江辭：“……”
印象中，這好像是他兒子，第一次沖他笑的這么……誠心和開懷吧？
那笑容，真的很有感染力。
他看了，都覺得心頭一陣暖流流過。
江辭幾不可聞地勾了下唇，“嗯，出門小心，讓媽媽開車注意安全。”
“好嘞爸爸！我會保護好媽媽的！”
兩人一道出了門。
江辭目送他們出去，又看著林漠把車從車庫里開出來。
車子遠去了以后。
他才轉身回別墅。
然而。
他剛走一步，突然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
緊跟著，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往邊上倒去！
江辭撐著門框，緩了整整三分鐘。
三分鐘以后，意識才逐漸清明。
他這是……
難道……
江辭使勁晃了下腦袋，抿唇，神色凝重地往里面走了去……
這樣的癥狀……
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好像是最近半年以來，唯一的一次。
或許……他也是該去找一趟千代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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